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燕山夜话云雨时 > 二女逛花楼
  应知取了聘礼,拜见师父,将礼单呈上。祁真人夫妻看着这丰神俊秀的徒弟,怎么看怎么喜欢。拉着他絮絮叨叨,开始说些婚宴礼节需要注意的事情。
  屏风后面若卿看着这叁师兄,实在是心满意足,心想,好一个俊秀儿郎,终于要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看着他沉稳的神情,端茶的姿势,怎么看也怎么喜欢。
  当天祁真人夫妻就宣布二人的婚事,众弟子男的扼腕叹息,女的艳羡不已。若卿低头含笑,嘴角翘起,应知面上泛红,却并无其他表情。绮妤师姐看这小妮子面带桃花,心想二八少女也正是思春之时,遂心想一妙计。
  走上前说道:“若卿师妹,我今天正要下山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保管你去了不会后悔。”
  这若卿正沉浸在即将新婚的喜讯当中,还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小师妹云芊兴致勃勃,问道:“师姐,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绮妤师姐只作未闻,再次加重语气开口“若卿师妹,看你即将新婚,师姐我想送你一份大礼。”
  “大礼,什么大礼?”若卿听到有礼物,醒了神,赶忙反问道。
  “走,你今天跟我一起下山,我带你去个好去处。”
  云芊不干了,“嫂嫂,你们要去哪里?怎么不带我一起!”
  “你年纪小,这礼我先替你攒着,等你成亲时,我送一份比若卿还大的给你”,说罢挤眉弄眼朝若卿暗示。
  “是啊,云芊,今日你帮我望个风,我怕父亲母亲今天可能会找我。”
  “你不是有符纸嘛,要有人找你你肯定知道的,要我做甚。”
  云芊不高兴地瘪瘪嘴,二人正不知如何支开这贪玩小师妹,绮妤突然灵光一现,
  “芊芊师妹,你哥哥昨日说你最近功课不好,今日特地要考考你,说是会抽查《符箓》和《妖鬼录》,你快去温习一二,才不至于被罚。”
  “完了完了,哥哥干嘛要这样,那我先去看书了,你们下次去玩可得叫我一起。”说罢,便飞奔似的跑了。
  二人御剑飞向附近的黎城,这黎城在燕山宗东南五百里处,是附近最繁华的热闹处,酒肆、客栈、花楼一应俱全,路边是小商贩沿街叫卖,热气腾腾的包子散发着香气,头戴珠钗的妇人在摊前挑挑拣拣,若卿几个师姐妹常常到此地捉妖闲逛,这次跟着绮妤师姐径直走到一个成衣铺,挑了两件男装在此处换上,二人先是到一个偏僻书店,只见师姐和老板悄悄说了几句,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大锭银两,这老板顿时眉开眼笑,招呼伙计去内房取书。那伙计拿了个木箱子出来,绮妤一把提走,毫不费力。
  “师姐,这是什么?”若卿指着那箱子道。
  “嘘,不要叫我师姐,你叫我柳公子,我叫你林公子,这里头的书可是最新的好东西,我可都没看过。”
  “好东西?没看过的书你怎么知道是好东西。”
  “等下你就知道了。”
  二人走进一酒肆,叫小二开了个包厢。那箱书就摆在桌上,小二上齐酒菜,绮妤开口让他们不要打扰。
  若卿按下好奇心,两人大眼瞪小眼,等着小二关门。
  这时绮妤才缓缓打开书箱,若卿抬头去看,最上面的书的封面上写着,戏檀郎。
  “这是什么?”
  “春宫!打开看看吧。”
  若卿翻开书,第一页上画着一男一女正要洞房花烛,两人皆不着寸缕,那男子下身一根长棍,若卿不懂,遂问师姐,绮妤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道”那是男子的孽根,这是女子的阴户,二者你退我进,相辅相成,阴阳调和,才能双修。”
  第二页上女子正坐在男子身上,孽根插进女子体内,那画上女子脸上还点了两坨绯红,两人一上一下正深情对望,后一页是女子坐在桌上,男子蹲下舔弄女子下体,桌上书本被那泛滥的淫水浇湿,一直流到男子鞋上。这春宫是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动作,若卿脸上顿时羞的绯红。,
  翻开第二本,这是本连环画,二人于花园野合,女子被男子压在假山上,不断耸动进出,一小斯走过,男子便抱着女子一边走,一边抽插,两人走到假山里面,男子便放下女子,开始舔弄女子酥胸,看二人神情,好不快活。
  若卿从书里抬头,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这些好玩意?”
  绮妤拿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见她诚心发问才说:“我之前和大师姐来此地捉妖,意外发现这书铺,有一女画师在此处画春宫,我和师姐都觉得画的甚好。”
  两人正津津有味地观摩画作,不一会儿天就暗下来了,
  绮妤看月上柳梢头,便将书收起,若卿还没看完,正要嘟囔,
  “好妹妹,这书全是你的,我特地买来送你,你放到乾坤袋里,待成亲后也可与叁师兄一起看,现在咱们去看看真的。”
  “真的?咱们怎么看?这双修之事寻常人家都避人耳目,哪里能让我们看的。”
  “咱不去看那寻常人家,先去花楼看看。到时候贴一张隐身符,他们就看不见我们了。”
  二人先是贴了张化身符,隐去二人原本样貌,化作两位翩翩公子,那老鸨连忙迎过来道,“两位公子吃酒嘛?”
  绮妤拿出一迭钱,十分豪气地说道:“叫你们花魁来服侍。”
  老鸨连忙收下银钱,低头却道,“实在是不巧,这花魁莺儿已经被点走了,不如我让喜儿和欢儿陪您两位大爷吧?”
  绮妤抬眼看那老鸨,打开扇子在身前扇了扇,才道:“点走了?好吧,那就这两位小娘子作陪吧。”
  欢儿和喜儿两人跪坐在软垫上,绮妤制止,”你们陪我兄弟两个聊聊天就行。”
  这两位一听,自是喜不自胜,
  绮妤见这两位美人确实不错,诚心问道:“二位妹妹如此国色天香,怎么不是花魁?”
  那喜儿拿了绣帕掩住笑意,说道:“郎君笑话我们了,奴家姿色平平,如何敢于莺儿姐姐相提并论。”
  若卿抬头问道:“这莺儿是何许人也?”
  “莺儿姐姐是上月新选出的花魁,弹得一手好琵琶,长得是一副天仙颜色,恐怕是广寒宫里的嫦娥也自叹弗如。”
  若卿惊讶道:“果真如此美丽动人?”
  “是了,可我们姐妹从不计较她,这莺儿姐姐一旦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立马就和姐妹们一起享用,那吴大公子为博她一笑,竟是豪掷千金。喏,你瞧,就是那间房,每天吴公子都来这里找她共度良宵。”
  “这吴公子既是如此爱惜她,为何不娶她过门呢?”若卿奇怪道。
  “这吴公子是想赎莺儿姐姐的,可是姐姐她不答应。”
  “这为何不愿?”
  “我们也不知,只是这吴公子赎身不成,竟是包下莺儿姐姐,每每春宵一度,夜夜痴缠。”
  绮妤心下一笑,说道,“各位妹妹先去忙吧,等我与这位公子先大醉一回”,说罢抓起一掌金瓜子赏了她们。
  待二人退下后,绮妤拉着若卿躲到到角落里,拿出隐身符,走到外墙,看窗户没关,一闪身,两人跳了进去。
  只见这房间燃着香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弱的妖气,那床上半遮半掩着帘帐,男子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飘飘欲仙,下身还在耸动,看那女子,果真是国色天香,美若天仙,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樱桃小口张合着不知在说什么。
  绮妤开了天眼仔细一瞧,原来这花魁竟是一只兔子精。看她暂且没有要害人的意思,两人就在一旁坐下,细细观摩这幅绝色春宫。
  床帐里,兔子精看男子已经射软了,起身从男子身下作势要下来,那吴公子抱住佳人,
  吴公子见她要走,连忙拉住她道:“莺儿别走,等我再服侍你。”
  说罢就将花魁放在床上,低下身子用嘴舔弄,先是吻过大腿,再往上,不时看莺儿一眼,观察她是否受用,鼻子碰到阴户的小豆子,莺儿开始喘气,吴公子伸出舌头开始卖力舔弄软肉,手上揉捏美人酥胸,下身淫水愈发泛滥,
  “你看,好多水,我都吞下了。”
  莺儿看他实在卖力,便伸出纤纤细手,握住男子孽根,上下滑动,被弄得舒爽了,便再摸一摸马眼,以示鼓励。
  若卿看呆了,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身下泛出湿意。绮妤倒是见怪不怪了。
  那男子奋力舔弄,舌头舔舔这里,弄弄那里的,被莺儿弄得爽了,便低低呻吟。
  莺儿不愧为花魁,手指上下抚弄,不时摸摸马眼,勾勾卵蛋,把玩把玩,便又要把吴公子弄得要射出来了。
  可她自己没爽快,便不让吴公子射出来,枕下掏出一圆环,匝在阴茎上,手也不弄了,弄得他上下不得。
  ”好莺儿,我实在受不住了。你快让我泄了这阳精吧。”吴公子被憋得脸色涨红,神情似欢愉似痛苦。
  莺儿抚摸他的脸,轻声说道:“不行,我要我们一起。”
  那吴公子只得下床,从梳妆台拿出一根玉势,这玉势是翡翠打造的,通身碧绿,粗壮非常,吴公子本不愿用这玩意,但是身下实在憋得难受,释放不出。
  见他站在床边,莺儿抬手弹了一下孽根,那孽根似乎有生命似的抖了一抖。
  她转回身轻声笑了,吴公子一看这倾城佳人,哪里还管痛不痛,翻身上床,将玉势缓缓插入莺儿体内,这玉势是西域传来的,内有响铃,遇热泠泠作响。吴公子拿着玉势在一旁抽插,莺儿让他快就快,要他慢下来,他就缓慢抽插,好不舒坦。他低头亲上莺儿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发胀,伸手在肚子上按压,这兔妖生平最怕被摸肚子,不想一个不察竟然被他摸着,体内缩紧,脚上交叉用力,也是高潮泄了。
  她昏昏欲睡,看着身旁吴公子,便拉他在身旁躺下,看他涨得发红的孽根,问道
  “吴郎,痛不痛?”
  “不痛不痛,你摸摸。”
  莺儿伸手摸过去,又热又粗,取下那圆环,吴公子顿感轻松,却没有射出,
  “莺儿,你快摸摸,我射不出来。”
  那花魁娇笑两声,却不伸手,玉势还在体内,只听到到铃铛作响。
  吴公子蹭过去抱住她,低头轻咬着乳头,在周围舔舐,手伸到身下握着玉势缓缓抽动,看美人还是不为所动,便抱着她下床走动,左手揽着嫩柳似的身体,右手握着玉势,莺儿也回身抱着吴公子脖颈,两人走到那未关的窗边,对面是花楼的后院,无甚人影,两人在此耳鬓厮磨,
  吴公子撇开她汗湿的的秀发,问道:“莺儿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那莺儿转身靠着窗户,望向窗外。
  吴公子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竟没有人作声。
  莺儿问他:“你说我从这跳下去如何?”
  “什么?不可不可,这么高,可是会出人命的。”
  莺儿笑了两声,不置可否。两人头靠着头,肩抵着肩,享受这温存时刻。
  不料她转身就要往下跳,吓了吴公子一跳,连忙抓住莺儿的肩头死死不放,抱回怀里。
  莺儿看着他,面上绽起一个绝美笑容,吴公子看呆了,美人伸手往下一模,已是泄了阳精。
  怕莺儿又有什么奇思怪想,连忙把她又抱回了床上,莺儿躺在床上睡意袭来,拉着吴公子在身旁躺下,两人唇齿相依。
  绮妤看见她把真气渡给那男子,应该是怕男子失精过多,泄了阳气。
  二人出了房间,卸去隐身,绮妤便对若卿说道”那兔子精怕是正在发情期,必得日日同男子交媾才行。我看她并无意暗害那凡人。”
  若卿点头知晓,二人看夜色浓重,已经快叁更了,赶忙御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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