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知道这事时，她们的帖子已经被压到下面了。
她怀揣着不安的心情点开帖子，除了一开始那些人的辱骂外，大多数人是祝福。
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她给凌寒开发了条消息。
[夏天的夏：学长，论坛的帖子看了吗？]
她想说她们的关系被曝光了。
他却回了条：“嗯，大家都说我高攀你了。”
程可夏紧张一晚上的心因他这句话而乐了。
[夏天的夏：你瞎说什么，我都没看到。]
[L：你们会计系都屠版了，我都没有你的照片。]
程可夏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这话莫名透着股委屈酸意。
她忙道：“我平常都不自拍的，你等下，我照一张给你，独家专属的！”
凌寒开长腿交迭，靠在电脑桌旁的衣柜上，指尖轻点着两人聊天窗口，优哉游哉地等着她给自己发独家照片。
这时，一个电话进来。
是他本系学弟，目前负责管理学校论坛。
对方语气恭敬道：“学长，赵晴晴她们要删帖。”
凌寒开淡淡道：“以什么理由？”
“造谣。”
“造谣了吗？”
“照片和音频进行分析，都是本人。”
“那就按版规处理。”
“好的，打扰学长了。”
除了学校论坛管理员和学生会长荆池，没有人知道凌寒开目前是论坛的技术负责人。
电话挂断，程可夏的照片刚好发过来。
他点开。
她单手托腮，双目盈盈，笑得有些腼腆，乌黑长卷发一半留在脸侧，一半披散在肩后，又自带些许不自觉的妩媚。
他嘴角牵起，按下保存，放进相册里。
天气越来越冷，大家陆续穿起了厚外套。
距离圣诞节仅剩一周，凌寒开更忙了。
两人除了吃饭时间，几乎很少能碰面。
但程可夏一点也不难过，因为过了圣诞，他就能空出很多时间来陪他。
现在，她唯一头疼的是，要给他准备什么圣诞礼。
她去问洛小时，但这人给的答案不靠谱，她思来想去，打算去网上问问。
网上跳出很多答案。
什么皮带，衣服，鞋子，男士香水……
其中一条吸引了她注意。
[男人梦中礼物，保准不踩雷！附链接！]
若是平时，这种链接她是不会点，但着实是好奇心使然，程可夏犹豫了下，点了进去。
链接瞬间就跳转到购物平台。
[性感情趣内衣制服床上调情用品内衣透明睡衣诱惑激情套装午夜魅力]
最重要的是页面第一张封面是，七八个身材性感模特穿着镂空透明内衣，瞬间视觉冲击，如果她是男人，鼻血都流出来了。
这、这……
这回答一点也不正经。
那答主别是网店卖货的吧！
而且她还是在课堂上打开的，下一秒手忙脚乱关掉网页，生怕被人看到自己在看这种东西。
平缓心情后，程可夏竭力忘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准备再琢磨琢磨送什么好。
衣服鞋子她不知道学长穿多大，香水的话好像没见过他喷过，那就剩皮带和钱包。
她开始在网上搜，但看了很久都不满意，而脑海里时不时跳出性感内衣的画面，还有那句：
胖瘦可穿，开档可撕。
程可夏捂脸，这事过不去了。
（夏夏：你们说我买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