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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
  解开脚镣手铐,被野蛮推进寝殿,封离漠踉跄了两步,抬头,贵妃榻上,醉枕美人膝的女人未睁眼,慵慵懒懒下达了这条旨令。
  站定,封离漠悄无声息地打量四周,见殿内盘龙柱上同样贴有锁仙阵的符纸,便打算按兵不动、见机行事。于是冷冷笑道:“当年被万仙讨伐,本尊都未曾跪过,给你下跪,一个碌人,也配?”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呐——管你是大罗金仙还是幽冥妖魔,到了本宫府邸,一律都是下贱的玩物儿。本宫叫你往东你便往东,让你小溺你就不能大解,本宫就是要你死,你也得眼都不眨地立即照做。”
  封离漠鼻间轻哼,漠视之色溢于言表。“王朝皇长女平阳长公主姬离思,少性顽劣,视人命如草芥,懒于修道,至今未辟谷,因生母误死于下凡历劫之仙的手中,故你痛恨神仙,几年来勾结人界修道门派暗中抓捕下凡渡世之仙,囚于你府,肆意折磨。”
  这一句句迎头痛批,听在女人耳里反而更胜颂歌。姬离思不驳反笑,起身离开软榻,负手交握身后,骄抬下颔,绕着赤身裸体的封离漠细细打量。
  “不错,就是本宫,想不到堂堂天仙,竟对本宫如此关心备至,你说说,你还知晓些什么?”
  “紫薇星黯淡,女命杀星显世,王朝将覆,百姓亦要生灵涂炭。”
  “杀星?哈——你说本宫?”
  封离漠静静瞧着她。
  姬离思旋即勾唇,合掌拍了拍,嘴里轻笑着,“杀星杀星……” 她转过头,问还坐在榻上的美人道,“你们说,本宫登基之后,就号杀星太岁无上人皇,如何?” 美人们称赞不绝,哪里敢忤逆她的意思。
  “人皇……你作何贡献,可与女娲相提并论?” 封离漠不惧拆台。
  “救人本宫是不行,” 姬离思转头,眼睛睁大,笑容逐渐病态,“但本宫擅长杀人,不止是人,仙佛妖魔鬼,一个都别想逃。本宫要屠尽六界,灭尽慧根,还天地一个太平祥和!”
  “跪下!” 女人走至她身后,抬脚对着她腿窝用力一踢。
  封离漠无法力在身,体质就如同寻常凡界女子,被女人一踹就倒,裸着身子趴在玉砖上,掌心撑地,挣扎着欲爬起来。
  姬离思抬脚重重踩在她瘦削的背脊上,将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脚上,直压得她无力站起。
  “大名鼎鼎的太初元君,仙界翘楚、修道魁首,怎么如今却像只狗儿匍匐在本宫脚下?你的迎霜傲骨呢?你那与九重天众仙相抗的通天本领呢?”
  “本尊叱咤风云之时,你还不知在哪层地狱里受刑呢。” 封离漠冷笑着对上她的眼睛,眸底一片轻蔑。
  背上的脚又踩重了些,脊梁被兽皮鞋底硌得生疼。
  “是,本宫是凡夫俗子,入不得如你这般超凡脱俗的仙君之眼。” 她招了招手,一旁美人递来根墨色荆棘鞭子,姬离思抬手便是一鞭,狠狠抽打在封离漠背部,后者无暇的肌肤上顿时多出一条刺剌剌的红痕。三指粗、半臂长的伤口上,血珠如雨后春笋般一粒粒冒出,最终汇聚成一涓细流,从侧肋滑落至白玉砖,红与白相触刹那,愈发激起了施虐者潜藏心底的血腥与暴虐。
  姬离思笑得癫狂,边笑边鞭笞地上的女人,讽刺声不绝于耳:“什么仙界第一、灭世魔神?任你再大的名头,还不是要匍匐在本宫脚下苟延残喘?”
  背上鞭伤纵横交错,姬离思打累了,扔掉鞭子,轻甩手腕,悠悠坐回软榻上,侍女将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扶起来,架到她面前。
  姬离思摸了两把封离漠的脸,见她神色始终不屈,原先轻柔的抚摸陡然变作一记重重的耳光,毫不怜惜地落在这神妒妖羡的容颜上。
  葱指用力捏过她的下巴,收了又收,在白皙上留下两抹指痕,冷笑着:“还真是孤高自许、目下无尘啊。”
  由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脸掰向一边,顺着这方向看去,光线晦暗的内殿榻上,兰倾绝跪着,被男人压在身下,封离漠霎时瞪眼,甩开钳制自己的手,一头撞向女人,不料对方动作快她一步,被甩开的手紧而去抓她头发,绕了一手赤青长发,发力一拽,疼得封离漠不自主往后仰。
  “你想干什么?放了她!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仙君方才不还硬气得很?一看到无极元君受苦,就高傲不起来了,还真是伉俪情深呐——可是,还有什么是看你心爱之人被你们这群神仙瞧不起的凡畜糟蹋还要折磨你的呢?”
  那男人越靠越近,近得就要贴在兰倾绝背上。
  “我!” 封离漠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抬头与女人对视,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我顺你心意!放了她……”
  说着,她完全跪下来,自发又谦卑地去吻女人的脚面。
  姬离思瞧得发笑,将她踹个仰面翻,拽着她脑后头发,把她甩到内殿榻边,让她近距离瞧着她心爱之人是如何被蹂躏亵渎的。
  “不要——!”
  “仙君大人连求人都不会,活该看着同修沦落,让本宫来教教你,如何做一条听话驯服的好狗!”
  封离漠痴傻地瞧着前同修因自己而受辱,眼神空洞无物,相较于此,她更愿被辱的是自己。
  姬离思从后方进入伏在榻边的封离漠身体里,毫无章法地动着,不带情欲,更似凌虐。然而封离漠眼神未变,呆呆望着兰倾绝被辱,浑身只感觉到一股空前的麻木无望。
  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什么呢……
  兰倾绝的赤身就在近前,模样无疑是她,可就算沦落至此,出尘之仙也绝不会发出这般呻吟,她就连与自己缠绵时也不曾多么失态过,怎么会眼下这般,恣意、祈求、浪荡。
  “兰姐姐?”
  榻上之人听不见般,沉溺在肉欲之欢中,喘叫越发高亢。封离漠脸色煞变,转头,眼神凌厉如刀地割向姬离思。
  “她不是无极元君!”
  “现在才反应过来啊,真是差劲——她当然不是无极元君,她甚至不是个女人~” 姬离思话落,榻上的“兰倾绝”变作一名男修,原先好听的声音也变得粗犷低劣。
  封离漠厌恶地远离,姬离思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谴退男修、招来侍女,矜贵地一抬手,静待侍女用手帕擦净指上湿液。
  “你骗我。”
  “看来不是无极元君,仙君很失望呢,本宫可以满足你,将真的无极元君带来……” 姬离思笑,只是吓唬,她倒真想这般做,可惜王家世女太过宝贝那无极元君,无论如何都不肯给自己,她能破天荒送来这现任魔尊,姬离思已经觉得很意外了。
  “不要……”
  “那就看仙君是否能叫本宫满意了。”
  ……
  红艳艳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之上,白皙之玉被烫成雏粉。
  握着火烛另一端的手渐渐下移,来到水豆腐似的不毛之处,肘腕抬起、蜡油滴落,接触那诱人粉嫩的一瞬,空气中仿佛传来轻微的“嗞嗞”声。
  “嗯哼……”
  蜡油凝结时,肌肤燃起灼热,未待她缓过神,姬离思就赤脚踩下来,带着玉砖冰凉余温的脚底粗暴践踏着柔软肉丘,坚硬的掌骨用力碾压豆蔻,不留情面。
  她大笑着,嘲讽至极。
  “什么仙界第一、不世之才,如今还不是本宫脚下的一条败犬,好好瞧瞧自己现在的模样罢,神仙,哈,这就是自命清高实则一无是处的神仙,没了法力,狗都不如……你们全都该死!”
  她的目光转而阴狠无比,涂着蔻丹的大脚趾滑下去,微微勾起,对准了湿漉花穴,猝然进入。
  “唔!”
  未经修剪的指甲一次次野蛮剐蹭着脆弱内壁,脚趾略粗,挤进来时不带半分怜惜,封离漠忍着被陡然撑开的剧痛,直视狞笑之人,见她如痴如狂,心里愈发鄙夷。
  可怜,亦可恨。
  花穴出了血,姬离思依旧不停,反而更加疯魔,姣好的容颜因癫笑而异常恐怖。
  下人承上一个供佛用的玉净瓶,姬离思拿起,轻笑着将两指余粗、手掌般长的瓶颈捅进花户,边抽递边癫狂地放声大笑。
  “杀了你们,杀光你们!哈哈哈哈——”
  封离漠被折磨得昏过去,姬离思叫人用冷水将她泼醒时,她下体依旧血流不止。
  真讨厌啊,这种任人鱼肉、不能掌控自生的感觉。
  好在好在,封离漠心道,好在受苦的不是兰姐姐,她那样矜贵的天仙,怎能受如此苛待?我便不同了,早已经千疮百孔烂透了的尊严,不在乎再多这一回折辱。
  姬离思换过玉势勉铃等玩意儿后,发疯上了刑具,各样都试过一遍,始终觉得不解气。眼前这个家伙,和以往那些被打神鞭抽过几下就讨饶的神仙大不相同,她手都要扬酸了,对方就是不肯低声下气求自己,真真儿硬骨头,不像见利眼开的神仙,倒像个有血有肉的倔人。
  “不求饶的话,本宫可是会真得杀了你的。”
  “求了又怎样,你会放过我?”
  “万一呢?你不想活?”
  “哼,打自娘胎里来,我就是这般性子,随心所欲,无可畏惧,求不求全看我心情,我甚至可以屈膝跪与乞儿,却不想向你讨饶,因为你在我眼里——卑贱如泥。”
  “本宫卑贱如泥?嗬嗬,本宫是皇长女,不日便会是王朝女帝,本宫如果卑贱如泥,那你就是泥下粪坑,臭不可闻!”
  掌心攥住娇乳,有着尖甲的五指掐进肉里,指尖伸入一寸,在扣出的五个血洞中恶意蠕动加剧着伤口。
  封离漠面色惨白,忍得冷汗淋淋仍不作声,对方见之更加恼火,取宝剑在她身上刻下“登州谪仙、平阳欲奴”八个大字,俯视艳血奔涌交错流淌,姬离思笑出泪来。
  “你无趣得很,本宫要去寻无极元君来。”
  封离漠咬牙,在对方胸有成竹的目光中再度下跪,僵硬地遵命抬头,任她用剑在自己脸上雕刻着乱七八糟的纹路。
  “哈哈哈哈——还真是情深义重呐——”
  “本宫听闻当年无极元君对你之处境冷眼旁观不闻不问,为何你今日还要这般护她?愚不可及。”
  瞧着被鲜血模糊了的绝美容颜,姬离思心里罕见地又烧起那团火,同在倾塔中见到她的情形一模一样,情动、流湿、欲热焚身。
  名唤征服欲的火越烧越旺,那一点点情欲也被牵连裹挟,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她用剑尖挑起堕仙的下巴,对上那冷而幽艳的眼神,芳心大动,面上却还是那一副鄙夷之态,她下令叫她舔她的脚趾,堕仙当真服从得很,乖顺地含住她方才进过她身子的脚趾,轻吮细嗦。
  痒意从脚底直蹿心上,姬离思被震撼之余,不忘耻笑:“好一个,灵洁傲仙——唔!”
  隔着轻薄的绸缎,封离漠咬上她腿心,以撩拨制止了她一瞬。
  “放肆!”
  啪——!
  封离漠被一巴掌扇得侧趴在地,嘴角溢血,微微浅笑,转头,亦媚亦嘲地盯着女人。
  “贱仙。” 姬离思踩在她两腿花心,用力碾压,妄图用疼痛惩罚她的越界。
  “嗯啊……” 不料她踩出的,只有一声大过一声的媚叫。
  姬离思未见过这种事,一时慌了神,玉足动作微停,对上地上人挑衅的目光,她回神,愠怒地谴退殿内旁人,自己掐着封离漠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按怼在玉墙之上疯狂肏弄,她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人。
  “哈……快,快……”
  “要……要两根进来……”
  封离漠的喘息是姬离思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奢靡的宫廷乐曲在这面前,都变得粗陋磨耳起来。
  以苍生为己任的太初元君、不可一世的灭世魔神,她在央求自己,卑微、低下,如同一只眼里只有求欢的雌兽。
  “哈——谁说你高不可攀?这不,眼里只有无极元君的你,竟在本宫手下摇尾乞怜,好折的很嘛。”
  姬离思脸上笑意扩大,没有什么比把曾经高高在上凌驾万生的神仙拉下神坛还要快意,她承认,她亦是俗人,她喜欢看旁人受苦,特别是看神仙受苦。
  两根长指捅进深处,带出来一些先前章鱼妖遗留在她花穴中的卵珠,姬离思夹着葡萄大小的莹透珠子,当着封离漠的面一个个掐破碾碎。
  “被那长而粗的触须肏弄,是什么感觉?” 她问。
  封离漠被她两指戏弄得脸颊烧红,无心回答。花洞一阵颤抖,姬离思便以为她在回味。
  “这么喜欢那妖的粗肢?” 姬离思露出一个略显恐怖的笑,“本宫满足你啊。”
  封离漠以为她会剁掉章鱼妖的一条脚来凌辱自己,这她完全做得出。然而,姬离思并没有如此,她将攥成拳的整只手伸了进来,抵进来半个手臂。
  蚀骨之痛。肉穴被强势破开,身子仿佛被一扯两半,撕裂般的疼传遍身体,封离漠将唇咬出血,嘴里一遍遍喊着停下,对方充耳不闻。
  前所未有的肿胀,宫腔因手的进入而被挤压至上方,小腹被拳头撑出微微的隆起,女人坏心地往上顶,腹部隆起的轮廓就变大许多,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王怜影说,你的肉身不死。”
  后面无须多话,涵义昭然若揭。
  随着一声惨叫,带血的手掌从被剑割开的口子中钻出,招摇地展示着它纤细的身姿。
  姬离思弯腰,舔一口指上腥红,绽开个纯真无邪的甜笑。
  “本宫帮你把游进内里的卵珠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