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养奸(ABO np) > 8.忏悔(6)
  “你喜欢我?”,宋辞初笑得玩世不恭,放在时芜下巴上的拇指还在轻佻的摩挲着。
  “……什么?”,时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这是什么玩笑吗?”
  宋辞初挑了挑眉,“不喜欢我,那就是想和我上床?”,他银灰色的眼睛极具侵略的落在时芜的脸上。
  “……什、什么?”,时芜的脸红成了一片,磕磕巴巴的说到:“我、我没有。”
  宋辞初从善如流的接话,“可是我想和你上床。”,他把时芜推倒在靠背上,跨到副驾驶的同时把副驾驶的座椅放平了。
  他的手在时芜后颈腺体的地方轻轻摩挲,忽然有一些微妙的遗憾。
  如果不是在“片场”,大概眼前这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人,已经散发出诱人到恨不得令他将她整个吞吃入腹的信息素了吧。
  他的女王陛下会是什么味道的呢?宋辞初含住了时芜的耳垂,轻轻舔了一下。
  “等、等等。”,时芜慌乱的去推宋辞初,却被他捉住了手腕压在了车门的扶手上。
  “嗯?”,宋辞初真的停下了动作,抬眼看着时芜那双像是掺了银粉的雾霭颜色的眼睛,“你确定你要拒绝我?”
  这句话暗示意味十足,时芜冷静下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还有一个和异性演员发生性关系的任务。
  “我、你,能不能……”,时芜不敢看宋辞初,但通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能不能换个地方,别在这里。”
  宋辞初笑了一声,“你说得对,第一次确实不能这么随便。”,他说着,起身回到了驾驶座。
  第一次?但是宋辞初能分配到最重要的刑警队长的角色,积分应该是这个节目里十个人中最高的了吧,那就不可能是第一次参加节目了。
  而和其他演员发生性关系是所有节目中统一的一定会出现的任务,难道他从来没有完成过这个任务吗?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时芜就自己否定了,像宋辞初这样的人,在节目这种很大限度上脱离了道德约束的地方,一定会有很多人自荐枕席吧。
  大概是说她吧?时芜这么想着,心情又有点复杂,叛逆的心理又不受控制的滋生了出来。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时芜色厉内荏的呛声。
  宋辞初挑了挑眉,“很遗憾,我确实是。无论是在何种意义上,我都是第一次。”
  何种意义是指无论是在片场的节目中,还是在现实世界中吗?时芜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非常的低,“我不信。”
  “你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宋辞初开启了自动驾驶,转头看向时芜。
  “正常状态下,alpha对于beta和匹配度低于60%的omega是很难有欲望的,而越是优秀的alpha越难找到匹配度高的omega。”
  他勾起了唇角,“而我,非常不凑巧的,是个不愿意勉强自己的人。”
  时芜将信将疑的点头,这时才发现轿车已经驶上了一条陌生的道路,“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我家。”,宋辞初看着时芜因为这叁个字而变得紧绷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看起来很紧张。”
  “我没有紧张。”,时芜的坐姿端正到僵硬的程度,连余光都不敢放到宋辞初身上。
  “你这么紧张的话,会让我很难办的。”,宋辞初笑着把时芜压在了床上,但即使是面对面相隔二十厘米的距离,时芜依旧眼神飘忽的不敢看宋辞初的眼睛。
  如果能感知到信息素的话,他还能用信息素安抚这个紧张过头的小omega,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些苍白无力的话。
  但是也不一定,如果他真的能感知到时芜的信息素,91%的匹配度估计会让他在刚闻到一点点属于她的信息素的时候,整个人就被征服欲与支配欲控制。
  他应该会控制不住的直接用alpha的信息素让这个不听话的omega为他发情,让她被omega对alpha天生的臣服与恐惧感支配,会让她除了发出脆弱的呻吟之外,再也说不出拒绝和质疑他的话。
  他会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撕碎,将她身体与灵魂的每一寸都烙印上他的记号。
  这样一想,似乎感知不到信息素反而是一件好事了,至少他现在还能有耐心跟她好好说话。
  “我真的没有紧张。”,时芜强迫自己抬头直视宋辞初的眼睛,但不到叁秒就败下阵来的移开了视线。
  宋辞初失笑,“虽然我的实践经验为零,但是理论经验丰富。”,他伸手去解时芜衬衫上的扣子,“放心交给我怎么样?”
  “你能不能别说话。”,时芜低声嘀咕。
  宋辞初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一边欣赏着时芜越来越红的耳朵,一边把两个人都剥了个精光。
  他用虎口圈住了那对白嫩绵软的乳房,微微收紧,再抬手就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红痕。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这么容易就留下痕迹的皮肤,难道不会让他们这种恶劣的alpha想要将这具身体全部涂抹上过分淫靡的痕迹吗?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时芜羞赧的并起双腿,抬手欲盖弥彰的遮住了挺立起来的乳珠。
  宋辞初俯身吻住了时芜的唇,握住了时芜的手腕把她的手压在了枕头上。
  柔软的唇乖顺的打开,却没有换来入侵者的怜惜,宋辞初的舌头不讲理的挤占了时芜口腔中的空间,在时芜试图推拒的时候,又恶劣的戏弄般的纠缠。
  时芜几乎要忘记了呼吸,她的眼眶慢慢泛起了红晕,在宋辞初松开她的时候,狼狈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