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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前已卸下了甲衣,这时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苎麻白袍。没有沾过血迹,不过早在战场上浸透了血气。
  殿内是宽敞的,但呼延彻身高腿长,没几步就到了床边。几步之间,他也已经解下了全部的衣物,袒露着腿间半硬的巨物。一手支着床榻,一手将杨琬的身子翻了过去。
  她来不及反抗,或是根本就没了反抗的心气。呼延彻跨坐在她身上,将那些名贵而碍事的织物两下就撕了去。人人说是雪肤花貌的帝姬,仍背对着他,埋首在自己两臂之间。还未晾干的长发几绺,落在脸侧,将掩未掩。但已是不着寸缕,任他采撷。
  少女的腰向下陷着,饱满的臀便微微翘起来。于是他直接把阳物挤进那白嫩的两瓣之间,感受到它徒劳的推拒,反而让逞凶的物事更窥知了它妙处。
  臀缝忽地被又热又粗的一根给撑开,前面的小口也再包藏不住,一道细流载着她体内的情热涌出。杨琬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谢隽从来与她面对面交合,虽然也在调情时抚弄臀肉,但决不会拿性器这样亵渎。但他的确很大,她微微头痛。茎身上筋脉历历,来回碾过她敏感的肌肤。已经想象得出那东西狰狞的样子。
  呼延彻在她身上摩擦数次,性欲勃发,凶器也更硬挺,便准备就着这个姿势干进去。
  滑到她腿心的那条细缝,粘腻的体液便被抹开来。他觉出湿软的触感,才伸手一探,摸到那片动情的证明。鬼使神差,他的食指抵入窄小的泉眼。他原本要肆意凌辱她,最好是直接干进去,奸得她撕裂开来,也流出些高贵的血,好教他复仇更快意。但食指既进去了,忍不住又要再多抠弄一阵。
  太紧了。他心想。就是直接插,也要被她咬得顶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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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彻的手,和杨琬自己的差别很大。指腹的薄茧时时摩挲在她敏感处,激起一浪接一浪的欲潮。里头水越发多了。他每每抽送手指,都有一小股溢出穴口。突然他又添了一根一道挤进去,两指错开,将那狭窄的水道猛地一拓。
  一直不肯出声的杨琬,这时到底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下。
  这细小的一声,彻底激发出了呼延彻的欲念。他想到了狩猎中偶尔起兴捕获的小兽,哀哀地叫着,在他手中毫无逃脱的机会。杨琬就是这样,精美又温驯。他真想尝一尝她的血。
  她似是觉察到危险,更紧了些,像要衔住他两指,在他觉来无异于乖顺的讨好。又像青涩的引诱。他俯下身,健壮躯体紧紧覆上少女光裸的脊背。两人身体都在发烫。他握住一只饱胀的乳儿,一面恶狠狠地捏弄,一面曲起食指抠弄顶端小小一粒,动作还与嵌在她肉穴里的那一只相和。杨琬的身子顿时更软了,头也难耐地摆了摆,乌发间露出一枚秀气莹润的耳朵。
  呼延彻拨开乱发,压上前衔住它。或吮或咬。如此生食过的猎物,让唇齿忆起了血肉的腥甜滋味。他正欲再用力,然而她的穴肉立刻绞住了手指,也有了断续的呜咽声。
  娇气,他心道。但不觉松了口,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碾着。于是身下的女孩子明显放松了一些。
  从没做过这么久的前戏。耐心已经用尽,他扶着硬得发疼的肉刃,尽根劈入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