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气运之异战场 > 第二百五十七章 情况失控
  “嗯!?他们找我麻烦,其他人应该没有事吧?不然我就灭了这个什么堂!”冯雲心中暗暗道,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辛雨静,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拔通了辛雨静的电话,电话虽然通了,“喂?冯雲吗?”辛雨静见到这个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才接通,这是上次遇到冯雲时,留下的电话号码。
  “嗯,是我,你在哪里?你那边没有事吧?嗯,我是说那些人有没有找你麻烦?”冯雲面对辛雨静还是不太淡定。
  辛雨静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我在清大宿舍里,没什么事啊,只是刚才宿舍阿姨说有人找我,让我出去校门口,怎么?是你在找我?我现在已经出了宿舍了,在校道上了,啊!阿雲,好像真的有人来……”
  “啊?雨静,怎么了?等会,我马上到你那边去!”冯雲马上急忘说道,驾车连闯了三个红灯,三分钟到便急驶了七八公里,冲到清大门口附近,然后迅速下车,接着冲进校门,将神识蔓延向校内。
  清大树林中,林豹堂正一脸淫笑地看着穿着青春靓丽的辛雨静,不住地摸着下巴,色迷迷地打量来打量去。
  “嘿嘿,美女,这回你没处逃了吧?乖乖的从了二爷,二爷保证让你吃香地,喝辣的。”林豹堂色急的脱了上衣,嘿嘿地淫笑着。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辛雨静吓得一脸惨白,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蜷缩成一团,忽地大叫起来:“来人啦。救命啊。”
  树林外,五六个黑衣大汉正守在外面,一脸淫笑地听着树林中的动静。
  “嘿嘿,二爷这回要得偿所愿了。”
  “是啊,好一个天仙似的小妞啊,真让人羡慕。”
  “是极,是极,要是能让我爽上一把,死了也心甘。”
  ……
  “啧啧啧,夜深人静,没人听见的,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林豹堂冷笑起来:“就算听见了,有谁敢管我们‘陆分堂’的闲事!美女,你认命吧。”说着,**中烧的林豹堂色急地便解起了腰间的皮带,缓缓向惊恐无比地辛雨静逼去。脚旁,赫然是一只已经被踩扁的手机。
  就在这时。林豹堂猛然听到树林外惨叫声响起,正惊愕间,便听见外间自己的几个部下接连着发出一连串仿佛野兽般的惨嚎。
  “怎么回事?外面怎样了?”林豹堂吓了一跳,也没有办事的心情了,连忙大声问道。
  “踏踏踏——”回应他的是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高大地身影杀气腾腾地出现在林豹堂的眼前,赫然,便是双目含煞的冯雲。
  “冯雲——”辛雨静一看见冯雲,顿时激动得大哭起来,而林豹堂一看见杀气腾腾的冯雲,顿时吓得腿都软了,颤抖着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冯雲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垃圾。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找雨静的麻烦,你就是听是吧!?好,今天就让你尝尝一个色狼应该亨受的惩罚。”
  冯雲身形一晃,似一道闪电般扑至林豹堂身前,林豹堂毕竟也是一个帮派的老二,虽然是个二世祖,靠大哥混的,但此时也激起凶气,像垂死挣扎的野兽般大吼一声,一拳猛击过来。
  冯雲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那其慢无比的‘粉拳’,用力一扭。
  “喀嚓——”室内响起一阵极其干脆地骨骼暴裂声和林豹堂撕心裂肺般的惨嚎。
  然而,这仅仅只是小菜,冯雲神情凌厉的甩起一膝:“砰——”正好猛击在林豹堂地胯间,来一招专杀‘人狼’的绝技。
  “叭嗒——”便听见一种碎鸡蛋般的怪响在林豹堂的胯间响起,随之而起的是林豹堂那种哭爹叫娘、催人泪下的凄惨长嚎,保守估计,这个色狼以后肯定是不能人道了——
  “啊——”冯雲一松手,林豹堂便软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苦地打着滚,口中一边叫痛、一边大骂。
  “还叫!——”冯雲甩起一脚,正踢在林豹堂的下巴上。
  “喀嚓——”一声脆响,林豹堂骨碌碌滚到墙角,一边口中狂吐鲜血和牙齿碎片,一边因下巴已然脱节,只能闷声痛苦地干哼着。
  “雨静,你没事吧?”冯雲再管这林豹堂,连忙回过头来看着辛雨静。
  刚一定睛,冯雲便愣了,他不同林豹堂这种普通人,夜色在冯雲的眼中根本就没有影响,这时辛雨静的上衣已被撕破,目测到那个d杯罩子,面对这样一个如光似玉、春光大泄的超级美女,就是冯雲也差点软倒。
  看见冯雲地神色不对,辛雨静才醒悟自己穿的衣服破了,急忘双手抱胸,企图挡住已经飞了出去的春光,脸色顿时红得要滴水一般,嗫嚅着道:“冯、冯雲大哥,我的衣服……”
  冯雲脸色一红,将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给了辛雨静,才急道:“雨静,你快穿好衣服,天气凉。”说着,兀自不放心地挡住了墙角林豹堂的视线,然后转过头去,心中默念‘x即是空’、‘哦你豆腐!’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辛雨静怯怯地道:“冯雲大哥,我穿好了。”
  冯雲松了口气,暗道:真歹命,刚才幸好自己还算意志力坚定,不然要是支起帐篷来,那可就丢大人了。
  回过头,便见辛雨静已经穿上了冯雲的白色衬衫,显得非常的美丽和纯真,只是神色间仍然余悸未定,“雨静,你等一会。”冯雲笑了笑,板起脸将林豹堂提了起来,然后一路走出树林去,将他们一伙人都扔在一起,草地上,五六个黑衣大汉正口吐鲜血,痛苦万状地躺在地上**着。
  “限你们三十秒内带着你们的主子消失,不然,要你们的命。”冯雲神色凌厉起来,锐利的双瞳目中杀气腾腾,这些可怜的黑衣大汉们毫怀疑,冯雲会像捏死几只蚂蚁似的捏死他们,也许是恐惧会给人带来力量,这些黑衣大汉们忙忍着身上的剧痛迅速爬将起来,架着像条死狗似地林豹堂便跌跌撞撞地出了
  半堂大厦,顶层,灯光开得很柔和,在临窗地一块长长地草皮上,一只白色的高尔夫球正静静地躺在球墩上,林剑堂身着一身白色地动运服,戴着球帽,弯下腰,正稳稳地握住球杆准备击球,身后,是阿生还有七八个神色彪悍的保镖,正一声不吭地坚守着岗位。
  “呼——砰——”终于,林剑堂击球了,白色的高尔夫球蹦起于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孤线,飞行了十多米后又落在了草皮上,骨碌碌地滚向前方。,当
  “叭嗒——”一声轻响中,高尔夫球顺利滚进了草皮尽头旗杆下的小洞中。
  “啪啪啪……”阿生立时鼓起掌来,微笑道:“老板的球技越来精湛了,和职业高手比也是毫不逊色。”
  “哈哈哈……”林剑堂也很高兴地笑了:“阿生。你这个冷面王,也学会拍马屁了吗?我差得远呢。”
  阿生微微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忽然气派的老板桌上一只古色古香的电话响了:“叮铃铃……”
  “老板,我接个电话,估计是阿德和阿菜打来地。”阿生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了电话。
  没听两句,阿生原来沉稳的脸色就变了,再继续听了几句话。那脸色已经变得铁素:“知道了,赶紧都送医院,我马上向老板汇报。”挂了电话,阿生快步走到林剑堂身后,小心翼翼地道:“老板。”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阿德和阿菜失手了!?唔,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冯雲这小子了。”林剑堂拄着高尔夫球杆,微微皱起眉头,但脸色却很平静,似乎,这么一点不利地消息并能让这个黑道巨头失了分寸。
  “是的,老板,阿德胸部六根肋骨折断,有一根差点刺入心脏,阿菜咽喉中刀,要是对方手下留情,恐怕早就完了,他们都被赶到的兄弟们紧急送往医院了。”阿生的脸色很凝重,忽地有些犹豫起来:“另外,还有、还有……”
  林剑堂有些奇怪:“阿生,你一向做事雷厉风行的,今天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还出了什么事,说吧,我林剑堂这么多年什么风雨没有见过。”
  “还有,二爷出事了。他今晚去了清大找那个女大学生,想尝个鲜,不料那个小子反应极快,及时赶到,二爷的、地下体被他废了。”阿生有些担心地慢慢说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剑堂的脸色。
  “什么!?”林剑堂终于变色,镜片后的双目夺射出可怕的寒光。
  “喀嚓——”那一枝结实的高尔夫球棒竟被林剑堂生生折断,重重地扔在地上。
  “老板,您看?”阿生几乎都没有见过林剑堂这般的震怒过,禁有些心惊胆颤起来,其余七八名保镖在林剑堂可怕的目光和气势下,也不禁惊惧地低下了头,这黑道巨头的一怒之威,竟至于斯。
  “从来没有人能给我林剑堂这般的难堪!冯雲,你小子真行!”林剑堂一字一句在说着,锐利地双目中夺射出可怕的杀气。
  “老板,事到如今,双方已经撕破脸皮,如果我们‘陆分堂’不报复的话,恐怕会在京城黑道中沦为笑柄地。但是,如果报复,这后果……”阿生脸色复杂,显得左右为难。
  “本来我只想教训一下这个小子,没想到这小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废了我的兄弟。”林剑堂暴怒起来,像是只被踩了睾丸的狮子:“我林剑堂的兄弟被人打断了子孙根,嗯——,这奇耻大辱我林剑堂忍不下去!好,冯雲,那咱们就斗一斗,看看究竟谁会倒下。”
  “老板,那头?”阿生小心翼翼地道。
  “哼,这小子的最大靠山怎么也不会上国安局吧,即是他是公安部的,我们的上头比他硬得多。既然是他先惹火了我们,就休怪我们辣手无情、讲情面。真出了事,上面也得替我们顶着,毕竟我们完了,他们也擦不干净屁股。”林剑堂脸色有些疯狂,看来林豹堂的惨况让这个黑道巨头有了破釜沉舟的冲动。
  “老板,既然这样,是不是该召集‘惊鸟’大队了?其它人恐怕不顶用。”阿生脸色也有些凌厉起来:毕竟,‘陆分堂’做为京城黑道的霸主,尊严容亵渎。
  “全部召集,我要把这小子挫骨扬灰。”林剑堂神色凶厉,杀气腾腾,这时的他才像一个真正的黑道霸主。
  “是!”阿生点了点,来到老板桌上拔了个号码,缓缓地道:“有虫子了,鸟儿们该起床了。”
  说着,阿生挂了电话,来到林剑堂身后,平静地道:“老板,明早‘鸟儿’们可以赶到,现在夜已经深了,您是不是该休息一下?”
  “不,阿生,陪陪去看看老二吧,我就这么一个兄弟。”林剑堂的脸色忽地有些黯然起来。
  “是,老板,我马上安排车。”阿生也有些默然:‘陆分堂’好久没有吃这么大的亏了。
  ……
  这时,冯雲刚刚开着车,慢悠悠地开回别墅去了,这一夜,这些琐事让冯雲的心有些沉重,直觉地,他感到了暴风雨的逼近,那是种极度危险的预感,不过,他并不担心自已的安危,凭他的能力这个世界上能奈何他的人不多,但是,冯雲却为自己的家人、爱人、朋友担心起来。
  世事,有时候就是那么的无奈,虽然你不想,却让你一步步的陷入泥泽,难以自拔,冯雲现在就有了这种感觉,他知道这件事的结局究竟会怎样,也不知道何时会结束,但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一遍,他仍然会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