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 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第27节
  他无法述说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连头发丝都被爱意包围,幸福感油然而生,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虽然,叶景酌知道她说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其他含义,但他仍旧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偷偷窃喜。
  随后,他苦笑了一声,这蛊虫真的很容易满足,随便一句暖话,就能让它开心得翻腾。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茶鸢知道他的忍耐力有多强,连中了情毒,身旁还待着一个大美人,他都能忍得住坐怀不乱。只不过,这份忍耐也真是苦了他,像他这种正人君子,就算被打掉了牙,也会往肚里咽。
  茶鸢知道他不会说实话,也没反驳他,反而软了语气:“晏生。”
  “嗯。”听见她软绵绵的喊着他的小字,他耳尖发红,心里有些触动,又有些后悔,不应该告诉她这般亲昵的名字。
  “你把门打开一点,行吗?”
  “为什么。”
  “你打开一点嘛?”茶鸢完全没察觉到,她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叶景酌没办法拒绝此刻的她,拳头紧了紧,还是听话的将门打开了一点:“好了。”
  “你再把手伸出来。”
  叶景酌有些不解,又觉得她有些得寸进尺,几经犹豫下,还是将手伸出去。
  茶鸢嘴角微扬一抹得逞的笑,又坏又矫,她伸出手,和他的手掌贴在一起,手指弯曲和他十字相扣。
  叶景酌心脏漏了半拍,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只感觉握住的那只手好软,比天上的云朵还要软。
  第32章 何不就此顺了心意
  叶景酌一脸惊慌地将手收回, 甚至将门也关上了,他背靠着门,脸上似火烧:“没......没事的话, 你就走吧。”
  茶鸢低头, 隐下嘴角的笑意,知道他害羞也不逗他了:“好,那我先走了, 你好好修炼。”
  “嗯。”茶鸢走后,叶景酌松了一口气, 他将手虚握着,似乎有点贪恋方才的余温。
  他的身心都被安抚好了,总算能静下心来修炼,他盘腿打坐,吸取天地之灵力。
  突然,隔壁门打开, 云幽有些吃味的叫住茶鸢:“主人,既然都来了, 不来看下我吗?”
  茶鸢停下脚步, 她险些忘记云幽也住这里, 她回头,对他展颜一下:“好。”
  云幽热情的迎茶鸢进门,给她沏了一杯茶:“主人, 为什么晏生不想开门见你,你们闹什么矛盾了吗?”
  茶鸢泯了一口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可能不想见我吧。”
  云幽心底冷笑了一声,估计是他不行, 所以才无颜面对茶鸢,真是白白浪费了他的好药。
  他表面却不显,坐在茶鸢旁边,小心翼翼的央求她:“主人,我能看看我哥哥吗?”
  茶鸢有些犹豫,元亓昨日才受了伤,大半个身子被控尸门的魔修生生砍掉,看起来很惨烈。
  虽然给他喂了一些小鬼,阴沉木里修养了一天,但是他却没有完全复原。
  云幽眼巴巴的看着她,祈求能看上云亓一眼,茶鸢望着他可怜兮兮的眼眸,有些不忍心,还是将云亓放出来给他看了。
  云亓今日的状态比昨日好一些,躯体长好了,还有一只手臂没有长出来。
  元幽还是被云亓的惨样吓到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哭泣着问:“主人,我哥哥他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茶鸢有点后悔将云亓召出来,她解释道:“昨天有人想杀我,云亓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啊。”他上下打量茶鸢,有些焦急的问,“主人,你没受伤吧。”
  “我没有,就是连累得云亓受伤了。”
  云幽松了一口气,望着云亓空荡荡的手臂,心中针扎一样疼,泪如雨下:“能保护主人,想必哥哥也很高兴。”
  茶鸢心里堵了一下,用手帮他拭去泪水:“你别担心,你哥哥的恢复能力很好,很快就能恢复。”
  她放了十几只小鬼出去,云亓立刻扑了上去,他身形矫捷,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模样。几乎是一口一个,很快将满屋乱窜的小鬼,全部吞噬干净。
  云幽看得目瞪口呆,似乎不能接受,他哥哥竟然靠小鬼进食,他呐呐的开口:“我哥哥平时都吃鬼?”
  “嗯,他们是靠吞噬同类进行修炼,就算受伤了也能通过进食修补,所以你不必担心,过两天就会好。”
  “同类吗?”云幽原本被擦干的泪水,又蔓延至整个眼眶,他在眨眼时簌簌往下落。
  他心里有些悲凉,伸出手,想要触碰想云亓,云亓察觉到立刻弹开,龇牙咧嘴的威胁他,发出刺耳的桀桀声。
  云幽的手愣在空中,就那样无力的垂着,看起来难过极了。
  茶鸢看不下去了,将他停在空中手的拉回来:“等他修炼成鬼王,就能找回记忆,到时候他就会记得你了。”
  云幽点了点头,顺着她的手,主动投进她怀抱。搂着她的腰,将头靠在她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
  茶鸢轻轻地拍他的背,让他哭得舒服一点,云幽其实比她高很多。但是他性格太软了,皮肤又白,像水做的一样,一碰就会碎掉。
  茶鸢心很软,一点也见不得别人哭,她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让你哥哥恢复,让你们团圆。”
  他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茶鸢,睫毛湿哒哒的:“主人,你真好。”
  叶景酌自从听见茶鸢进隔壁房间,就开始心神不宁,他已经了解合欢派的修炼方法,莫非她是去......
  但是,这管他什么事,他瞎担心什么?
  他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隔壁,不一会儿响起男人小声的抽泣声,开始很压抑,后来越来越大声,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叶景酌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明明说过,她从未同别人双修过,现在......
  莫非,那话是哄骗他的。
  叶景酌心里很纠结,她爱和谁修炼,管他什么事,为什么他老要想着她,心里还非常生气。
  之前,他觉得蛊虫很好满足,现在却越发不懂,明明已经被安抚过,为何还要出来作乱,扰乱他修炼。
  难道,是因为昨日茶鸢离开得太久,蛊虫发作的时间太长,对他的影响更加恶化。
  叶景酌将注意力收回,不再关注隔壁,可不关注后,他的心情反而更糟糕。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占有欲,想将她抢过来,明明连她面都不敢见,他怎么可能去抢呢。
  他闭上眼,努力进入入定状态,可闭上眼睛的画面却是她在隔壁,做昨日他幻想过的事。
  但是,男主角却不是他,而是隔壁的那个男人。她附身将他欺负得直哭,她的表情又兴奋,又愉悦,脸上一片艳色,连眉形的花钿都在愉快的颤动。
  叶景酌猛的睁开眼,实在无法忍受脑中的画面,他提起剑,去院子里练剑,欲想转移注意力。
  他出门后,发现隔壁门没关,房中的声音哭声越发大,他心下一沉,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
  瞬间,他心中骤然一痛,两人拥抱在一起,男子坐于她怀中,两人正在......
  叶景酌控制不住的难受,心里被挖空,整个心脏被陈年老醋灌满,被醋意刺激得又痛、又酸胀痛,很不是滋味。
  他气急,挥剑而出,剑气将槐树劈断,树冠坠落惊起了一地尘埃。
  茶鸢听见响声,将挡住视线的云幽往怀里一带,看向门外。大槐树的树冠被削掉了一半,树枝乱七八糟的倒在树下,始作俑者正沉默的站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仿若雕塑一般。
  叶景酌矗立在树下,背脊挺直,望着一地树枝,不知道在想什么。
  茶鸢轻声对云幽说:“云幽,你起来一下,我去看看他怎么了。”
  云幽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听话的让开了,只不过眸色渐冷,在茶鸢转身后,他看向叶景酌的眼神闪过一丝阴冷。
  云幽心下冷笑,想必是看见茶鸢抱着他,所以吃醋了,才故意砍断槐树想引起茶鸢的注意。
  卑鄙。
  云幽心中犯恶心,这就是所谓的正道人士,真是虚伪至极。
  茶鸢要见他,他活像是见不得人一样躲着不开门,现在却这般姿态,真是又当又立,活脱脱一朵盛世白莲花。
  云幽气愤的将门关上,不想看他拙劣的表演,只希望他快点死才好。
  茶鸢走近,问道:“晏生,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毁树干什么。”
  叶景酌回头鄙了她一眼,有些气恼的说:“你怎么不去修炼,来找我做什么。”
  “修炼?”茶鸢有些不解,难道在他心里她是这么上进的一个人?
  见她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叶景酌就来气,语气中都带着刺:“哼,就你们那见不得的修炼方法,你不是乐在其中,连门都忘记关,大白天的,真是好兴致。”
  茶鸢一下子就愣住了,第一次听他拿腔拿调的说话,有点快要认不到他了。
  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林妹妹上身,说话才这么酸,这么喜欢怼人。
  叶景酌看着她一脸震惊的模样,才回过神,察觉刚才他到底说了什么混账话,活像一个怨夫。
  他脸一下子红了,有些无措,浑身被一股浓烈尴尬的包裹,他别过脸,有点不敢看她此刻有些质疑的眼神。
  “额。”茶鸢懂他所说的修炼是什么意思了,有些难以为情,他竟然会这样想她,“我和他没有在修炼,他在哭,所以我就抱了他一会儿。”
  叶景酌听她的解释更尴尬了,他是谁啊,根本管不着别人的事。而且,他一点都不想关注这些事情,他只想修炼,只想调查师兄之死,只想破解上古魔阵。
  在这些面前,儿女之情根本不算什么,他也不需要,他想要的不过是人间安泰,四海昌平,九州安定。
  为何他现在会被这些杂念困住,困得他如井底之蛙,眼界方寸,再也不能像那雄鹰在天空展翅遨游。
  叶景酌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眼神挣扎,一脸痛苦,眸色发红,道心不稳,颇有入魔之兆。
  茶鸢被吓了一跳,忙问道:“晏生,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
  叶景酌赶紧在心底念清心咒,试图将心魔压下去,可惜,根本没有用,甚至愈发难受。
  他喉间一腥,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衣摆,绽开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茶鸢发现蛊虫对他的影响,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有些担心他就此入了魔。
  茶鸢不希望他这样风光霁月的小仙君,变成了魔头,她无法想象他周身遍布魔气,食人肉,喝人血,滥杀无辜的画面。
  她回想刚才她和云幽的姿势,从门外看,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在接吻,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吃醋,乱了心神。
  茶鸢将手抚在他脸上,动作轻柔的用指腹抹去他唇角的鲜血,心疼道:“晏生,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
  她望着他血色的眸子,真诚的提议道:“既然你已经对我生出心魔,何不就此顺了心意。这样,既对我修炼有益,也能让你舒服,不再受心魔的影响。”
  第33章 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
  她的声音似乎有魔力, 带有一股浓浓的蛊惑,叶景酌坚如磐石的心竟然有一丝动摇,差一点答应了这个荒唐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