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我可以呵呵么…姜澜脑海中的小人手中拿着一把刀,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让一个34级的弱鸡,面对一个65级的大BOSS…何苦来哉…
而且,姜澜看了看还是黄名的杀生丸。这明显显示了…刚才威势十足的轻易便打掉了姜澜一小节血的攻击…竟然…只是他的一个警告。
倚靠在距离姜澜有30尺的大树下的杀生丸,仿佛右手受伤了,整个月白色的丝绸衣袖上沾满了半干未干的血迹。
是了,这时候应该是杀生丸抢夺铁碎牙不成,反被犬夜叉将右臂砍掉的时候。外表的人蛊一脸冰冷的和明黄色兽瞳的杀生丸僵持着,姜澜的心里却不着调的想着。
这时,一脸酷炫狂霸拽冷漠高富帅的杀生丸开口了。杀生丸的声音冰冷而低沉的说道:“你的身上,有巫女桔梗的味道。哼,果然。那女人复活了么?”
…看来敌人对我方情况有一定了解啊…可以说不愧是狗鼻子么…当然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姜澜并没有回话,表面冰冷不发一语的人蛊,仿佛还是在很有骨气的和杀生丸僵持着。
只是内在的姜澜已经在开始探查和衡量自己的位置,计划着如何才能完好无损的穿过杀生丸周围以最快的速度远离BOSS,并赶往目的地了。
杀生丸见人蛊没回答,便了解到自己说中了,于是继续说道:“想来桔梗那女人,定是要向我那愚蠢的弟弟复仇吧。邪见曾听闻附近的妖怪间有流言传出,实力高强的巫女带着一个不仅能战斗,还有治愈能力的式神在寻找一身红袍的犬夜叉。”
说完他顿了顿,冷着眼直直看向姜澜。
为什么特意提有治愈能力的…式神…他意思是要自己去治疗他么…姜澜默默的想。NO WAY!!!连窗口都没有!!杀生丸作为受伤中的BOSS攻击力都那么高了,要是治好了,姜澜可就更没有信心全身而退了。
还是老老实实学习John的经验吧,没有完善的计划就不要随随便便给BOSS送上门去。姜澜少年的内心默默给自己说道。
突然姜澜操纵着人蛊,毫无预警的纵身跃起,熟练的使起大轻功向东边,偏离了杀生丸所在位置至少50米的方向飞奔离去,那英勇无畏的英姿势仿佛是在冲锋一般的董存瑞…
可是…那也只是表象,谁都知道他只是在用这大无畏的姿势逃跑。不对,是战略性转移。姜澜内心的小人默默摊手。
姜澜埋着脑袋,头也不回的跑到气力值消耗殆尽为止,这才精疲力竭的落在了一棵大树上。显然受伤颇重的杀生丸并没有能追来。
围绕着人蛊身畔的紫色的光蝶,在姜澜停下脚步后缓缓消散,他从树枝透露的光线间看到了不远处的村庄…看来没跑错路。
在远离村庄的边上还有一个接近森林的简陋小木屋,木屋边的小溪旁一个身材瘦小的穿着一件看着有些脏和破旧的和服的小女孩,在努力的洗着衣服。
…看来这小萝莉一定是那边那位杀生丸的童养媳铃了吧…依稀记得,不久之后在铃碰到了受伤的杀生丸过后没多久,她所在的村庄就会遭遇狼妖一族的洗劫。姜澜暗暗想着。也许他可以在完成这一趟任务之后,回来将消息告诉桔梗。
姜澜可没打算一个人对付那群狼妖。狼妖以群战能力闻名,蚁多咬死象,更别说个人实力也并不逊色的狼妖们了。
想了想便没再多耗费时间,姜澜操纵着刚打坐把气力值回满的人蛊,重新使用大轻功加紧速度向东南方的碧水村赶去。
==============================
经过了将近一天的赶路,姜澜终于在天已经黑了不少的时候来到了,送信之人带来的信中所说的碧水村。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村里安静异常。没有一个村民在外游荡。明显这是一般宵禁的样子,只有村子中央一个比较大的房屋亮着灯光。
想来那是村长的房屋,姜澜操纵着人蛊几个起落向村长家串去。
在犬夜叉世界的这些日子,姜澜除了被束缚在身体里不能自在活动的憋屈感,和平民百姓惧怕的眼神带来的小忧伤之外,姜澜还对这儿的交通工具感到深深的忧郁。并开始了无限制想念Dean的黑美人老婆的日子。
这种地方,就是杀生丸也得找个妖怪来当坐骑…而姜澜和桔梗却只能靠他们的小短腿…真是累感不爱。
姜澜操纵者人蛊,娴熟的用轻功停在了村长家门前…才怪…
姜澜操纵着人蛊,用着这大轻功上辈子就是折翼的天使,永远难以停到你想要的位置。人蛊蹦来蹦去,要么冲过头,要么又倒头的时候再次冲过头。
最后姜澜只好操纵着人蛊在半空中撤力,轻轻落在了旁边屋子的房顶上,然后再跳下来。幸好没人看到姜澜一脸正经的犯蠢。
徒步走到唯一亮灯的那户人家门口,姜澜从剑三背包里掏出了桔梗给他的灵力之矢和一封证明身份的书信。将证明身份的箭和信拿在手中之后,姜澜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参见碧水村瘟疫
“是谁?!”
在敲门声响起来之后,姜澜听到屋里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惊恐的问道。
姜澜遂提声回答道:“这是村长家么?我是巫女桔梗派来的式神,听说你们这暴发瘟疫怀疑是妖怪做崇?”
听到姜澜的回答,屋里顿时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吱…咔…”有些破旧的木门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了。
入眼是一个胡子花白的穿着破旧和服的老人,他警惕的上下打量着人蛊,直到看到了人蛊手中的书信和箭支,这才眼睛一亮将姜澜请了进去。
姜澜操纵着人蛊走了进去。黄土的地面,由老旧的木头搭建而成的木屋,家具则是有些脏旧的木桌椅和铺着打着补丁的床单的床铺。而这一个破旧屋子,却已经是整个村里最好的房子了。一个应该是村长妻子的老妇人坐在摇椅里,上下的打着针线。
在屋内站定,没等老人询问,姜澜就有先见之名的将书信递了过去。老人连忙匆匆接过,慌忙看完之后,就放松了下来,开始絮絮叨叨的对姜澜讲述起情况。
老人说他的名字叫田中正和,是碧水村村民推举的村长,已经当了有大半辈子了。
在礼貌的介绍过自己后,他急忙拉着姜澜两人坐在了屋内唯一的木桌边的椅子上开始说道:“村里开始死人是从半年之前,现在基本上是七八天会死一个。有老有少,唉,所有人都是从内部开始腐烂,整个人死绝的时候身上的肌肤没一处完好的,甚至已经有蛆从嘴里跑出来啦。狗剩儿家的媳妇看到她家男人的死状,当场就疯了…”
姜澜低头思索了一下,问道:“这样的死法确实不像是一般瘟疫,而且竟然只有你们村发生了这种事?周围的村里都没有发生过么?你们有没有查探过这儿第一例死亡的人是谁?”
老人似乎愣了愣,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周围的村子确实没有听说过发生这种事情,第一个死亡的是上田家的儿子,那已经是半年以前的事了…”
突然一直在埋头打毛线,仿佛置身事外的老妇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口说道:“不对啊…老头子,你记错啦。第一个死的应该是那个外乡来的医师…”
老人被老妇人打断,显然对老妇人口中提起的那个外乡医师颇为忌讳。他突然神色一禀,开口呵斥道:“闭嘴老婆子,你懂什么。那个医师的死法和别的都不同…”
见此情景,姜澜眼中闪过一道狐疑的光,继而追问道:“不,这是很重要的讯息。请您能告诉我那个外乡来的医师是怎么死的么?他年岁几何?是独身一人来到村里的么?”
老人被姜澜追问得有些哑然,但是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唉…这外乡来的医师死的实在是凄惨,吓坏了不少因为前去求医而看到的人,然后我们村里就从此禁止讨论啦。而且他的死法和村里其他人死的并不同…”
姜澜听到这里更是觉得这会是一个突破点,因为村里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发生异变。外乡而来,不知底细,这一切都是疑点。因此他打断了老人解释,继续追问道:“你们了解这外乡医师的底细么?如果知道什么,能和我说说关于这个医师的事情么?越详细越好。”
老人见拗不过姜澜执着的询问,只好低声一一道来。“事情要说回到一年多以前,当时那个外乡的医师刚刚流浪来到我们村里。我们村以前是没有一个医师的。”
“若是有人生病了,不是很严重的基本上都是用村里流传的土方子,多半也是治好一半而已。病得重的,有条件的会去附近的都城里,找城里医馆里的医师治疗。没条件的基本上只能等死…”
“当那个医师途经我们村的时候,因为想要换些东西吃所以便以食物为代价,救治了村里正在生病的几人。他的医术不错,于是村民们就热情的邀请他留下来。也许是他真的流浪够了,他就真的带着孩子在这住下了…”
姜澜听到这里突然眉间忍不住想一皱…当然他皱不起来…现在的他还无法控制身体做那么细微的事情,他个人感觉他的灵魂眉头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