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对此时诡异的情况已经理解不能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看上去像兄弟的俩人旁若无人的抱一起了,完全当他不存在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地上那些开始痛苦□的家伙们……
“那个……伊顿,还有,小普林斯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处理一下他们?”卢修斯见那小不点表情似乎放松了不少,才定了定心,小心翼翼的提醒,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处理什么?果然是视觉神经和大脑链接不正常吧。”西弗勒斯再度瞪了卢修斯一眼,这家伙没有保护好伊顿,西弗勒斯能有好气才怪,
“行了,卢修斯,去图书馆吧,这里空气似乎不太好。”伊顿牵了西弗勒斯的手,示意卢修斯跟上,至于地上,有人吗?他们怎么没看到呢。
“奥……是的是的。”卢修斯反应了过来,顿时觉得有些悲催,他怎么觉得普林斯家的似乎比他更狠更狡诈呢……嘛,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人家西弗勒斯可是正经的黑魔王学徒,那所谓的黑魔王课程虽然感觉没什么用,但是也是认真听了的,论阴谋,卢修斯暂时是无法仰望其高度的。
西弗勒斯没反对,跟着乖乖的走,“外公也来了。”
“唔,对了,你还没说你们来做什么?邀请邓布利多校长吗?”伊顿其实在刚才已经反应过来了,爷爷和西弗勒斯能来干什么?势必是找邓布利多
来了,恐怕他们在担心邓布利多校长会找他麻烦吧。
“对,外公打算在圣诞节将普林斯庄园开启,同时举办宴会。”西弗勒斯很认真的回答,“不过来邀请邓布利多,不是外公的主意。”
咦?盖特勒突然开窍了?伊顿内心腹议,
“普林斯要回归了?真是恭喜了!”卢修斯插话,他正用殷切的眼神看着伊顿,希望他能对他提出邀请,天知道他被扎比尼快折磨疯了。
“普林斯家的事情,你高兴什么?”西弗勒斯就是看不惯卢修斯,实在是因为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差极了。
……到底要不要噎人的本事也都一模一样啊!卢修斯感觉自己的未来为什么可能永远都要穿插一丝灰色了呢……
“爷爷呢?”伊顿发了一下好心帮卢修斯解了一下围,可能卢修斯自己不能理解,但是回归的普林斯家族怎么可能热切的邀请有着深仇大恨的食死徒参会呢?这不明显是在为别人招怀疑呢吗?
“爷爷还在校长室,我已经征求了他们的同意才出来找你的。”西弗勒斯重新变回了很乖的模样,“老师让我给你带过来了一些东西,一会儿给你。”
盖特勒当初的意思是,别以为上学了就能清闲了,伊顿还差得远呢!理论不代表真正的实力。但西弗勒斯可不惯着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的盖特勒,于是代替伊顿,毒液拼命的撒,盖特勒早几年就被伊顿指使着走了,还好意思!
当然,这些西弗勒斯是不可能跟伊顿说的,他还是好心的帮助隐瞒了一下,不然盖特勒肯定要收到一封充满优雅语调的吼叫信。
图书馆里一片安静,午休时间来的人很少。
此时的平斯夫人还是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女子,但行为语言依旧彪悍,“图书管里禁止吵闹!”此时她正气势汹汹的对着几个格兰芬多吼。
三人找了个安静靠窗的位置,各自拿了本书安静的看了起来,虽然平斯夫人对西弗勒斯有些疑虑,但是看在还安静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
下午的魔药课,斯拉格霍恩一改他往日不到点不上课的习惯,早早的到了魔药教室,其实他在第一晚就想去休息室来着,可是斯莱特林传统不允许他这么做,天知道他知道有一个普林斯的时候是多么的激动,一个普林斯能够助他走上更高的层次!
斯莱特林的新生是统一到达教室了,伊顿一进
门,就感受到了斯拉格霍恩的热情视线,不过他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坐到第一排去,而是选择了最后一排,安静的做好。
刚才沃顿到图书馆接走了西弗勒斯,对伊顿,沃顿也只是形式化的嘱咐了一下好好学习之类的,周遭太过监视了,沃顿不想打破家主的威严,即便这东西早八百年都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卢修斯也顺便见了一下这位传奇的普林斯家主,好在此时的沃顿并没有如对待阿布拉克萨斯一般的态度对待他,但也比较冷淡,这对很适应这种模式的卢修斯已经非常满意了,想着晚上要给父亲再写一封充满家族温情的书信。
于是在魔药课堂上,卢修斯也很亢奋的做到了伊顿的旁边,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要跟伊顿一组了。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这说的就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了,一整堂课,他就呆在伊顿和卢修斯的桌边,其他的桌子他理都没理,第一堂课是例行的疔疮药水,他认为这对普林斯实在是一种侮辱,因此,擅自改了课堂教案,改成了增龄剂。
这对新生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不过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有办法,他只要求背熟配方,处理好魔药材料,并不要求制作成药水,分数按照进度算。他的目的实在是太明显了,让斯莱特林的新生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很异常。当然了,他是不在乎的,课堂上的事情都是教授说的算。
幸运的是跟想来精打细算的斯莱特林一同上课的是稳重的小獾,而不是跳脱的格兰芬多,因此炸坩埚事件倒是没有发生,因为大家都只处理了材料,并没有下锅。
最终,只有伊顿和卢修斯一组被加了20分,理由是完美的药剂。
“完美的普林斯。”斯拉格霍恩这样说,“我对魔药稍有研究,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尽管到我的办公室找我,伊顿。”
=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表情诠释。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亲们的留言~
☆、宅之神秘
“斯拉格霍恩教授还真是,随机应变。”下课去礼堂的路上,卢修斯忍不住吐槽,“听说是个老牌斯莱特林,现在看来,父亲的评价还真是中肯。”
“确实很过分。”扎比尼挤开了高尔,凑到了卢修斯的旁边,“不过最后看上去还是被伊顿给吓到了。”
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斯拉格霍恩是想给伊顿一个下马威,这样才能彰显他的魔药实力,能为难住普林斯家族的人。不过没想到的是,伊顿没能如他所愿,也是他低估了普林斯家族教育的原因吧,此时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指不定在办公室里如何的纠结呢。
显然,和卢修斯等人具有相同想法的人很多,但斯拉格霍恩是谁?会轻易纠结吗?那是不可能的,此时的他存了心思要借着伊顿交好普林斯家主,最好能够被允许借阅一些普林斯家族的收藏,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了,他已经得到消息,沃顿·普林斯今天中午到访了霍格华兹,得到消息之后他立即收拾好仪容,随便找了个理由去校长办公室,结果竟然被那可恶的石头雕塑给拒绝了,等了半天多没有见到沃顿·普林斯,最后不得已才回自己的办公室了,不过这件事他记在了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卢修斯和扎比尼都有些为伊顿抱不平,但其实伊顿自己却没什么想法,让他去做疔疮药水?别开玩笑了,那种东西根本不在普林斯家族教育范畴内,就这一点来说,他还是很感激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至少增龄剂和缩龄剂是两种研究型魔药,对他来说,比较适合。
“哎?你是火车站上的那个男孩。”一个跳脱的声音从伊顿几人的背后响起,带着活跃开心的情绪,
伊顿停下脚步,他发现这个声音貌似真的该死的熟悉,这不是那个唠唠叨叨的红发男孩吗?他能不能当做没看见,太热情了这家伙。
“你是普林斯吧?在开学宴上我听到了你的名字,哎,那分院帽到底跟你说什么了?”红发男孩亚瑟·韦斯莱非常好奇的询问,格兰芬多一整天都在讨论这件事,如果他能知道答案,那其他人得崇拜死他了。
“……韦斯莱?”卢修斯看着那恶俗的头发颜色和旧校服,皱了皱眉头,同为贵族后代,马尔福和韦斯莱虽然说不上交好,但也绝不会敌对,不过现在他们两家算是分属两个阵营了,如果普林斯没出现,还真说不准现在会如何。
“奥,马尔福。”亚瑟仿佛刚看见卢修斯一般,没有了刚才的热情,很平淡的打了个招
呼,然后继续热切的看着伊顿,无视了周遭的其余斯莱特林。
“我该说一个格兰芬多拦住一群斯莱特林很有勇气吗?”扎比尼越出一步,厌恶的看着韦斯莱,“别挡住路,韦斯莱,我们的时间很宝贵。”
“喂,你说什么!”扎比尼的话音刚落,只见离得比较远的几个高年级格兰芬多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
可怜的高尔再度被吓的缩了缩脖子,但是仍然尽忠职守的挡在了卢修斯面前,他的体格较大,完全挡住了众人看向卢修斯的视线。
不过扎比尼就比较倒霉了,没人替他遮挡恶意的视线,也许是早就对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渊源有所了解了还是什么的,他似乎很适应这种氛围。
“怎么,想高年级欺负低年级?也不看看你们得德行。格兰芬多就是格兰芬多,真是鲁莽无礼。”扎比尼有恃无恐,退一万步说,即便出了问题,有伊顿在,倒霉的也不会是他们。
……什么时候扎比尼变成斯莱特林的死忠了?卢修斯感觉很纳闷,他们的教育告诉他们一切为了家族,拜托,格兰芬多的贵族世家也很多的好不好?!这不都得罪了吗?话说,现在还没到都得罪的地步吧……这么想着,卢修斯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伊顿的表情,见他似乎根本没在意前面发生的事情。
格兰芬多不甘示弱,指着扎比尼开始炮轰。好在他们还知道分寸,一直没把魔杖拿出来。
“你们慢慢聊,卢修斯,我们走。”伊顿觉得自己的时间宝贵,为什么要浪费在莫名其妙的口水战上面?
“对了,至于分院帽跟我说什么,你很感兴趣?”伊顿走之前看了一眼铁青着脸默不作声的亚瑟韦斯莱,“其实没什么,就是聊了一下霍格华兹的历史文化,和创始人理念之类无聊的事情。如果你感兴趣,有机会的话,也可以跟分院帽聊一聊。”那聒噪的死帽子必须有人去压制一下。
“啊?”亚瑟没想到这个时间,伊顿竟然还会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短时间的大脑短路了一把。脸色随即也恢复了。
“哼,跟你们说话都觉得掉价,伊顿,我们走。”扎比尼冷哼了一声,转身也跟着走了。
扎比尼中途被一个高年级叫走了,饿的咕噜噜叫的高尔也被卢修斯打发先去礼堂了,他自己则跟着伊顿慢悠悠的晃悠。
“听说下午去上课的麦格教授在路上发现了几个浑身长毛的学生,
已经送去校医室了。”卢修斯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八卦着,“目前还没查出病因,毛还在继续增长,更可怕的是,毛发下面竟然还有大批量的麻疹,更不用说居高不下的体温了,下课就立刻被拽走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就是去帮忙的。”
“说这些……你一会儿还能吃下去饭吗?”伊顿很是怀疑,西弗勒斯用的什么药,他自然最清楚了,什么功效一目了然,这些还都是表面的症状,那几人现在恐怕是极度的恐惧吧,毕竟噩梦魔药不是说着玩的。
“……你不打击我能死吗!!!”卢修斯压抑了半天没压抑住,终于cos了一把咆哮帝,幸运的是周围除了伊顿没有观众了……如果画像不算在内的话。
这小孩总算是不再抓着那贵族风范不放了,总绷着不累吗?“为什么你还是梳着鸡蛋头?”
卢修斯刚刚有些懊悔自己的失仪,就被伊顿的话又给点燃了,看着伊顿认真无表情的模样,卢修斯真心要跪了,明明长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正太,为什么总是板着死人脸语不惊人死不休?难不成真是梅林拍下来恶整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