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没再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似乎笑得还有些不屑,也不知是不屑淮南王1还是不屑眼前的刘彻。
刘彻没有支起身体来,借着势头更是压低,嬴政戒备过来不对劲儿的时候,刘彻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到在床榻上。
嬴政只觉后腰似乎要折了一搬,酸疼的厉害,根本用不上劲来,后面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1辣辣的,稍微一动就会针扎一样的疼。
刘彻俯身上来,嘴唇贴着嬴政的耳朵轻轻的摩挲着,一只手放在嬴政的腰间慢慢的揉捻着。
嬴政被他这样一捏,突然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疼猛地袭了上来,让他脑子里一蒙,嘴唇半开着“啊”的轻哼了一声。
刘彻贴着他的耳1垂,没头没脑的笑道:“昨夜累着丞相了,朕想了想,还是亲自替你上药才是。”
嬴政刚要反驳一句,刘彻的手又继续揉1捏起来,那种酸疼的感觉,一抽一抽的袭上来,让他几乎无法开口,酸疼中夹杂着麻嗖嗖,让全身无力,感觉微妙。
嬴政急1喘了两口气,眼尾因为这种微妙的感觉而染上了淡淡的殷1红,刘彻看着他这个样子,当即有些燥热,一股冲动从刘彻的下腹涌上来。
刘彻拨开小盒子的盖子,一手扯下嬴政下面的衣衫,嬴政的两条腿就赤条条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上面的衣衫仍旧衣冠整齐,半遮半掩着下面,这种隐隐绰绰的感觉,反而更加的旖旎,刘彻笑了一声,将嬴政翻过去,轻轻在他臀1瓣上一拍,道:“腿曲起来,趴在榻上。”
嬴政全身一抖,也不知是为了被拍的一下,还是为了刘彻所说的屈辱的姿势。
刘彻见他动作极为缓慢,就亲自托起他的腰,让他双膝跪在床榻上,逆着嬴政的腰线将衣服往上推,对方赤1裸的腰线和白1皙的臀1瓣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刘彻顺着他的后腰轻轻的抚摸,低下头去亲吻着每一寸的肌肤,能感觉到身下人在发抖,刘彻似乎是在安慰,温声道:“不要动,只是上药而已。”
“嗯!”
他的话音一落,嬴政整个人一震,双膝一颤,差点就扑在榻上,刘彻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一下子探进了嬴政的后面。
粘1稠的药膏似乎是被后面炙热的温度所烫化,一下子就阴湿开来,死死闭着,包裹住刘彻手指的紧致猛烈的收缩着,每一下收缩都带起湿濡的水色。
嬴政听见微不可闻的声音,狠狠咬住后牙,隐忍着一声也不哼出来。
刘彻的动作非常温柔,就如同他说的,只是单纯的上药而已,轻轻的旋转着手指,按1揉着后面的每一寸。
刘彻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自从认识嬴政以来,就练就到了一种境界,嬴政白1皙的腰身在不断的发着抖,后面的紧致又吞吐着自己的手指,无论是触觉还是视觉都挑衅着刘彻的意志力。
刘彻看着那颜色殷1红,处于充1血状态的后1穴,心里有些不忍,到底也没做的太过分,上完了药就让嬴政起来。
嬴政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殷1红,眼睛里有些氤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乎动作不太自然,刘彻起初还没发现,只不过突地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自己给他上药的时候,嬴政的下面因为刺1激已经抬了头,一直没有发泄1出来,即使嬴政极力掩饰着,仍旧被刘彻发现了。
刘彻也憋得难受,嬴政都不知道最后两个人是怎么滚到一起的,虽然刘彻真的没有进入自己后面,但是两个人赤1裸的相拥,为对方纾解,这些事情都让嬴政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卫青随着刘陵到了一个殿中,淮南王刘安已经在了,刘安见到他,连忙站起来笑道:“大将军来了,快请入座。”
卫青和刘安客套了一句,就坐了下来,刘安笑着对刘陵使了一个眼色,刘陵就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一串侍女鱼贯而入为卫青倒酒布菜,同时进来的还有刘迁。
刘安笑道:“皇上车马劳顿,方才宴席没有多久就散了,老夫还想向大将军询问一些布防的事情,哎呀你看我这淮南,终归是小地方,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怕保卫不好皇上,万一出了差池,客户四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卫青脸上挂了笑意,道:“淮南王过谦了。”
刘安摆手大笑,请卫青饮酒,卫青自然不能喝,道:“此次巡幸卫青有幸被皇上委以护卫的重任,不敢饮酒,多谢淮南王的美意了。”
刘安道:“我常听别人说大将军卫青行1事作风一丝不苟,果然如此啊,真是让我佩服。”
他说完了,看了一眼刘迁,又看向卫青,笑道:“这是犬子刘迁,算一算年纪也和大将军相仿,只不过啊,我这个儿子可没有大将军的上进心,一天到晚只知道惹是生非,叫我好生苦恼,大将军若是有空,我一定让犬子多向大将军习学习学。”
卫青根本没想到淮南王是想用刘迁来笼络自己,毕竟刘迁也是个堂堂男子,而且身份地位不低,哪个做父母的想把自己的孩子送上别人的床榻?
所以卫青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刘陵见卫青无动于衷,似乎不像是父王说的那样,看来并不是好男色。
刘陵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该加把劲儿,当即亲自为卫青添菜。
男女有别,刘陵还是翁主,卫青的秉性又很谨慎,别说碰刘陵的手了,连直视都不曾直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