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就有味道了。”玉天宝神秘的笑。
陆小凤促狭的看着两人之间奇妙的氛围,心中则是暗暗羡慕,什么时候司空摘星不和他作对就好了。
“金九龄,听说花家老三进大牢了。”陆小凤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
金九龄道:“嗯,他未婚妻死了。”
“花家老三不可能杀人的。”陆小凤道。
“你了解他?”金九龄挑眉。
“额……”陆小凤噎住了,他还真不了解。花家有七童,个个都是性格十足。他熟悉的只有温文尔雅的老七花满楼,对于花满云,陆小凤的印象里只有“冷”这个字可以形容。
“放心,告诉花满楼,我不会冤枉好人。”金九龄有些不悦,难道他这么没信用吗?
陆小凤呵呵一笑:“花满楼只是担心哥哥而已。”
“如果想早点
帮花满云脱罪,那就把凶手找出来。”金九龄说。
陆小凤啧啧摇头:“我原本以为你讨厌有人插手你的案子。”
金九龄似笑非笑:“有免费的帮手不用白不用。”
“那倒是,说吧,案子怎么样?”陆小凤正襟危坐。
金九龄仔细的将今天的调查结果说了一遍,然后道:“所以我们找的人会用苗疆的蛊毒。”
陆小凤摸着下巴道:“我明白了,先走了。”
“花家,陆小凤,九龄,你真是会找帮手。”玉天宝轻笑。
金九龄瞥了他一眼:“就这么点线索想要找凶手根本就是大海捞针,但即使是大海捞针,我们也必须得捞,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六扇门就那么一点捕快,每天发生的案子还那么多,他们又没有三头六臂。
“可是你不是说沈纤纤的案子是独立的吗?”而告诉陆小凤的根本就是其他案子的线索。
金九龄抬头,似乎要把天花板看出一朵花:“是陆小凤走的太快了,我还没有说完。”
玉天宝轻笑:“是啊,陆小凤走的太快了。”很少说谎的人一旦说谎,谁也不会防备。
29沉睡的新娘案
“李公子,你又来了。”老板的声音透着愉悦。
金九龄偏头看过去,见一个白衣翩然的年轻男子微笑着朝老板点头,声音清朗:“浮生三味。”金九龄记起来了,自己见过这人,是赶考的书生。这会儿会试应该过了,轮到殿试了。这人似乎叫寻欢,李寻欢……
“李公子心情这么好,是中了吗?”
“诚老板吉言了,还有一轮呢。”
“李公子不必担心,你可是状元之才。”
“呵呵,有龙兄在,还有那么多才华横溢的人,我能中个探花就不错了。”
……
金九龄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他们的对话明明就在耳边,却什么都听不清楚,眼前也是一片一片灿烂的色彩。
“九龄,你醉了。”玉天宝低沉的笑着,笑声似乎砸进金九龄的心底,有什么念头蠢蠢欲动。
“醉?你开玩笑?”金九龄甩甩头,笑的非常灿烂,“你以为我是谁?我金九龄可是千杯不醉的。想放倒我,哼哼哼……”
“好好好,九龄最厉害了,我们回家吧。”眼见金九龄东倒西歪的站起来,玉天宝赶紧扶着。
“回家干什么?继续喝。”金九龄手心什么东西都没有,偏生他自己没有感觉,抬手邀请大家喝酒。
玉天宝扶着金九龄的腰,低声笑道:“还说没醉。”
金九龄高声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店里的客人好笑的看着金九龄,慢悠悠的享受他们的美酒。在醉梦浮生,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大家早就习惯了。
玉天宝眼神发亮,没料到醉酒的金九龄这么有趣。不过,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让人知道六扇门总捕这么失态,等清醒了金九龄一定会生气。
“九龄,我们回家吧。”玉天宝将金九龄揽到自己怀里,低声道。
金九龄挣扎着,嚷嚷:“李太白邀请我喝酒,你放开我。”
玉天宝笑眯眯的将金九龄困在怀里,半抱半拉的带走了。他当然想要公主抱,不过想到金九龄清醒后的反应,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玉天宝并没有将金九龄送回金家,而是带进了自己在京都的宅子。好吧,承认吧,玉天宝特意没有说明纵情酒的厉害之处就是想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金九龄。只是这个惊喜很惊吓就是。
“放开我,你谁呀?真讨厌。”醉酒发疯的金九龄武功简直发挥了十二分,将玉天宝逼得不得不松手了。
“九龄,我们去休
息好不好?”玉天宝温柔的问。
金九龄睬都没睬他,东摇西晃的窜来窜去,嘴里大声的念着李太白的诗词,狂放潇洒,别样的吸引人。玉天宝干脆也不制止了,看着金九龄肆意的举动。
“举杯邀明月,对应成三人……”金九龄刷的抽出缠在身上的锁链挥舞起来。银色的锁链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舞动间仿佛一条银色的龙,在云中自由自在的穿梭。
这样的金九龄……全然放松的金九龄……狂放的金九龄……才是原本的金九龄吧?
玉天宝喃喃道:“六扇门,到底将你压抑成什么样?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做?”
金九龄练了一会儿功夫,开始狂嚎中华有神功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之类。
玉天宝很好奇金九龄这些莫名其妙的歌是怎么唱出来的,没料到啊没料到,看起来冷静理智的金九龄内心这么闷骚。
“来,打一场。”金九龄醉眼朦胧,看到身边有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于是跳过来,招呼一声就打过来。
玉天宝偏身躲过金九龄的攻击,连声道:“九龄,天色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好吗?你明天还有工作的……”
金九龄似乎没有听到,醉酒的人总是没有理智可言,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打败这个人。
玉天宝无可奈何,只能接招。
院子里,两人打得天昏地暗,直到金九龄累了,才停下来。
“九龄,我们去休息了好吗?”玉天宝温柔的问。
金九龄转头,看着玉天宝,一下子沉静下来。
“九龄,清醒了?”玉天宝问。纵情的醉意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散掉吧?
金九龄扯着玉天宝的衣领,咬牙切齿:“你认不认识玉天宝?”
玉天宝眨眨眼,道:“你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那家伙太讨厌了,做朋友不好吗?非要追求我。”金九龄咬牙道,“你说他是不是白痴?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如果只是交朋友,那该多好。如果他再这么痴缠下去,恐怕我只能放弃那个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