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道行么?”
“唔……再用力点……”
“这样呢。”
“唔……挺好。”
原来,是美作在为花泽类做泰式足疗,虽然手法还有些生疏,但捏掐的位置掌握不错,力道也控制得挺好。
花泽类舒服的轻哼,带着属于情事后的懒惰,白皙的脖颈上一片旖旎。
美作无法控制的深了眼眸,类没穿衣服。
原要说原因来嘛,自然是因为某人太懒了,穿衣服很麻烦,睡觉也不舒服。自从和美作在一起后,花泽类只要在屋里,人基本都呈现着赤/裸状态,正好方便了某人随时随地发情。
握着脚丫的两手越来越不安分了,顺着优美的腿形渐渐向上,摩裟着花泽类的大腿内侧,一点点移动到了重点部位,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小心又急切的探入了还残留着他热度的穴/口内。
“唔……”吃货感受到了危险,立刻准备起身跑路。
他的腰还酸呢,这人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可是因为这样一动,身上盖着的薄被反而顺着肩膀滑了下去,光滑诱人的肌肤裸/露在外,情.欲的痕迹十分明显,花泽类现在的情况完全一副主动送入狼口的美味。
当美作把人压倒,刚刚刺入,正准备舒服的叹口气,开始做律动之时,他的电话响了,是F4专属的手机铃。
随手拿起来一看,是阿司。
美作动了动腰,向前一探,花泽类轻声一呻吟,让他顿时就没了接电话的想法。
可这电话似乎与他较上了劲,不接就继续响,在这安静的室内,除了‘啪啪啪啪’就是‘当当当当’的手机铃声,跟配合默契的交响乐似的,搞得美作十分无语,最终还是无奈的接起了电话,不过口气就有点不太好了。
谁愿意在这时候接电话??
“喂,怎么的?”
“铃,请柬收到了么?”大少爷在电话那头问。
“请柬?”美作微微挑眉,好像上午的确收到了哥包裹,不过那时自己在和类洗澡,就没管那些东西,后来就不知道被他们随手丢在那里了,现在……“唔,你再给我送一份吧,没事我先挂了。”
“诶?再发一份?”大少爷握着手机干瞪眼,玲那家伙竟然敢挂他电话?
这次把手机电池直接卸了,丢在地板上不管。美作弯下腰,啃住花泽类刚刚开启的唇瓣,正好舌尖成功进入侵占,把花泽类想要问的话全给推了回去。
这时候,不许想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事。
不过,请柬……阿司最近搞什么名堂,好像在策划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东京综合医院
真一来这里陪亚也,他的男人西门自然屁颠屁颠跟来了,两人被亚也一人塞了一个请柬,真一拿在手,实在不懂,为什么一个烟火祭会出现请柬这东西。
“难道去烟火祭还要买票?”
“噗——”提起这事,亚也笑喷了,“咳咳,那个,某个人第一次策划,好像弄得有点过头的。”
如果没有管家和西田的提点,大少爷差点把烟火祭弄成了华丽的舞会。于是请柬这事,算是闹出了不少笑话。
不过有钱人就是这样,他们哪里参加过聚集了许多平民的烟火祭?
根本知道,烟火祭根本不需要请柬邀请函之类的东西。
真一也没给面子的笑了,他想起了第一次参加烟火祭时呆头呆脑的自己,哈哈,那时候感觉自己特别傻,什么白痴问题都要去问亚也。
最近因为冰帝网球部里搞了一个特别训练,忍足去了轻井泽,幸村也因为决定接受手术了,整日忙着手术前的准备和对部里比赛前的指导。
亚也捏着手里一叠子的请柬,一时竟不知道该送给谁好了。
“真一。”
“嗯?怎么了,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