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也一个人来针灸的,身后紧紧跟随的的道明寺家保镖队长又被总攻作者给忽略了……
这可怎么办好?
对亚也又敬又怕的保镖队长差点把假发给挠了下来!
临时针灸室设在了亚也病房的斜对面,正对着幸村的病房。
本来,亚也的病房是设立在单独一层里的,那层不接待任何病人。可一个人独霸一层,听起来像是很嚣张很享受,其实……那种安静到寂寥的孤独,只有真正住过的人才会懂。
亚也曾经试着住了一天,第二天就郁闷得掀桌了。
保镖队长实在没主意了,他偷偷扭开门把手,正准备溜出去打电话向大少爷汇报球支援呢,结果这门一开……正准备去医院后园子走走的幸村正好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这应该不是……虐待吧……
被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关在小屋里强迫扎了满身的针?(大误)
幸村见开门那人离开了,便起了心思,准备进去‘解救’出他的新邻居。
主上为什么这样决定?
第一,同在医院为病友,相逢何必曾相识。
都是病人,生病住院了,无形之中就多了一份同命相怜的亲近感。病友‘有难’,该出手时就要出手!
第二,自己一个人住在医院里,家人在神奈川,父母有工作,妹妹和社员们要上学。
也许周六周日他病房里最热闹,但周一到周五却是无比沉寂冷清的。
这一层住院的人大多为老人、孩子,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没有代沟的人(亚也比村哥大一岁),闲得发慌的主上岂能放过另一个闲得发慌的人?
他希望,自己的医院生活能变得稍微有趣些。
幸村暗暗观察池内亚也2天了。
尽管没听说日本大家族哪个姓池内,但看过那成群伺候着的架势,幸村并没有把亚也当成普通人瞧。
可无论是贵族也好,平民也罢,现在都住院呢,都是生病的患者,总会有许多共同语言的,更何况对方是英德的,全日本最顶尖的高校……总之,原因理由诸多。
主上要想下决心做点什么,总会找到充分理由的。
幸村早就准备对亚也‘下手’,去好好认识认识这人,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是个机会。
虐待的背后……往往存在着一段引人深思的故事和血淋淋的真相。
那么,这血淋淋的真相就是——
“中医,针灸??”幸村觉得自己有点OUT了,原来这是更高深的医疗手法,而且还是国外的,难怪他没有听说过。
“是啊。”亚也苦着脸,用脱脂棉按压穴位止血。
再不起针,他怕自己真的会掀桌。
瞪了一眼正收针,嘴角还含着笑的无良老头子,亚也把小白牙咬得吱嘎作响。
太折磨人了,下午竟然还要来扎一次!!
可炸毛晕针的同时,无法令亚也忽视的是——针灸虽然不能直接治疗他的病,却真的起了明显效果。
自己现在的状态比原著里,在这个时间段走路都不稳的亚也好太多了,他走路还很稳,拿笔也可以正常写字一段时间。
连续快步走不能超过五分钟,慢走不能超过十分钟,握笔写字也可以恰好写完一篇日记,前提是……不能用铅笔,自动铅这类,容易折笔尖的笔。
总之,他还是个正常人,没有出现吞咽困难,呼吸困难的问题,在周围有人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摔倒。
上下楼都坐电梯,彻底远离了危险的台阶部分。
每顿饭都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共同讨论出的营养有益食谱,蔬菜瓜果由道明寺菜园直接提供,肉类全部从澳洲空运到日本……
大少爷他开始往牧农业方面发展了,咳咳……为了他家小猫可以吃上放心的绿色蔬菜。
“唐老头,你可真能欺负人!”被扎完针又要吃黑糊糊的中药丸,亚也小脸是彻底垮了下来,这玩意比汤药味道更浓,更难以忍受。
最痛苦的就是,这种日子……竟然才刚刚开始。
“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呦,亚也小子。”唐老头高深莫测的摸着长长的胡须。
如果不是看着顺眼,他才不会给日本人拿出自己精心调配的缓解药物。亚也虽然是日本人,可中文的发音、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可是一点不属于纯正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