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弗利尔是个强大的巫师,但是,除了他自己,他的知识,他没有任何财产。”
“我有,就够了,不是吗?”
“他不会说话,不过他并不是哑炮,他的无声无杖咒语,足够强大。”
“很显然,这并不是缺点。”
更显然的是,你没救了。德拉克在心里说,接着叹了一声:“我很希望汤姆的兄长能够幸福,不过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你,除非你能用自己的魅力追求到他。”
“当然,当我离开英国的时候,他会和我在一起。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实际上,我能让佩弗利尔做你的向导。卡卡,让佩弗利尔来这。”
于是,戒指不怎么情愿的离开了他的魔药和书籍,陪着跃跃欲试的佩弗利尔开始了马尔福庄园之旅。
“希望‘汤姆的兄长能够幸福’?”木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的戒指和笑得阳光明媚的阿尔斯通离开了,之前并没多说话的冠冕抛着一块巧克力饼干反问着,“洛克(挂坠盒)听到你的话会感动得痛哭流泪的。”
“你在担心谁?阿尔斯通,还是佩弗利尔?”
“担心我自己。”
“为什么?”
“你没命令我爱上你过,是我自己自愿的,但是……阿尔斯通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再加上契约的束缚,用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阿尔斯通了。”
“你认为我同意阿尔斯通追求佩弗利尔是因为我想吞并阿尔斯通家?”
“不,我只是有点烦躁,忘了我刚才说的吧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汤姆?一个皮y条y客?!我确实是让洛克成为了雷古勒斯的父亲,但我并没让他和西里斯·布莱克上床(魔法造成的幻觉,而雷古勒斯是用魔法制造的身体),而现在,包括你在内,你们要和谁上床都是你们自己的自由。”
德拉克怒气冲冲的进了书房,去处理自己的公事——卢修斯将一部分家族企业分派给了他管理。
冠冕没上楼,而是走进了魔药制作间。日记本正站在凳子上熬制着什么。
“那是什么魔药,闻起来像是奶油浓汤?”
“如果他闻起来是奶油浓汤,看起来是奶油浓汤。”冠冕舀了一勺,“然后喝起来也是奶油浓汤,那它就是奶油浓汤。”他把舀的那勺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在做饭?”
“别问我为什么,当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总想做点什么,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做奶油浓汤了。”
“……”这家伙不会是被金杯传染了吧?
“你和你的未婚夫吵架了?”日记本把坩埚从火上端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盘子,边吃边问。
“别表现的就好像你没听见。”虽然他们俩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并没有什么防护的门厅里,日记本只要想听,就一定能听到——即使他的身体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即使被切下来的时候他只是个学生会主席,但他也依旧是伏地魔。
“好吧,那么我得说,刚刚你的表现,正好有个词能够形容——恃宠而骄。当然,那或许也因为你现在是个孕夫,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你可真不留情,戴瑞。”
“不过那只是德拉克·马尔福看到的,或者说是你想让德拉克·马尔福看到的。你一直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而我也明白你想要干什么。毕竟,我们有着比兄弟更紧密的联系,我们曾经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正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戴瑞……”冠冕一扫刚刚的沮丧,蓝色的眼睛森冷而满含杀意。
“但并不表示我们也会对你的小王子感兴趣,况且你认为,德拉克·马尔福面对你的埋怨和牢骚,会把我们怎么样,都处理掉?即使你将成为他的家人,那也是个一个马尔福,而马尔福们都是家族至上,利益至上的,别让我以为你是个傻瓜。”
“我还以为你是个长不大的boy。”
冠冕这几天的反常,确实有怀孕的影响,但是对他来说如果想要控制住自己,并不困难,可是他没有,甚至他还放纵了自己的坏脾气。这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了最好的底牌——虽然他嫉妒某个还在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但那这并不妨碍他依仗他。
所以,而当一切定下来,冠冕就开始思考如何铲除那些威胁,而最大的威胁,就是魂器,因为他自己也是魂器之一,他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