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瞬间醒了过来,略有些不安地道:“然……然后呢?”
“你打不出来连招,很大程度是因为你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的‘气’。”似乎大天狗完全感觉不到怀里狐狸的困窘,用冷淡而又低沉的声音慢慢道:“你应该从‘小周天’开始练习吐纳。”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实际上,晴明由于诸事缠身的缘故,很少教他这方面的事情。妖狐虽然明白自己杀伤力不够,但也无从提升。
他正胡思乱想着,另一只手忽然抚上了双眼,让妖狐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将眼睛闭上。
温热的掌心贴在额前,让人心里有些悸动。
“把你的注意力放在我的指尖。”低哑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淡淡道:“开始了。”
“小周天,要从下丹田开始。”
冰凉的指尖缓缓下沉,径自探进了睡衣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前。
温暖的睡衣里突然落进了冰凉的手指,还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敏感的肌肤前,妖狐呼吸一滞,挣扎着道:“平恭——”
“呼吸。”大天狗无视他的慌乱,两指摁在腹前,不疾不徐道:“感受你的呼吸和气息。”
妖狐只觉得自己两颊都要烧起来了,偏偏都是同性,这样被轻薄又好像没有什么。他费力地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渐渐感觉到腹前一股气流的涌动。
“很好。”手指再次缓缓下垂,大天狗抑住了唇边的笑意,强行绷住了冷硬的语气,淡淡道:“经会阴,过谷道……”
指尖滑动地一瞬间妖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都要竖了起来,他被拿住了要害,偏偏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不可以摸那里啊啊啊——
“怎么有反应了?”冷淡地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在想什么呢?”
“不……”妖狐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要碰那种地方……”
你到底是在教我小周天还是十八摸啊喂?!!
“放松。”平恭的声音里带着近妖的蛊惑,他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尖上:“玉藻前……”
不要这样像情人般的呢喃啊……
妖狐只觉得被握在掌心里的某物似乎又硬了几分,连狐狸尾巴都软软地垂了下来:“不要闹了,平恭……”
“过下体至尾闾,”掌心轻巧绕着他挺翘的屁股划了个圈,在尾巴根处停留:“沿夹脊棘突中上行……”
尾巴根更不可以随便碰啊啊啊——
妖狐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所有的意识都被锁在了尾巴的根部,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几乎像触电一般颤抖了起来:“不要……”
“在想什么呢?”耳畔传来浅浅地低笑声:“专心。”
这怎么专心?!
柔软而蓬松的尾巴都变得僵硬起来,大天狗慢条斯理的把嘴唇靠在他裸露的肩头,心知抓到他的要害了,不紧不慢道:“继续。”
达头顶百会穴,再下颜面,过喉——
两只手的食指尖在尾巴根部滑了一圈,在妖狐还在战栗的时候向上攀缘,滑过他挺直而又温热的脊背,几乎像前戏一样用指腹慢悠悠地蹭过去,最后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软软的狐狸耳朵。
你可以改名叫大白天十八摸了。
妖狐觉得自己已经要化在他的掌心里了,无力道:“好了么?”
“不够呢……”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情欲,仍然淡淡道:“闭好眼睛,不许睁开。”
再不睁开我会疯掉的……
一闭上眼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清晰,连指纹在皮肤上的摩挲都可以被一点点感受到。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碰那个地方——
要疯掉了。
妖狐不自觉地深呼吸,可是越呼吸越像在喘息一样。
“再下颜面,过喉,由胸腹正中线入丹田中。”冷冰冰的声音照旧解说着,可是手指却并没有按照声音所指示地那样行动,反而再度探进软滑的睡衣里,径直握住了左右两点茱萸。
嘶……妖狐差点喘出声,浑身难耐地扭动起来。
“平恭……”狐狸尾巴开始不安地撩拨起大天狗的脖子,柔软的尾巴稍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摆动起来,点燃了某些被压抑的东西。
突然间,一只手径直搂住了他的腰,下一秒大天狗带着他站了起来。
“诶诶诶?!”妖狐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踉跄了两步:“不吐纳了吗——”
还没等他多问一句,自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趴。好。”冰蓝色的兽眸凝视着他,原本冷静自持的声音再也绷不住了。
然后他们愉快地干了个爽。
-2-
德拉科回来的时候,晴明正在继续补昨天没写完的论文。
“回来了?”晴明并没有抬头,笔尖匆匆描画着巴波块茎的形状,身后的人重重地倒在沙发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
晴明意识到恋人有些反常,匆忙放好墨水和鹅毛笔,转而起身走到沙发边。
没有受伤,衣服也很整齐。
他坐在德拉科身边,略有些不安地抚上了他的手:“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然后颤抖道:“麻瓜太可怕了。”
实际上,德拉科去医学院旁听的时候,刚好有一群学生围着大体老师(尸体)在学解剖。
为了避免惊动他们,德拉科预先给自己上了个隐身咒,暂时性透明地穿梭在学生之间。
他刚穿过一个阶梯教室,听了会儿老师讲课,还研究了会儿幻灯片,没想到越往上走,某些事实完全击溃了他对麻瓜世界的认识。
这些人是在拿一堆小白鼠做活体实验吗?!
还有,为什么他们可以公开的拿尸体进行研究,还毫不介意地把它大卸八块?
等等,实验室后面那一排玻璃柜子里放的都是——脑子吗??
作为食死徒首领之后,马尔福家的少爷,斯莱特林里的高材生,老蝙蝠斯内普[误]的教子,德拉科以为自己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麻瓜的那点小东西算什么——
然而你们这群麻瓜是急着去见撒旦吗?!
他忍着呕吐的欲望,僵硬地围观了半节解剖课,然后扭头跑了出去。
这是在干什么???
幻身咒一解除,他便靠在一棵树上,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他们居然把那根大腿的神经和肌肉全部分离了!而且还准备打开它的腹腔!
恐怖的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