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兰泽:“在下的剑法还未到火候,比剑还是算了吧,再说……现在的正题还没有人回答我吧。”
花满楼将事情为他一一道来,原来阎铁珊一听到陆小凤叫他严总管就炸了,什么话都不听直接叫人操家伙了。
花满楼的话比陆小凤有头有尾有逻辑多了,听了花满楼的话,阎铁珊这才懂得他们真的不是找麻烦的。
另一边西门吹雪还不放弃。
西门吹雪:“战!”
敖兰泽回道:“不干。”刚刚陆小凤告诉他,西门吹雪的剑是杀人的剑,本人又是个剑痴,这样的人与他比剑,无论是赢还是输,都会很麻烦。
再说西门吹雪手中乌鞘剑在此间算是顶好的一柄剑,但怎么也比不过大橙武,而大橙武也只是凡剑,比不上真正的神剑,敖兰泽已经修成龙,龙鳞是那么好破开的么?别举哪吒的例子,哪吒从人到武器哪个算得上凡品。但敖兰泽会说么?当然不会。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的剑道是什么?”
“一山一水皆是剑道。”敖兰泽轻抚腰间所佩的轻剑。
花满楼听到此处,抬头向敖兰泽一笑。
西门吹雪听以山水为剑道,虽他绝不会为了别人的一句话改了自己的剑道,但凡是剑道,他都是很感兴趣的。
在此暂时作罢。
阎铁珊扯着陆小凤,正和陆小凤说大金鹏朝的事情,与之前“上官丹凤”所说完全相反,“臣负君”成了“君负臣”。
霍天青不知是听了太震撼还是什么,表现得有些不安。
“你们的对话还是简单明了一点好。”敖兰泽轻倚水廊,弯下腰撩动荷塘的水,“不然水下的人都要泡烂了。”
敖兰泽的手一拍水面,荷塘里立时有一个人被水狠狠抛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再砸向地面,好在霍天青反应快,一手揽住了那人,不然就那脸朝下的落法,一定把脸拍平了。
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再看那脸,可不是还扮着上官丹凤的上官飞燕么。
“你刚才也都听到了,有什么要辩解的么?”
“上官丹凤” 眼泪已珠串般地挂满了脸,昂着头看着陆小凤,“辩解的话,你是信他还是信我?我看你一定不会信我的。”
倔强中透着委屈,虽然在场不是所有人都信她的说辞,但至少陆小凤看到她的样子,已经说不出话来。
阎铁珊牌气也上来了,闹着要当年的当事人一同当面对峙。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干脆把所有人都找来好了,苏少英就自告奋勇去找他的师父,陆小凤则去找霍休。
只是临行前,拉着阎铁珊说了些话。
西门吹雪还目光灼灼地盯着敖兰泽,花满楼察觉到敖兰泽被盯得有些不愉,拉着他先走了。再被看久点,敖兰泽就要切重剑了。
第11章
陆小凤回到客栈,点了狗肉,要知道赵大麻子的狗肉可是一绝。
敖兰泽没有吃,而是点了别的菜。听到房外咬牙切齿的声音,暗暗发笑。
只是这样还能出意外,青衣楼的人竟然发火烧了客栈,敖兰泽在第一时间就拉了花满楼走了,可怜陆小凤除了“上官丹凤”外还要找赵大麻子,火里来,水里去的。
结果这赵大麻子还是他的损友司空摘星假扮的,为的是有人出了二十万两银子来偷“上官丹凤”。
没事找事,故弄玄虚,这幕后人真是无聊啊。敖兰泽悠悠地感叹。
好不容易换了一家客栈,陆小凤又遇到了麻烦。
他正美美地洗着澡,四个女人就进来了,是峨嵋四秀,马秀真,叶秀珠,孙秀青和石秀云。如果是艳遇,陆小凤还能接受,但要命的是她们围住了他的澡盆还往他的澡盆里加热水。
就在他要变成熟凤凰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以一种意料之外的姿态。
陆小凤的房门被西门吹雪整个人砸碎了,西门吹雪的衣裳凌乱,西门吹雪一手撑地一手捂胸口,明显是受了什么伤,重点是他的脸上明显被什么东西拍过,红印子那个红得陆小凤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事实。
究竟是何人能伤了西门吹雪,答案也很快来了。
敖兰泽只穿着里衣,拖着一柄丈余长的重剑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身形歪歪扭扭,眼睛……好吧,他的眼睛从没睁开过,但他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丝困惑,看着好像,不,这是完全没有睡醒啊。
原因其实是这样的,西门吹雪不愧是习剑的高手,白天听到的理论,晚上就窥到了道门。
他对于剑的痴迷,从小吃饭洗澡都离不开剑,晚上一想通就直接找上了敖兰泽。
西门吹雪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睡下,敖兰泽的床前设有法阵,如果有恶意的话会起作用,但西门吹雪本身没有恶意,因此没有阻拦。
敖兰泽被莫名推醒,起床气瞬间就爆发了。
在藏剑山庄的时候,做为一个乖巧的小叽太,只要做到早睡早起不赖床,认认真真练剑法,那是有机率能获得师父的摸头杀的。
敖兰泽因此生活很规律,早睡早起谁都挡不了,就连他的娘亲敖寸心都被他引导得生活也很规律。这已经算得上是强迫病了。
而且从来没有人在他睡下后还会弄醒他的,敖兰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气。
被弄醒后,敖低血压大魔王兰泽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但身体已经动了起来。
从袖里乾坤抽出重剑,直接抽向了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立即用剑挡下,两人都持剑打了起来,不过西门吹雪的乌鞘剑不过几回合就被抽断了,西门吹雪整个人也被抽到墙上去,但是西门吹雪的眼里不见冰冷,反而愈发充满战意。
这就么打着打着,西门吹雪就被抽到陆小凤房里了。
敖兰泽看不见,意识还没全醒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现在主要是靠听力在行动。
明显,还在澡盆里随便动一下就能发出水声的陆小凤成了新目标。
然后一记重剑陆小凤的澡盆子就碎了不能再碎了,陆小凤快速地用红披风把自己裹住,四秀被重剑的余威打了个踉跄,澡盆碎了她们反而被热水溅了一身也顾不得,捂着眼慌慌忙忙跑开来。
陆小凤原以为敖兰泽武功不错,但碍于年龄也不是太高,可是现在半睡半醒把西门吹雪给干掉了,看那重剑的宽度厚度,自己的灵犀一指一定夹不住啊。
就在陆小凤裹着披风四处逃窜,轻功都施展不开,完全忘了西门吹雪在一边躺尸,四秀躲了起来,只有自己在动,敖兰泽不追着他抽还抽谁,眼看那重剑就在眼前。
吾命休矣!
“阿泽。”是花满楼的声音。
“花满楼快走!!!”陆小凤还是很有义气的,怎么忍心看自己的好朋友受难,赶紧喊他快离开。
可是已经晚了,敖兰泽放弃了被逼到了角落的陆小凤,转身寻向了花满楼。
“阿泽。”花满楼本洗完澡要休息,却听到这里的闹腾声,就过来看看怎么了。
不知是花满楼的声音太温柔,还是他的气场过于亲近与众不同,奇迹发生了。
敖兰泽放下重剑,整个人缠上了花满楼,然后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花满楼扶着睡过去的敖兰泽,望向了陆小凤,虽然知道花满楼看不见,但这个样子还是让人觉得他在看着自己,“我先送阿泽回房。”
花满楼一手扶着敖兰泽,另一手收起了他的剑,然后就走了。
四秀被闹这么一场,心有余悸,告知陆小凤独孤一鹤要见他的事后立马闪人了,至于西门吹雪和花满楼,她们看都来得及看一眼。
西门吹雪什么都没解释冷冷地走了,独留陆小凤,面对满院的残局,风中萧瑟。
第二日,敖兰泽按时起身,身边一摸,是师父所赐的重剑,只是明明他放在了袖里乾坤,怎么会拿出来。
陆小凤有点萎靡,看到萎靡, “阿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