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乱菊绕有兴致将视线在团藏和镜之间来回转动:难道又是一个和冬狮郎一样舍不得亲人的笨蛋?
“报什么名。”被拦下来的团藏觉得他右眼皮今天就没停止下跳动,果然是有原因的。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古人诚不欺我。从到梦境空间开始到现在发生了多少事了。
松本乱菊拢了拢自己一头金色的头发,大波浪的金发在空中摆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真央灵术学院啊,你应该去报名,你溢出来的灵压已经让你的同伴非常脆弱了。”
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子为什么这么邪乎,明明看起来灵压并不算特别强。但溢出来的灵压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特别可怕。
想不通便不想,心某种程度上来说到宽没边的松本乱菊立刻将之抛到脑后。
她一脸无奈的指了指自己身后:“那个白毛的小屁孩儿就是舍不得离开亲人,结果险些因为自己溢出来的灵压,将他最在乎的亲人冻死!”
要不是冬狮郎的奶奶生命体征越来越弱,冬狮郎那个笨蛋肯定还不相信她的话,继续在流魂街当虚的移动香馍馍,不肯去静灵庭。
镜灵机一动:“是冬狮郎的奶奶吗?”
说起来,这小子就问过团藏是不是奶奶的孙子,看样是将团藏错认为其他人了。镜拧着好看的眉,开始担心万一冬狮郎以后发现自己找错认了,会对他们怎么样。
“你知道?”松本乱菊诧异的将目光睇到镜的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冬狮郎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还未毕业就获得了冰雪系最强斩魂刀,刚毕业就成为三席的风云人物。但真正知道冬狮郎为什么成为死神的人,除了她意外几乎没有。
松本乱菊眯了眯眼睛,眼波微荡:这下她还真对这两小子感兴趣了。
多年的经验让松本乱菊情绪变化那瞬间,便被镜警觉到,他一脸坦然好不作伪的说:“只是听他说在找他奶奶的孙子。”
“原来如此。”松本乱菊‘哦’了声,冬狮郎帮他奶奶完成遗愿这件事,十三番队的人几乎都知道。为了他奶奶的遗愿,这个看起来傲娇的小狮子居然愿意认认真真的拜托每一个叫得上名字的死神帮他找。
远一些的那里战斗并不轻松,松本乱菊似乎听到了冬狮郎在咆哮质问她为什么还在磨磨蹭蹭,要去告她一状的声音。
这个暴躁脾气一点也不稳重!
松本乱菊撇了撇嘴,做了个白眼:身为前辈的她果真是对这小子太包容了吗。
不过,被点了名,松本乱菊终于给团藏他们让出了道:“你们赶快走吧,等会大虚失控了,我们怕是顾及不到你们。”
“……”在松本乱菊最后的建议下,团藏点点头:“我知道了。”
“团藏你要去报名吗?”等到松本乱菊走后,镜这么问道。
其实团藏去那个什么学校学习一下也好,这个世界的战斗方式与他们大相径庭,两相结合之下,说不定团藏能有一些新的发现。
由其是那些人移动的步伐,看起来像是瞬身术,可经过镜仔细观察。这些人的步伐和瞬身术差别很大,似乎没有任何轨迹可预测,能随心所欲的变换方向。
但前提是团藏不是火影,现在团藏是火影,一切都必须找回木叶的路为优先。
团藏摇了摇头。
他当然不用去报名,老师自会有魔女鹦鹉给他解决,如果日番谷这个不适合了,魔女鹦鹉会想办法给他再安排一个,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守着镜的待在这里等待就可以。
而团藏和镜对死神四技的想法都一样,虽然说灵力和查克拉提取方式不同,但两者都是能量的一种体现。
这里灵力的控制方法以及运作模式,一定可以给他对查克拉的理解上升到更高的层次。
他对镜说道:“看情况吧,如果一直到那个学校招生我们都找不到回去的路,而那时候我还不会控制他们说的灵压,我去就报名那个真央灵术学院。”
鬼知道魔女鹦鹉给他的剧情走向是什么,团藏不得不多一个心眼儿,万一魔女鹦鹉突然告诉他,给他准备的老师在真央灵术学院呢。
这只鹦鹉的大妖信用可不值几个钱,节操随时可以掉落一地。
见团藏这么说,镜轻轻应了声:“啊……这样啊。”
镜这幅情形,让团藏柔声道:“我总不能让你受伤。”
明白自己的心意,团藏即便脑袋被门板夹成片儿纸,也不可能让自己眼睁睁看着镜受伤。
这叫什么话?
镜眨眨眼,似乎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
“这话该我说啊,我才是暗部。”镜对团藏不满的说道:“你这样说的话,我工作很失职咯?”
让火影保护的暗部,还是一个好暗部吗。镜不满的瞥着团藏,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表现最优异的人呢,凭什么这么说啊。
团藏皱眉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镜挑起一边眉,大有团藏不解释清楚就不罢休的意思。
“我……”团藏想到这个虚拟世界里,一切都会在梦境结束后化作一缕过往云烟,不会对现实的镜造成任何影响。
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不是那个喜欢,不是那个在一起。
而是恋人的,爱人的,将我们两个人融在一起的。
团藏在镜的注视下张着嘴:或许他可以在这里试一试。
如果镜能接受他这样的感情呢。
在时机成熟后,他们可以退出众人视线,不受任何约束,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我……”团藏喉咙干燥难耐:“我想……我……嗯……我爱……那个……”
镜盯着团藏,从耳尖到耳根,再到脖子,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他凝神屏气,不想错过团藏任何细微的动作。
就在这时候,一名穿着和服,披着件白色袍子的女人跌跌撞撞,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从镜的身边走过。偏偏这时候,镜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团藏的身上,他将手衬抬起来,想要揉揉自己滚烫的耳朵。
因此,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急匆匆行来的女子。
“啊——!”
镜的手衬打在女子捂着胸口的手上。女子原本雪白的脸添了些灰色,应声跌落在地。
她像是很痛苦,蜷缩在一团,捂着胸口嚬眉喘息。
一个人的痛苦是不是在作伪,经过训练的忍者能从这个人各处细微的动作观察出来,很明显,这个被镜弄倒地的女人,是真的非常痛苦。
而且这模样,像是心脏有问题。而从女子的发色以及手指甲的色泽来看,女子不止是心脏,五张六腑似乎都有枯竭之兆。
“抱歉。”镜忙蹲下去,将这个女人扶起来。
女子的手腕很细,几乎快到皮包骨的地步。镜怜惜的拖着这个人,一点涟漪之心也没有了:“小姐,我刚才撞到你了,你还好吗。”
女人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她捂着胸口喘气的模样,让人脑海中瞬间能联想到一个大美人人,然后想到一个词——西子捧心。
这是一个天生便能让人对她生出怜爱之心的人。
女人在镜的帮扶下站起来,温柔缠绵的悦耳声虚弱的说道:“没事的。”
脸色都白得跟纸一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怎么说也是自己撞到的,要负起责任来。
镜看了看四周,在这里不远处,倒是有张木椅。那样式应该是给路过的人歇脚用的,这时候正好有用,镜对女子轻声道:“你脸色很吓人,我扶你去那边歇息吧。”
镜扶着女人往那边走,团藏跟在他们身后,在一颗大树下停下来。
在被镜搀扶着走到木椅上休息的女人,在椅子上靠了,脸色下看上去终于像是好了些。她的手柔若无骨,撑着椅子的模样看起来万般风情。绝世的美人除了容貌,最重要的便是那一身气质,而这个女人,显然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