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怪了,依着余宛棠的意思,不是要提出生孩子么,这是一个交易的好借口。
“你不要生孩子了?不要成神了?”
余宛棠想,但是现在时机未成熟,她之前做事操之过急,让李幼渔很反抗。
“想是想,不过也是想想,奴家现在只想好好的维持好这个家,至于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谈,反正还年轻,不急的,急当下之所急才是正经。”余宛棠一认真起来,让李幼渔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余宛棠吗?她简直不认识了。
“你确定?”
“确定。好了,晚饭差不多了,摆碗吃饭。”
她们的屋子简陋,连桌子都是简单的一块大石头,也不知道李幼渔哪里搬来的,板凳是两个木桩,两人吃饭喝汤,很是满足,而且余宛棠提议今晚沐浴一次,“既然买了浴桶,就要好好洗一洗,奴家锅里烧了水。”
“好!”
两人边吃饭,边聊天。李幼渔问了些白日发生的事,心里怪余宛棠使诈,“你这样他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又要找上门来滋扰,我看你这日子怎么过?这民不与官斗,你不要总是为了好玩就到处留风流债。”
“知道了,奴家会改了,不会让他们找过来。”
“你有办法么?”
“洗脑啊。”就用点法术好了,让他们一伙人失忆好了,反正不过跑趟路的功夫。余宛棠也不多在意,两人吃饭,余宛棠道歉之前误会李幼渔的事,“奴家一时气愤,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我哪敢放在心上,要是把你的话放在心上,早要被气一百遍,不过也亏你想的出来,福家两公子,怎么就觉着我喜欢他们来着,明明是人家喜欢你,你看看人人都喜欢你,这真叫嫉妒。”
余宛棠得意着,喝起汤来都咂巴咂巴的有滋味儿。
“那是,也不看看奴家是谁,不过奴家再好,总也还是这个家里的人,难道还能跑到别人家去,就算是个宝,也是你的宝,肥不了别人的田。”
她才觉得余宛棠有点正行,看看,又歪了。人是禁不得夸的。
“对,我们家的宝,快吃饭吧。”
吃完饭,李幼渔先洗澡,余宛棠谦让。也有意要让李幼渔有‘个人空间’,可李幼渔刚下了水泡着,门就开了,害李幼渔紧张半天,“什么人在外面?”
余宛棠回道:“是奴家。”
李幼渔为之一松,吓死她了。
“家里的柴不够,恐怕不能让奴家洗澡了,所以奴家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和姐姐挤一挤。”她这一说,几乎让李幼渔从水里跳出来,这不会是真的对不对?余宛棠不会是故意趁她一丝不挂的时候再来说这句的吧?
“那你今儿别洗就是了,明日再洗也是一样。”
“奴家也是这样想,但是留奴家一个人臭臭的,姐姐于心何忍,再说你也需要有个搓背的人,你说是不是?”她这一边说,一边脱,早裹了布巾来凑热闹了,自己爬浴桶里去,把李幼渔挤角落了,才刚入水,她就舒服的叫着。“真好啊。”
有什么好的,有人故意挤这儿来。李幼渔一个人趴在浴桶边沿,都被挤成一朵花了,就听水声响动,余宛棠转过身来,给李幼渔搓背。
“你可别转过身来,奴家会害羞的。”
实则趁此良机,把李幼渔的线条瞧透了,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这可是被男子抚摸过的身体,也不过尔尔,上辈子的大神,也够荡漾的,思凡了,就说什么历劫来体会民间疾苦的鬼话,最不可信是神仙。
余宛棠又是搓,又是替李幼渔捏肩膀去疲劳,做的有模有样,让李幼渔很放松,辛苦了几日,总算可以舒心一会儿,也就不管余宛棠到底存着什么心思了。
“真舒服。”
“本大仙的手法还是不错的,你要是用的习惯,保准以后别人按都不接受,独家手法,所以,要留在奴家身边知不知道,你要是没有了奴家,这么舒服的日子就没有了。”
“嗯。”李幼渔闭着眼睛,泡在水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昏昏欲睡。
按的差不多了,李幼渔替余宛棠按。
“你也辛苦一天了,今天卖鱼累不累?”
“不累。”
“做晚饭累不累?”
“为我们的家做什么,奴家都不觉着累。”
“那是你傻,我们现在人为了做家务那都是要抽签,猜拳,请钟点工阿姨的,能推给妈,就绝对不亲手干。”
☆、第38章 来月事了
第三十八章
余宛棠有些不相信,现代人还可以不做家务,还可以请‘钟点工’,还有这种好日子,但是她是不会羡慕的。“你现在知道奴家有多好了吧?”
“是,在这个家里你最好,行了吧!我不泡了,我洗洗上去了。”
“行,奴家继续。”继续猫在浴桶里,以‘经意’的或者‘不经意’的目光往李幼渔身上扫两眼,然后笑的心满意足。某人被偷窥尚且不知,余宛棠抬起头,几乎要哼起歌来。
李幼渔上去之后,嘱咐余宛棠不要泡太久,免得头晕。但余宛棠得意忘形,最后晕乎乎的打着飘的过来了,一手拎着布巾遮住身体,一手扶着额头。
“姐姐,奴家头晕。”
“早告诉过你,不得胡来,就喜欢把人的话当耳旁风听。”
“知道错了,快抱紧奴家,不然要滑下去了。”
李幼渔抱紧了,让她赶紧去擦擦,换上衣服,别冻着。
“知道了。”稍微休息了一下,余宛棠擦好了,把衣服穿上,当然她还不止于此,她得注意一下体型,免得某些部位‘下垂’,于是新买来的布料就派上了用场,余宛棠对着镜子卷啊卷的。
一会儿卷紧了,一会儿卷松了,又折腾半天。
李幼渔看不下去,“别弄了,晚上的弄了,也会血液不通。”
“你不早说。”她撂挑子了,“明儿你帮奴家。”
“知道了,快来床上休息,要是冻着可怎么办。”
她这刚说,余宛棠就配合的打喷嚏了。余宛棠赶紧跑过去钻被窝里取暖。“真是的,和姐姐在一块儿,越发娇气了,阿欠!”胡了李幼渔满脸的唾沫星子,她忙去拿手帕给李幼渔擦了,擦的时候自然要放放电,含情脉脉一把,似乎要把生平魅力四散才罢。
“睡吧。”李幼渔吹了灯。
睡至半夜,余宛棠睁开了双眼,又闭上了。再看,人嗖的一下不见了。睡时,还肚兜加身,旋身之际,早有一粉红棉袄在身,她来到胡府,姿态惬意的坐在瓦片之上,俯视着这个府邸,手中拈一朵桃花,只是一抛,无数桃花寻踪而去,入房又出房,复归余宛棠之手。
她料理完胡家事,本打算早点回去,免李幼渔发现。可一想,李幼渔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不如去土地爷那里串门。
大晚上的土地爷被吵醒,瞪着两只老眼。
“桃花仙子你不休息?大晚上的还这么精神。”
“土地爷别来无恙,奴家来找你谈谈天,打发一下你老年生活。”
“切,说的好听,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老朽,和那位好上了?”
余宛棠假装不知道是谁,被土地爷点出来。“没有,她冥顽不灵。”余宛棠扭着衣角,她是想来着,可事情总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时候,她消沉了一会儿,又很高兴的问土地爷最近天庭里有什么新闻没有。
“有,还是大新闻,劲爆着。”
“有人成大神了?这可几百年才有一遭的事,不容易吧。”
“不是,老朽也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天庭里出事了,那位大神,就是你要报恩的那位,似乎出了点状况。”土地爷神神秘秘的,余宛棠知道为什么,心往下一沉,难道天庭已经有人知道此李幼渔非彼李幼渔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