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想着，他面前的包子已经被李三和陈四吃完了。
“神仙，我吃饱了！”
李三心满意足对陈歌说道。
陈歌点点头，他站起身来，随手变出来两枚铜板扔在了桌上。
“老板，付账！”
陈歌对那小商贩说道，大步流星离去。
在他之后，李三和陈四也迅速追了上来。
他们在陈歌的身后走着，看到陈歌的步伐很慢。
“兄弟，你说神仙在想些什么？”
陈四看着李三小声开口询问。
李三摇了摇头，伸手放在了嘴边。
“不该想的别想！不该问的也别问！”
李三对着陈四瞪了一眼，低声开口警告。
陈四嘿嘿笑了一下，对李三点了点头。
“这是好奇！谁还没有个好奇心？”
陈四如此说。
李三又瞪了他一眼，而陈四这才点了点头。
“好的，不问了！也不说了！”
陈四如此说。
而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陈歌站住了脚步，猛然回过了头来向他看了过来。
“想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陈歌开口询问。
陈四愣在了原地，看到陈歌那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的时候，心中顿时一闪而过一抹慌乱。
“神仙！我知错了！”
陈四说着，双腿一软就要向地面上跪下去。
而陈歌则是勾了勾嘴角，他对着陈四摇了摇头。
“别跪着啊，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陈歌如此说。
听了他的话，李三和陈四的脸上都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神仙，如此平易近人？”
两人的心里不约而同想着，对着陈歌使劲点了点头。
“神仙，你在想些什么！”
终于，李三壮了胆子，向着陈歌开口问道。
陈歌伸手指向了远处在包子铺吃包子那两名军官。
“我在想，马如斌到底是谁！”
陈歌如此说。
李三一听这话，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啊，他可不得了！”
李三如此说，目光变得凝重无比。
陈四点了点头，眼神也变得尤为低沉。
“他这个家伙，在长安城里可是头号混蛋！”
陈四如此回应道。
陈歌顿时就有了兴趣，因为就在刚才的时候，他听那两名军官说这马如斌在长安城的名声很是不好，长安城百姓早就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
若不是忌惮他身后的皇后，早就有杀手将他在人间抹杀掉了。
“哦？所以他到底是谁？又做过些什么事情？”
陈歌饶有兴趣看着李三开口询问。
李三想了一下，他叹了一口气。
“前几年的时候，长安城接连发生命案，而死的都是一些妙龄少女，后来，有风声传出这些事情都是马如斌干的！”
李三如此说。
陈四点点头，紧跟着也爆出了一段猛料。
“那些妙龄少女在死的时候，死相尤为凄惨，想来生前遭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但是官府在调查这件事情之后，却并不敢将这件事试一下结果公之于众，于是，民间的人对于官府遮遮掩掩的态度猜测，这一系列的事情应该都是马如斌干的！”
陈四如此说。
陈歌一听这话，眉头顿时就皱成了一团。
他已经从两人的言语当中知道了马如斌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