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屁君后,谁爱做谁做吧!反正不是恕不奉陪了,他需要尽快回到玄灵宗,和商洛商量一下如何把凤祁玉给擒了,下不去手杀他废了他也好,反正是不能让他再做恶了,至于以后,他还可以把他当师弟,养在身边。还有他的宝宝,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见他的宝宝了
  心中莫名悸动,沈即墨再不多久,正打算离去之际,一股强大的魔气便朝他压来。
  沈即墨吓了一跳,忙提剑格挡。
  可平常之剑又怎抵得过魔气的侵蚀,不过几秒功夫,那剑就碎成了渣渣,而那股魔气,萦绕在他身边,却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直到凤祁玉御风而来,那股魔气才突然化作了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腰身,带着他飞上了半空。
  沈即墨心中一紧,忙召出挽尘一剑劈在那魔气上。
  魔气瞬间消散,他也随之再次落在了地上,执剑举至胸前,一脸戒备的看着凤祁玉。
  凤祁玉不靠近他也不恼,唇角啜着抹淡淡的笑意,启唇,夜半三更,君后好雅兴,居然翻墙出逃,是本座对你不够好么?
  他在笑,可是沈即墨知道,他在生气。但都被抓了个正着了,反正回去肯定得挨一顿操,与其这时候屈服,还不如硬气点。
  于是他冷目对上了凤祁玉含笑的眼,咬牙道:你觉得是好的话,那我希望以后也能有人像你对我这样对你好。
  凤祁玉闻言轻笑出了声,一个瞬身来到沈即墨的身边。
  沈即墨心间一惊,忙出招去攻,攻击却都轻而易举的被凤祁玉化解。
  以前他就算比凤祁玉弱,却也不至于差了这么多。沈即墨惊讶于凤祁玉的修为长进,却在攻击时被凤祁玉抓行抓住了双手。
  凤祁玉贴近他耳边,面对气急败坏的他也不恼,轻轻道:本座的修为能长进如此之快,这多亏了师兄这些天来日日夜的努力。
  沈即墨听言气急,用最后的倔强狠狠的踩了凤祁玉一脚,怒道:你无耻!
  他第一次如此憎恨自己的药体之身。
  凤祁玉无所谓的将他拦腰抱起,御风回了寝宫。
  沈即墨刚被凤祁玉摔在床上就想起身,却被凤祁玉再次压下。
  凤祁玉从手中化出一碗汤药来,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就给他喂着药,喝了。
  沈即墨气得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凤祁玉,顺势将碗打翻在了床上。
  他愤恨的看着凤祁玉,咬牙切齿道:喝什么药?这都半年了都没什么用,你是不是不行?他明知道这样只会惹怒他,但被欺负久了,兔子也会咬人的,哪怕只是用话刺刺他,他也觉得爽。
  可凤祁玉听了他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幻化出了另外一碗药继续给他喂。
  沈即墨也是真的怒了,但他躲不掉,只能喝了,但他并不服,等凤祁玉松开了他之后,气极反笑,冷视着凤祁玉,道:喝了这么多药也没用,凤祁玉,你是不是不孕不育?
  奇怪的是凤祁玉听到这话仍是没有生气,反一伸手从手上幻化出一串铃铛来。
  他抚摸着手中的铃铛,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即墨,平静道:今天妖皇来了,他给本座献了一份大礼。
  沈即墨不明就里,疑惑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凤祁玉倾身朝他靠近,拿着手上的铃铛摇了摇,问:你知道,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么?
  凤祁玉在他面前越是笑,就代表他越生气,沈即墨看着这样的他,心底有点犯怂,兀自吞了口口水,干、干什么用的。
  凤祁玉将铃铛套在他脚腕上,未答,而是直接将他推翻在床,贴近他耳边道:既然你质疑本座不行,那本座就让你看看,你夫君到底行不行。
  这一次凤祁玉并没有用魅香,但他却让行动让沈即墨明白了,自己到底行不行。
  沈即墨悔恨万分,他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肯定不会逃跑了。整整七日,他都恍若身在噩梦,凤祁玉那么强那么猛,又怎会和不行搭上边的?他可真是太行了。
  而且那串在脚腕上的铃铛,在凤祁玉每一次□□时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似是给这场情爱增添了情趣,却又让沈即墨羞愤欲死。
  直到临了,凤祁玉还问他,知道这铃铛的用处了吗?
  沈即墨被弄得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出声,太羞耻了。
  可凤祁玉却并不放过他,弄得他非要开口不可,沈即墨无奈,只能哭着道:知道了知道了。
  凤祁玉这才松开他,亲了亲他眼角的泪水,动作如此轻柔,说出的话却毫无温度,这是第一次,若有第二次,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的。他说着吻了吻他的唇角,继续道:不但如此,本座还会扫平商洛的玄灵宗,沈即墨,你自己掂量着点吧!
  前半句其实对他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后半句,确实是恰中了他的命门。沈即墨立马停止了哭声,愣愣的看着凤祁玉。
  凤祁玉最不喜欢他这为了商洛心甘情愿的模样,当即怒火中烧,温柔不再,他将满腔的怒火都化作了力量,发泄在沈即墨身上。
  一连七天下来,沈即墨觉得自己人都废了,全身都痛得动不了了。
  尽管如此,那每日该喂的药,凤祁玉都会一天不落的喂给他喝。
  沈即墨觉得,有什么缘分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明明凤祁玉和他,这半年多来,夜夜醉生梦死,还喝易孕的药,可就是怀不上。
  而商洛呢,明明他们只有一次意外,却莫名的怀上了宝宝。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凤祁玉是不是真的不孕不育了,若真是这样的话,他倒也放心了。
  趴在床上,沈即墨在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想,这一次他再也没等到鬼医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别瞎想,不孕不育就不会有宝宝了
  第66章
  这一觉, 沈即墨睡得特别久,从凌晨到深更半夜,若不是肚子饿, 他都醒不过来。可是醒过来后, 他倒是宁可不醒。
  全身黏糊糊的不说, 身上就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痛的,特别是那地方, 火辣辣的疼, 偶尔动一下, 还会有粘腻的东西自里面流出。
  这混蛋居然吃了后都不善后的!
  沈即墨黑了脸,拿着被子随意的擦了擦后想起身,却都无果, 不由得恨得牙痒痒,愤恨的锤了锤床。
  恰巧, 这时候凤祁玉在阎魔殿谈完事回来,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心情大好, 走上前来就要扒他的被子。
  沈即墨怒气冲冲,死拽着不让他扒, 奈何力气没他大,只能干瞪眼, 你、你又想干嘛?他只怕他还要继续, 那他铁定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虽说人固有一死吧!但这种死法,也太不体面了吧!
  凤祁玉见他又气又惧的模样, 轻笑出了声,随手涂了点药膏在手上,调笑道:不干嘛,本座亲自给你上药而已。
  若真的只是想让他好而已, 让鬼医来不就成?给他上药,这不是假惺惺么?
  沈即墨铁了心觉得他不怀好意,所以在这个整个上药过程中,他都绷紧了身体,直到他把药上完,都没放下心来。
  凤祁玉用帕子将手擦净,随后又给他喂了吃食后才褪了衣服上床,从后抱住他,窝在他肩头淡淡道:睡吧!
  沈即墨不信他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一直紧绷着神经,直到后半夜都未睡过去。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叹,他也跟着绷直了身体。
  凤祁玉从后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故意板着脸亲了亲他嘴角,道:你若是想要,本座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的。
  沈即墨听言忙别头挣脱他的手,随后猛摇了摇头,不要!
  凤祁玉本没打算碰他的,但一看他这模样心中就莫名起火,最后还是压着人做了一次。
  沈即墨欲哭无泪,每夜被欺负的次数多了,今晚只有一次便也觉得庆幸。只是身体太疲惫了,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看着他的睡颜,凤祁玉微微皱了眉头,倾身在他额头亲了亲,随后便起了身离开了寝宫。
  第二天,沈即墨终于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鬼医,热泪盈眶的就要扑上去。
  鬼医见状,忙过来扶住他,同情道:你别动,我先给你看看伤。
  沈即墨抓着他的手就摇头,你别看了,你直接用灵力给我修复吧!凤祁玉太他妈狠了!
  听言,鬼医却显得有些为难,从药箱中掏出药来,递给他,尊主说以后不要用灵力修复了,要用药。说着就开了药盖,在手指上沾了一点,轻轻揉向沈即墨青紫的手臂间。
  明明可以一招治愈的,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去涂药?
  沈即墨不解,旁敲侧击半天也没问出点啥来,只好默默的应允了。
  之后的每一天里鬼医都会来给他上药,奇怪的是凤祁玉却很久没有来他这里了。
  大概修养了一个星期后,他身上的伤差不多也全好了,他也终于能下来床了。
  他很好奇凤祁玉这些日子没去他那里都是去干嘛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不是担心他,我只是怕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又作恶,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于是能下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阎魔殿打探消息。
  那魔宫手下还是第一次对他讲起凤祁玉之事来支支吾吾的,他心下怀疑,打算进去看看却也被手下拦了下来。
  那手下对他依旧恭敬,低着头不敢看他,尊主有令,他在接见贵客,任何人都不得打搅。
  沈即墨有点生气,也冷了语气,我也不能进去吗?
  手下的头低得越低了,还请君后见谅,莫要与我们为难。
  最后瞥了眼阎魔殿,沈即墨甩袖而去。
  这晚凤祁玉依旧没有来,等他第二天去阎魔殿也依旧被拦了下来,接下来的许多天,他想见凤祁玉都无果。
  直到
  那是如往常一样的一个阴雨天,他撑伞来到阎魔殿前,还未出口问,就见凤祁玉从大殿内出来了,身边还跟了个绝色倾城的女子。
  他撑开伞为二人遮挡风雨,很细心的将伞往女子那边倾斜了一些,哪怕走到他旁边,也只是微皱了皱眉,问:你怎么在这?
  沈即墨有些惊讶他这般小心这个女子,同时面对他的询问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我路过
  凤祁玉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再次把目光放到了旁边女子的身上,即是路过,那就快回去吧!雨下大了,莫要出来乱跑。说完头也不回的扶着那女子走了。
  哦沈即墨后知后觉的应到,直到回过神来后才知人已走远了,无奈的抿了抿唇,这才折回了寝宫。
  这偌大的寝宫里若是晚上凤祁玉不来的话,就只有他一人了。其实凤祁玉若是能找到喜欢的女孩子,他无论是作为炉鼎还是师兄,都应该高兴才对,至少他就不会这样缠着自己了。
  但等到这个人出现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了,甚至觉得有点惆怅。
  鬼医来给他送饭时,就见他双手抱膝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忙走上前去,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
  二人相处久了,也熟络了起来,起初鬼医忌惮他君后的身份,不太敢靠近他,但多日的相处下,他发现沈即墨其实是很好相处的,便也就不怕他了。
  沈即墨恍然回神,下床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皱眉问,有酒么?
  怎么?想喝酒?鬼医诧异的看着他,因为他知道,沈即墨是不喝酒的。
  沈即墨点点头,我这几天睡眠不好,想醉一场,好好睡一觉。
  沈即墨极少对他撒谎,鬼医也不疑有他,忙跑了出去,我去给你拿。
  这一晚,平时一杯倒的他却意外的喝了很多酒,虽然头脑昏沉却依旧抵挡不住他往嘴里送着酒,直到醉到不省人事,趴到在桌子上。
  凤祁玉是子时回来的,回来后看到的就是他这么一副醉死的模样,十分不悦的将他抱起。
  沈即墨被倒腾得微微转醒,却仍是睁不开眼,只是觉得胃中难受,趴在他胸前就吐了凤祁玉一身。
  凤祁玉皱眉看着他这副醉鬼的模样,立马就来了气,转头就把人抱到浴池去了,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将人抛进浴池里了。
  沈即墨措不及防被呛了水,酒意顿时醒了几分,忙从水中挣扎而起,茫然的看着凤祁玉,凤
  凤祁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下水将人压回了水中,给他清洗着刚刚吐在身上的污垢。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弄得沈即墨有些疼,沈即墨当场就怒了,想将其推开,又推不开,直到那一阵阵幽香再次闯入鼻间,他才愤恨的瞪着他,凤祁玉,你混蛋!
  凤祁玉不理他,自顾自的亲吻着他,自己不说一句话的同时,也堵住了他的唇,不让他说出一句话来。
  诺大的浴池中,只有身体击打着水面的声音,以及他脚下的铃铛声。
  在水中无法着力,沈即墨差点被他弄得昏厥过去,直到被抱上床,他的头脑依旧是昏沉的,浮浮沉沉中,甚至不太敢呼吸。
  凤祁玉亲吻着他,轻笑一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即墨觉得这话简直滑稽,咬牙怒道:老子巴不得你去找别人,吃你妈的醋。他平时不爱说脏话的,但这会也不知是为啥,就是觉得很气,冷静不下来。
  凤祁玉也不恼,继续亲吻着他,突然开口道:想要孩子吗?
  沈即墨毫不犹豫的拒绝,不!不要和你生,你找别人给你生去!
  可是本座只想和你生。
  沈即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他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而鬼医正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在等着他。
  轻暼一眼那汤药,沈即墨不由得冷笑一声,内心嘲道,喝那么多药干嘛?不照样没效果吗?
  鬼医却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把药喝下,欲言又止。
  沈即墨心情不太好,喝完药就把鬼医给赶出去了,并不想听他多言,直到房门再次被敲响,他才不耐烦道:哪凉快呆哪去,别来烦我。
  谁知,门外之人却轻笑一声,直接推开了房门。
  沈即墨听声音是个女声,吓了一跳,忙拉着被子裹在身上坐起了身,再次抬眸看向门口时,那人已走到床前,是昨天凤祁玉小心护着的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