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穿越重生 > 重生成四个巨佬哥哥的团宠 > 重生成四个巨佬哥哥的团宠 第128节
  只见顾予寒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前世大哥忙于政务,从来没有关心过你入宫的事情。这一世,这些都不会再发生了。”
  顾予桁也愤恨的捏出拳头,“前世皇帝又不曾好好待你。凭什么,这一世他又要把你抢过去!”
  顾瑾棠垂下眸子。却轻轻柔柔的打断二哥说,“前世我和陛下不认得,但这一世不同了。”她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衣袍,唇角翘起来,“哥哥们都误会了,这一世,胤琛当真是有好好考虑过我。”
  顾予寒一双清冷的寒眸注视顾瑾棠半晌。细碎的光影落入眼尾,有一种清冷的璀璨感。
  “既然你这么说,那大哥就知道你的心思了,”顾予寒唇角微挑,低笑,“若是在宫中受了欺负,就立即回顾府来。就算是掀了他的皇极殿,大哥也会帮你讨回公道。”
  顾瑾棠努努嘴,“大哥怎么这久答应了?”
  顾予寒浅色的瞳孔微微下垂,语调带着戏谑温柔,“方才大哥见你在哥哥面前都不忘维护着胤琛。难道我们棠姐儿的眼光,还会有错?”
  顾瑾棠脸色微微泛着潮红。
  顾予桁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原本是不赞同的。
  他忘不了前世棠棠在宫里头抑郁而死的模样。他当时眼睛快瞎了,像疯子一样冲进去,都没能看见棠棠最后一面。
  顾予桁身子跟没骨头似的倚在门框上,语气低落说:“你不要忘记二哥当初这辛苦帮你找到了九裂黄连,二哥这么费心费力保护的女孩,可不能让胤琛给欺负了。”
  顾瑾棠心头涌上来一股暖流,她怔怔的看着顾予桁。
  仿佛无数的光涌向顾予桁,她觉得心头暖洋洋的,唇角翘起来,嘟囔:“二哥,我没忘的。”
  顾予桁抵唇,握拳,心虚的低咳了两声。“反正,二哥最记挂的人就是你,若是你受了委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二哥。”
  顾瑾棠俏皮的反问,“难道二哥还打算替我出气啊?”
  顾予桁姿态慵懒,拖长了语调,也懒洋洋的说,“你是我妹!又不是没有帮你出过气。再怎么说,也得要把胤琛打得个满地找牙……”
  顾予寒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大哥会去向陛下复命。”顾予寒的目光长长久久落在顾瑾棠身上,道:“兹事体大,朝中无数双眼睛都会盯着,但棠棠,你不必担心,大哥都会去帮你搞定。”
  顾予桁此时也点了点头。
  顾予寒压低了声音,用略带磁性的嗓音说:“我们的棠棠,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胤琛,他是否是你的意中人。”
  “若是一场错误,就算是拒绝也没事。”
  顾瑾棠托腮想,恋爱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她心动的人是他,就算是他坏,他狂,他是高居于人上的君主。但是她还是想把他当成她的少年。
  顾予寒见到妹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没有说话,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心底一沉,语气也跟着沉了下来,无奈哄道:“看来棠棠这一世真的是想清楚了。那,大哥会让你顺遂心意。”
  两世嫁给胤琛,她的心境是不同的。
  前世她是被母亲和老太太送进宫中,心里头几乎充满了恐惧,还有对未知的酸楚。但现在她是和一个队她表白心迹的少年,她也互相倾诉了心意。
  顾予白临走时说:“既然我们棠棠也做了决定了,记得和三哥也说一声。”少年的嗓音清润,温润的像是一块璞玉,“吾妹棠棠,三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雪地里的阳光打落在窗前,将顾予白清俊的面容勾勒的光耀动人。、
  顾瑾棠偏偏头,“三哥也支持我?”
  顾予白弯起唇角笑,弯腰,捏着她的鼻尖:“小鬼,你的决定,哥哥什么时候没有支持过你?”
  他摸了摸她的头,道:“只要你想。棠姐儿,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三哥。”
  顾瑾棠冲着他眨眨眼睛笑,“那我也……永远都最信任三哥!”
  顾予白无奈微笑着摇头,然后背着手走出去了,“那可别只是嘴上说说,你下回进宫,也记得来看看你三哥。”
  顾瑾棠喊:“哎,知道了!”
  “哎三哥不要这桶子鸡了吗?我专门给三哥准备的。”
  顾氏女即将出一位皇后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朝野,传遍了大街小巷。
  顿时满朝哗然!
  这朝堂上谁不知道,如今陛下早就将顾家等一众世家当成了眼中钉。现在却要将顾家养在乡下十几年的嫡女封为皇后,难道真的是要把顾家给捧杀么!
  景和朝堂自从新帝登基这几年,别说皇后,就算是后宫一个妃子,也没有出现过,可以想象,出现了皇后,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儿!
  消息传到姬刑耳朵里,他的小跟班立即来找他,“谁能想到呢?陛下竟然是这个心思。”那少年眉心紧缩,“六哥,你看我们的赢面,大不大?”
  姬刑凉薄道:“我看陛下也没这么讨厌顾家女。”
  少年脸色立即就变了,“陛下宠爱谁,给她一个妃子什么的不就行了,就算是出身顾家呢。都已经是顾家的嫡女了,给一个皇后,实在是没有必要。六哥!你怎么不劝劝陛下。”
  姬刑抿唇,脸上的神色意味不明。“陛下的心思,我们不必去猜。”
  少年的神色逐渐变得兴奋,“这次顾家可吃了瘪!谁知道皇帝娶了那顾瑾棠,会怎么磋磨呢?毕竟皇帝和顾家的关系水火不相容,顾瑾棠又是顾家几个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这下我们有好戏看了……”
  姬刑忽然冷冷的说:“我倒宁愿她是这样。恭喜。”
  少年:“???”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六哥的话,就压着嗓子说:“为什么?外头的人都在说,陛下是见不惯顾家如此盛气凌人,所以故意捧杀顾家的这个丫头。这还不说,什么让顾家女入宫为质,好以此来要挟顾家,听自己的话呢。”
  姬刑依着声音,一拳头捶到了身边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下子捂住脸。鲜红的鲜血很快从伤口溢出来,不可思议的盯着六哥。“六哥,你从来没有这么打过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姬刑低垂着眼眸,顺了下气,语气这才缓和了些,“注意什么话是自己该说的,什么不该说。否则有的是人要你死。”
  少年捂着肿着的脸,一脸惊疑不定的瞧着六哥。
  难道六哥对于顾家的恨,不应该比自己不少半分么。
  其实不只是姬刑,满朝上下对陛下册立顾瑾棠为后的事情都议论纷纷。其中对于陛下的负面反应更多,心里都道,顾瑾棠这回肯定完了!
  陛下有的是手腕,否则当初那几个被陛下掐死的嫔妃是怎么死的??
  册立皇后的圣旨很快就下来。
  “朕闻乾坤定位,爰成覆载之能。日月得天,聿衍升恒之象。惟内治乃人伦之本,而徽音实王化所基。茂典式循,彝章斯举,咨尔嫡妃富察氏,钟祥勋族,秉教名宗。当亲迎之初年,礼成渭涘;膺嫡妃之正选,誉蔼河洲。温恭娴图史之规,敬顺协珩璜之度。承欢致孝,问安交儆于鸡鸣;逮下流恩,毓庆茂昭于麟趾。钦哉!”
  这一世不是容妃,而直接是皇后。顾瑾棠喊人将明黄的圣旨收起来,她不怎么在乎,但来偷偷看的人还是挤满了令懿县主府跟前的长街。
  顾予白时常来看她,给她带各式各样的玩意。络子、各地的特产,民间的画本子。宫里头规矩多,顾予白担心妹妹无法适应,甚至贴心的给妹妹找了宫中教导深宫礼仪的嬷嬷。
  顾瑾棠忍不住玩笑,“三哥倒像是老妈子。”
  顾予白总是温柔的盯着她说,“我们是兄妹,是一家人。”
  顾瑾棠托腮,忽然说:“是啊。也不知道四哥怎么样了。除夕快到了,若是几个哥哥都在一起,吃火锅,打络子,倒还好。”她露出一道干净的笑容。
  顾予白有几分惊讶,动作便顿在了原地。他嘴唇开合,黯淡说:“没想到妹妹还记得顾予泽。”
  顾瑾棠自然记得。
  当初房姨娘在她跟前招供的话无疑是阴影。顾瑾棠简直无法想象,四哥这些年若是真的活着,那该是吃了多少苦头。
  顾瑾棠的眸光一下子又黯下去。
  第99章 姬刑的身世。
  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顾予白沉沉咳嗽了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他对顾家人并不熟悉,甚至于说,并没有很深的好感。
  日后对这高门大户,也不想有太大的羁绊。
  所以这些年关于顾予泽的事情他也只是听闻,并没有出手去寻找。
  顾予白无奈,低眸轻哄道:“既然是棠棠想,那我就替棠棠好好找一找。”
  顾瑾棠笑:“还是三哥懂我!”
  顾予白说:“嗯,这是我和棠姐儿之间的小秘密。”
  宫里的嬷嬷时常都守着顾瑾棠,她就不能再随意走动了。令懿县主府内上下都戒备森严,消息会传入胤琛耳朵里。
  听闻最近顾府上下动用了很多人力去寻找顾予泽。这毕竟是一撞旧事,让朝中不少人都人心惶惶。
  胤琛唇角一压,冷言,“他们倒是有闲心。”
  王全笑呵呵的,“县主的确是提了一嘴。毕竟五姑娘都快出嫁了,顾家还是没有团圆。这也实在说不过去。”
  胤琛低眸冷笑一声,忽然捕捉到了重点:“顾瑾棠,她也想么?”
  王全有些怪异的瞧了自家陛下一眼,“谁说不想呢?毕竟令懿县主自个,就从小和家人分离,不得家人疼爱,自然对这位消失的四哥有不一样的挂念。”
  胤琛唇角一抽,他根本就没有“家人”这个概念。自然无法理解,顾瑾棠的想法。
  王全嬉皮笑脸的,给陛下斟茶,“不管是好是坏,都是血肉之亲,是死是活,总得有个说法是不是。”
  “行了。”胤琛皱眉,黑眸微垂。
  他望向天际,黑眸沉沉,“那就算是朕送给她的一份新婚贺礼了。”
  “把她的四哥,还给她。”
  王全听不懂陛下说的是什么,但又隐隐觉得,这件事肯定和顾家失踪的小少爷有关系。
  在另一边的顾府内,顾予寒淡淡的问:“今日又没有消息么?”
  卫奴如实将手下的人回禀的消息跟顾予寒说了一遍,又忍不住说:“如今府里头,还有朝堂上都是更重要的事,奴才不明白,大将军您为什么把重点放在找四少爷身上?”
  就算是姬刑在朝堂上多番挑衅,顾家几位少爷主子也是懒得理会。
  顾予寒薄唇一扯:“今年快过去了吧。”
  他沉沉的嗓音显出一股莫名的清冷,“除夕过后,便是棠棠的封后大典。一家人,总得齐齐整整才行。”
  卫奴道“卑职明白。”
  而且顾予寒自从上一回知道是自己让姬刑的养父母身死,他对姬刑有了一种很复杂的感觉。烦躁得让他不想再见他,也不愿意思考一点和他有关的事情。
  这一日凉州卫回来的顾府的人却说,打听到当年扬州首富流落在凉州卫以后,在西骊山中,有一位故交好友。
  后来成了其子的师傅。
  作为唯一的线索,顾予寒就说:“赶紧让人花重金找到西骊山中的那位师傅!”
  卫奴黯然,“那位师傅,在开春就死了。原是寒门,对许多身世颇低的学生开坛讲学,遭到了世家嫉恨。西骊山的知州为了讨好京城中的世家大族,便擅作主张动手了。”
  顾予寒一阵默然,他也不知道,这后头还有这样的渊源。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捏紧,顾予寒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