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后改,没有饲养员辅助,效率有点慢】
“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性,徐逸尘。”一直跟在狩魔猎人身后的科学官再次强调了一遍:“你对我们很重要,不只是女巫在你身上看见了未来。”
科学官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们也是。”
“我是新华夏的军人!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徐逸尘敬了个礼,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可以看见我的履历,我和科学院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关系!”
“当然,当然,我了解,实际上你的履历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军人履历。”科学官认真的检查着金银岛上出产的秘银矿石,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矿石上不断剥离着无用的杂质:“你知道么,我曾经幻想过一种可以满足我们所有需求的超级金属,不仅仅是超级导体,还是完美的介质,重量轻到我们可以用它做芯片,铺电路,而现在它就摆在我面前。”
“秘银,第一次见到这种金属时,我甚至以为这是哪个参与了设计的科学官在和我开玩笑,故意弄出这种金属逗我玩。”神秘科学官摇了摇头,把矿石扔回了矿石堆里:“如果现实中存在这种金属,我们的科技最好能在一夜间向上攀爬五十年。”
“我以为见识过振金之后,你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徐逸尘也露出了一个笑容,科学官说的感觉,他当然能理解,当徐逸尘第一次了解到有振金这种金属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振金,那种金属不一样。”科学官摇了摇头:“我们能解释振金的来历,虽然你的保密等级还不够,但是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振金是一种合金,一种来自外形飞船的合金,阿非利加人不是在开采它,而是拆解它。”
徐逸尘握着【战祸】的手指瞬间收紧,虽然已经接触过混沌这种不科学东西,也见识过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灰骑士,以及他记忆中那个规模大到不可思议的帝国,但是知道外星人就在自己身边,还是让徐逸尘感到震惊。
“瞧瞧你,已经和混沌打过那么久的交道了,还会为这种的小事吃惊。”科学官笑了笑:“一艘我们到现在还进不去的外星飞船,还不值得你这么震惊,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我可以告诉你,它应该是在一千两百万年前迫降在地球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的起源是不是和它有关。”
徐逸尘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世界活了二十多年,才刚掀开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
“目前我们的技术水平还没法进入飞船内部,有关部门有个猜测,如果这个游戏真的有中央服务的存在,那么一定在飞船里。”科学官非常热心的向徐逸尘介绍情况:“那艘飞船太大了,阿非利加人和我们的勘探队挖了二十多年,还没找到真正的入口。”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徐逸尘向后退了一步:“这些事没必要,也不应该和我说。”
“因为我希望你能直接的了解情况。”科学官指了指远处的银发女巫,对狩魔猎人强调道:“女巫能通过亚空间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我们一直在研究她们这项能力,我们在赌博,赌你真的是那个能拯救世界的人,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觉得你最少不会被蒙在鼓里,从现在起你的保密等级被提高到最高等级了,凡是你想了解的情报,都会有人给你准备资料。”
“情况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了?”徐逸尘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因为科学院的人已经失去了往日那种从容不迫的步调,开始相信玄学了。这让他有点慌。
“杨越凡可能没有把地球上的情况告诉你,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对你保密。”科学官看了一眼徐逸尘:“有关部门在一项重要计划上失手了,那是个非常冒险的计划,他们很清楚自己在玩火,现在整个人类文明的命运,都得陪着他们豪赌了。”
“你的意思是,地球那边现在已经走到了人类灭亡的边缘?”徐逸尘感觉自己有点胃疼,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
“也许吧,有关部门损失惨重,但是他们和我们都没放弃希望。”科学馆摊了摊手:“所以我得抓紧时间把重要消息告诉你,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我在游戏内的身体没有苏醒,如果其他人也都没能苏醒,你就知道我们遭遇了什么。”
“我只是个士兵,长官,你不能把这么重的担子......”徐逸尘试图说点什么,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特殊,以及奸奇,灰骑士等存在对他‘特殊照顾’。
他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的来历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徐逸尘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没有被刚才消息打倒,反而生出了一种舍我其谁的豪放气势!
“我应该知道什么长官!我应该做什么?”狩魔猎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如果这是他的责任,他的任务,他不会逃避。
“别有那么大压力,往好的方向想,有关部门大概率能再次力挽狂澜,给我们再争取几年的时间。”科学官轻松的笑了笑:“最不济,我们不是还有一支移民舰队在外太空安然无恙的航行,新华夏的文明不至于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其他你该知道的东西我会整理一下发给你,杨越凡那我会和他沟通。”科学官的情绪最终还是出现了些许波动:“如果我们真的没能挺过这一劫,你必须保证混沌不会染指我们那支真正的移民舰队,如果女巫的预言是正确的,你就是我们唯一能指望的人了,本应该有个更隆重的仪式来赋予你这项任务,不过考虑到眼下的情况,我们就一切从简吧。”
“保证完成任务!”徐逸尘庄重的敬了个礼,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完成任务。
“我们只是在谈论一个保险措施而已,别有太大压力,你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以后就慢慢习惯了。”科学官拍了拍徐逸尘的肩膀:“我见过太多不会自我调节的人倒在了压力之下,我相信你不会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