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
他又这样叫她,没有叫“姐姐”,没有戏谑和浓烈的敌意,男生的声线温柔而沙哑,听起来柔情缱绻,连吐息都带着一股源于青春期荷尔蒙的直白欲念,让人耳根子发软。
在她几乎炸毛的时候,还故意靠近她,似乎吃定了她不会对他下狠手,低下头,一双黑亮清透的桃花眼,眨巴眨巴的看着她,做错了事,还想要惹她怜爱,要是有尾巴的话,恐怕都摇个不停了。
林月并不吃这类糖衣炮弹,恶狠狠拧了下他那张吃着红利的脸,拧得他面皮发红,没理会周月丘故作委屈的哀嚎,草草穿上衣服,拖着酸软的身体逃离了那张已经满是他们交合气息的床。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周月丘对她的态度依然是这样阴晴不定,不知道吃什么时候开始,一旦提及到周祁山,他总是表现得非常狂躁。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来周家了。
毕竟她这次来其实只是打算取走以前无意间掉在他们家的饰品,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镯子,母亲离世以后,她一直想找回它。
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找得到了,无论是因为她再没有心思寻找,还是因为周家的两兄弟都非常让她头疼。
她这样想着。
可在她即将打开门离开的时候,却有一只手拉住了把手,将门用力地往里一拉,厚实的大门发出沉闷的重响,林月条件反射缩回手,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林姐姐…”
她转过身,正好迎上他贴上来的身体,他似乎追得很急,只用浴巾草草围了下身,上身依然是光裸一片,残留着几道她情不自禁的抓痕。
本以为又是精虫上脑的冲动,可抵在她腰间的,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放开我!”
他拦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躲开,微凉的指节推动着她的下巴,林月被迫抬起头,抬眼便撞进一泓幽凄的潭水。
她这个“受害者”还没有不耐烦,他倒是先发制人的蓄足了泪花,光着一双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足弓处的皮肤露出淡淡的青色筋络,配上痕迹斑斑的胸膛,倒显得她始乱终弃了似的。
“你也觉得……我喜欢的是我哥?”
这个谣言,还是林月以前被他气急了骂出来的,周月丘天天跟在周祁山后面不放,林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送一次巧克力表明心迹,都被周月丘暗地里扔进了垃圾桶里。
气得她眼泪打转,当着朋友们的面又不能说出来,只能指着周月丘骂他恋兄癖。
当时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虽然没人当真,但已经成了一个和周家兄弟绕不开的话题,就算周月丘进入了叛逆期,在楼下遇见隔壁大婶都还要戏谑他两句“今天怎么没有跟着哥哥啦?”“小月不喜欢哥哥了吗?”这类问题。
她想到这一处,眼神难免有些躲闪,却被周月丘恶狠狠搂了回来,高大的少年咬着好看的樱色薄唇,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蹙着眉,无声的谴责着她。
见她支支吾吾不说话,周月丘眼神更是哀怨,拉下她的衣领,稍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肩膀,惊得林月险些在他怀里跳起来。
他很快又将衣服松了回去,内衣的肩带被拉扯得有些松垮,明明那一处的感觉神经并不算发达,她却像是被烙下了印记,连周月丘的每一处齿痕的疼痛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那我再告诉你一次。”
“我喜欢的到底是谁。”
上衣被撩起,周月丘似乎气得狠了,咬在她布料覆盖外的半圆,疼得她咬牙,又及时用舌面舔舐抚慰,温热潮湿的唾液麻痹着她的痛觉,只剩下撩拨神经的暧昧,像一种若有若无的引诱。
周月丘似乎有恶劣的“咬癖”。
无论是昨天,还是现在,仿佛仅凭爱抚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占有欲,他总是会出其不意的轻咬,咬在耳朵、脖颈、锁骨和更多地方,又接上绵密的吻,打一棒子再喂给她一颗极其甜腻的糖。
他的牙齿像是第二类性器官,无所不用其极的侵略着她的敏感的感官,野蛮又淫靡。
灼热的吻逐渐向下,他弯下腰,慢慢蹲下身,双手沿着女性纯洁的裙摆,贴近肌肤与衣物的阻隔,一寸一寸网上推,将她的下身一点点暴露出来。
被恍若实体的视线奸淫着,饱受了摧残的内腔控制不住的收缩,挥之不去的酸胀感让林月再一次想起昨天被周月丘按在床上深入,拉着腿操弄的可怕感觉。
她那里可是还肿着!
她努力想要合上腿,顾不上羞耻,拉住门把手想要开门逃跑,然而无论她怎样扭动,门锁都只是发出徒劳的机械齿轮磨合声。
门竟然被周月丘反锁了。
似乎感受到她的躁动,周月丘侧头,尖尖的虎牙抵在她的大腿,上下牙关轻轻咬合,突然的刺痛让林月安分了下来。
她怎么就没看出周月丘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呢?
还没等她骂出声,林月就感觉到自己刚穿上不久的内裤被人拉了下来,紧接着,两根长腿被人钳住,不让其闭合,私处像是有风吹过,传来一阵热辣的痛感。
“肿得好可怜。”
她听见周月丘“同情”的话语。
可怜就不要再玩弄它了!
她伸出手正想推开他,那微风却变成了男性的喘息,火热的吐息让她脊椎发麻,听见周月丘喉间饥渴的吞咽,林月只觉得心中警铃大作。
“不要…周月丘!”
女性不耐的声线,很快变得暧昧柔软,咬着唇叫他的名字,破碎的呻吟不断从红唇中泄露出来,一双腿腿抖得像初生的羔羊,就连尾音都染上了被卷进浪潮的迷茫。
本应该紧闭的肉缝,经过了他几乎一整晚的“疼爱”,两边的肉瓣都淫靡的红肿起来,艰难的保卫着中心的小穴,看上去不堪一击。
粉嫩又饱满,娇小精致的密地,似乎是因为被他注视着,竟忍不住地颤抖,红色的唇瓣间,露出尚未勃起的阴蒂。
周月丘只是看着,就觉得身上发汗,心里直痒,下身更是早就抬起了头。
想舔,想肏。
舔得她躲,舔得她叫,舔得她张开腿呻吟。
“呼…”
他凑进她的腿间,林月只看得见他毛茸茸的黑色发顶,有什么东西贴在她的腿心,柔软又潮湿,她抬高了腰想要躲开,又被人压下去,更紧密的贴上去。
“呜……”
粗糙的舌面像无尽的酷刑,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她酸痛的阴户,无论她怎样躲避,总是会被他强势的固定回去,下身被粘腻的唾液浸得透湿,粗放的疼痛很快演变成磨人的快意,穴口分泌出透明的淫液,和少年口腔带来的湿热混合在一起,像是被泡在温热的水中,就连疼痛都变成了无尽的快感。
她的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呻吟喘息,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过分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两只手死死的抓住门把手,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了坚固的房门。
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几乎是为他淫邪的行径开道。
他用手掌按压梳理着她痉挛的肌肉,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调整着姿势,让那条微不可见的肉缝暴露出更多,缺少安慰的穴口滴出淫液,乞求着侵入者的怜悯,透明的丝线垂落在周月丘眼前,带着一点腥气,色情又放荡。
“我好喜欢你,月姐姐。”
他的低语落进空气中,喃喃的,几乎没人能察觉。
看着眼前为自己绽放欢愉的花穴,在吮吸舔弄下变得愈发鲜嫩肥润,周月丘落下一个吻,张口含住挺立的阴蒂,舌面挤压着,轻轻嘬吸了两下。
“嗯…”
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进入了紧闭的甬道,不同于性器的坚硬粗硕,柔韧中带着灵活,通体滑溜溜的,略微粗糙的一面不停的在她的肉壁上舔弄摩挲。
他将她的臀部向自己的方向压,那活物似的入侵者便进得更深,模仿性交般的抽插,舌尖画着圈搅得她体内不住的收缩,淫液流了一腿根。
她终于意识到那是周月丘的长舌,私密的地方被人这样掰开了蹂躏观察,林月只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正想要推他的肩让他退开,周月丘却愈发积极,用拇指按压着她的阴蒂,把能舔到的边边角角舔了好几遍。她只能捂着嘴忍耐,直到穴肉不住的痉挛,汁水溢到他的虎口,夹的舌根发疼,那人才慢条斯理的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