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乾凰露出本性,韩音非常满意。
“妹妹放心,这次我等定会让云端染血。”
韩音的眼神凌厉,说道:“我们先行一步。”
她与澹台鱼先行走出,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们达成了共识。
“有趣。”
乾凰的眸色浮现一缕血芒,她媚惑的一笑,旋即踏步朝云端行去。
云端之上,宫阙林立。随处可见无上景象,仙鹤啼鸣。
进入云端的生灵,都被安排到紫薇阁。紫薇阁客房无数,足以将个大教派的强者容纳。
紫薇阁一隅,端木曦得知唐心竹遇险,她放下手中的琐事,急匆匆的来到紫薇阁,想要确定唐心竹是否安好。
“曦娘。”
唐心竹看见端木曦,急忙迎了上去,心中满是欢喜。
“乖女儿,听到你出事,可吓死我了。”
端木曦将唐心竹抱在怀里,吐了口浊气,道:“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去小憩一会儿。”
唐心竹离开端木曦的怀抱,她已经有些困乏了。
“去吧!”
端木曦也没有强留她,让她去客房中休息。
等唐心竹离开后,端木曦的眸色微沉,说道:“澹台鱼与韩音驾临云端之上,她们肯定别有目的。”
“若是不能阻止她们,死神复苏的计划,可能会被搁置。”
轩辕璃神色自若,平静地道:“我看不止是她们想闹事,唐风带着一个病秧子驾临云端,恐怕也是想借助死神复苏,让那个病秧子再活一世。”
“如今的情势,对你并不是很好。你可以去探一探唐风的底,或许能有一些收获。”
“唐风。”
端木曦抬手轻揉眉心,她现在并不想见唐风,但驾临云端之上的生灵众多,她必须弄清楚唐风来此的目地。
“那我出去一趟。”
端木曦没有在此逗留,她踏步前往唐风休息的地方。
这一处庭院是特意安排的,庭院中的景象别致,春意盎然。
君婉柔待在庭院中,看见端木曦进屋,她的柳眉微蹙。
“你是什么人?”
君婉柔走上前,拦住了端木曦的去路,出言询问端木曦的身份。
“啪!”
端木曦懒得与之废话,抬手扇了君婉柔一耳光,漠然道:“给我滚开。”
君婉柔的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端木曦,她的半边脸都被打肿了。
“你……”
君婉柔怒视着端木曦,眼底溢出一缕杀芒,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呼她耳光。
“够了。”
端木曦抬手,就要呼出第二道巴掌,这时,唐风打开房门走出来,她的巴掌停在半空中。
“啪!”
端木曦看了唐风一眼,旋即又狠狠地扇了君婉柔一耳光。
“你……”
唐风的目光深邃,漠然道:“婉柔,你先回房去。”
君婉柔没有在庭院中逗留,踏步回到了阁楼中。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唐风并未责备端木曦扇了君婉柔两耳光,如今,云端之上的生灵四面楚歌,她有些怒火也很正常。
端木曦神色漠然,道:“你带着一个病秧子过来,就是想破坏死神复苏。我也不想与你绕弯子,站在我对立面的,都是我的敌人。”
唐风走到近前,拉住端木曦的玉手,低语道:“我可以用万佛经书的内容,与你换这一次死神复苏的机会。”
“翩舞走了,你也要和我闹翻吗?若是你想与我分道扬镳,那我也只能接受。”
“哼!”
端木曦冷哼一声,道:“我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如果你不帮我,那我们就是敌人。”
“我们相识多年,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病秧子。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得到了之后,不去珍惜也很正常。”
“死神复苏若是出现半分岔子,我都会算在你的身上。往后,你我之间再也不是道侣关系。”
端木曦道完一句,便踏步离开,没有在此逗留。
唐风不愿退一步,她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
“唉!”
唐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悠悠地道:“这一次还真是挺难办的。”
他没办法顾全端木曦,君婉柔,只能左右为难。
他没有在此逗留,踏步去了燕惊仙居住的客房。
燕惊仙待在庭院中,正在呼吸吐纳,她的底蕴增强了不少。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燕惊仙睁开凤眸,漠然的盯着唐风。她与唐风相识多年,感情极好。
只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唐风来到燕惊仙的身前,伸手轻抚她的青丝,说道:“万佛仙国丢失的那一卷经书,我已经参悟了。”
“但那卷经书好像并不完整,你现在是万佛仙国的佛女,应该知晓其余的经书在何处。”
“万佛经书。”
燕惊仙神色自若,平静地道:“你现在来找我讨要万佛经书,那你可曾记得,当初在万佛仙国,你又是如何待我的。”
“我们的缘分已尽,你以后不必来找我了。至于那一卷万佛经书,我也不会找你要回。”
“自从你成为天帝之后,你变了很多。从前的你,根本不会与我们争抢资源,有什么好的资源,你都会优先考虑我们。”
“我变了吗?”
唐风抬眸眺望天际,目光深邃如海,并非他变了,只是看到了隐秘太多,他想要变得更强。
他拉着燕惊仙,一瞬将之带入怀中,低语道:“万佛经书交给水鸿雁,并没有任何影响,这件事也只有你们这些小人物会介意。”
“那些天帝早就将一切盘算好,世间众生在他们眼里,都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仙儿,我这样做,不止是顺应时势,也是想护佑你们,有些事你们不能牵扯进来。”
燕惊仙神色漠然,冷声道:“我不会信你的话,你的心已经变了。不再将我们放在第一位,你更在意的是实力。”
“你走的是无敌路,但你却连自己的本性都不敢显露。”
“聒噪。”
唐风的剑眉微皱,将燕惊仙压在石桌上,肆意的索取。
燕惊仙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仿若死鱼一般。
她不愿表露出柔弱,毕竟,也不会有人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