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那美人将山洞弄好,张哲学就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修炼了乾坤炼仙决就算是不用真元催动,其愈合能力也是超强的,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了。
“靠,这样下去这个戏还怎么演?你大爷的。”张哲学懊恼的祭出飞剑,在自己原来的伤口上又将伤口加深了一些,特别是大腿上的,然后在自己的腰部和腹部又再添了两道伤口,接着将真元逆行,强行控制着伤口不要愈合。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那美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一身的灰尘,整个人看着就像是刚从土坑中打了几个滚回来的。
张哲学将自己的脸色弄得极为苍白,嘴唇也失去了颜色。看着那美人就笑道:“兄台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狈?你开辟山洞的时候倒是用真元在体外形成一个护罩啊,这样尘土就沾不到你身上了。”
那美人一想,也是啊,怎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过呢,心中也感到自己有些好笑,不自觉的伸了一下小舌头,看得张哲学一阵恶寒,忙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即使他知道这个虬髯大汉是美人装扮的,但是这个动作被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做出来,看着着实让人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那美人运转起真元,将身体一抖,便将身上的尘土抖落下去。
“道友,你的伤势如何了?”那美人见张哲学的脸色苍白,便蹲下来问道。
张哲学苦笑道:“伤势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背上和腰上的伤口我无法包裹,怕是还要帮忙才行。”
那美人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说道:“那道友先趴好了,我来帮你包裹。”
张哲学向着向着旁边让了一下,假装羞涩的说道:“这不好吧,我受伤的位置实在有些难堪,不太方便。”
那美人伸手在他的肩头轻拍了一下,说道:“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大家都是男人,哪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哲学心中好笑,忙点了点头,低头看了一眼那美人的纤纤玉手,觉得只要不看她现在的象形,然后被这一双小手触碰一番,倒是一个极为享受的事情。他假装艰难的脱掉上衣,露出上身,然后将衣服铺在石头上,就要趴上去。
那美人看着张哲学后背那七八道足有手掌长短的伤口,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突然就有一股想哭的冲动,于是说道: “我们还是到山洞中去吧,这里……。”
张哲学点了点头,说道:“你带着我过去吧,我不敢运转真元,否则这血会流的更多了。”
那美人抬起手,悄悄的把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擦去,然后放出一道真元,将张哲学托住,朝着山洞中飞去。
一进到山洞中,张哲学就是一乐,心道,难怪她弄个山洞也要用那么长的时间。
只见山洞中间是个大厅,足有三丈方圆,左右两边被弄出了两个不大的卧室,地面之上都铺上了厚厚的白色地毯,软塌、茶台、矮几等等一应俱全,山洞的顶上还挂了数十颗的夜明珠,将整个山洞照得通亮。
那美人将张哲学放在软塌之上,取出金创药和纱布,就要帮他包扎伤口。
张哲学朝着软塌上一趴,跟着就呻.吟了一声。
“道友怎么了?”那美人忙问道?
张哲学说道:“没事,就是小腹上也有一个伤口,不小心碰到了,你先帮我把后面的伤口弄好吧,前面的我自己来,只是大腿上的贯穿伤口,就要兄台你帮手了。”
那美人看了一眼张哲学的大腿,见他的伤口就在臀部下面,禁不住脸上一热。
张哲学把自己身上弄得哪里都是伤,而且伤口位置都是比较特殊的地方,因此要想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只能将他的衣服和裤子全部撕开,只保留一个四角短裤在身上。这也就是他还不算太坏,没有在自己的屁股上来上两剑,这也算是照顾了一下那美人的面子。
那美人活了几百岁,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心中不禁极为紧张,同时也有一丝丝的兴奋。
张哲学上次到西都城皇宫的时候,查家的那些晚辈并没有见到他的真样貌,这次他来到皇城之中,除了出手的短短时间,几乎也没有露头,因此查家的那些低阶子弟也没有几个人有机会见到他的真实样貌。
眼见着自己的样貌并没有引起美人的怀疑,张哲学心中也是很为得意。趴在软塌之上,感觉着那美人的玉手时不时的触碰一下自己,让他极为享受。按理说他也是不缺女人的,但是他就是对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感到刺激,这或许是每个男人都免不了的。
“你奶奶的,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想不到小爷我也是这个德行。”张哲学在心里暗暗的鄙夷自己,口中却是与那美人聊了起来:“兄台,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那美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在下姓林,名支尧。道友怎么称呼?”
张哲学笑道:“哈哈,还真的是巧啊,在下也姓林,名冲,人称豹子头。乃是紫眉圣城的城主。道友你这是要去西都城吗?在下刚从西都城出来,那里发生了不小的变动,因此这路上才会乱了一些,道友你还是晚一些再去西都城吧。”
那美人没想到自己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居然就与这个救了自己的人同姓,心中也觉得两个人实在是有些缘分,便说道:“那我就听林道友你的,就在这里陪林道友几日,待你的伤势好了,我再去西都城。”她口中说着,手中也没有停下,很快就处理好了一个伤口。
张哲学笑道:“若是如此,当然最好。这几日换药还要麻烦兄台才行。”
那美人说道:“说什么麻烦啊,不过就是换换药而已。林兄,你这胆子也是极大了,今日那么多的修士在,你也敢冲上来,难道你就不怕吗?”
张哲学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可怕的?在下也就是这段时间比较倒霉而已,正处在转功期间,若是平常的话,就他们这点修为,小爷我一个指头就碾死他们了。”
“哦?”那美人停下手来,好奇的问道:“林兄,这转功是怎么回事啊?”
张哲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修炼的法门叫北冥神功,这个法门修炼成功以后,威力极大,只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这个法门炼成以后,第一个三千年便会一下子退回到炼气期,然后每一个月便长回一个阶层,也就是一个月以后便可以恢复到筑基期的修为,再一个月以后,便可以恢复到金丹期,如今我刚好恢复到金丹期,还有二十几日才能恢复到元婴期,若是恢复到化神期,还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行。”
他原本想把自己的法门说成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来着,但是想到自己的那个老乡已经把这个名字用到了他的那个法阵之上,因此只好将北冥神功拿了出来。
“道友你是化神期的修为?”那美人惊讶的看着张哲学,手上禁不住停了下来。
张哲学转头看了看那美人,说道:“林兄,你别停下来啊,咱们边聊你边忙活啊,我的伤口在流血呢。”
那美人哦了一声,忙继续处理伤口。
张哲学说道:“我的修为也不算高,不过就是化神初阶而已。要想达到大乘期,至少也要千年左右才行。不过再过二十几日便好了,到那时我便是元婴初阶了,这天下一般的地方倒是都可以去得了。我这次原本是想去一趟君山帝国,去那里帮一位老友办点事情。眼下看来,只能延后一段时间了。”
那美人说道:“林兄,你都化神期的修为了,这还不算高啊?”
张哲学说道:“与飞升比起来,差着远呢。”
“呵呵,自远古以来,飞升的人能有多少?”那美人笑着说道。她处理了几个伤口以后,手下也熟练了,很快就处理完背部和腰上的伤口,现在开始处理张哲学大腿根上的那个贯穿伤。只是张哲学的那个伤口的位置弄得实在是太过下流了,已经贴近了子孙袋的地方,这也就是他的修为高,分寸掌握得好,要是水平差一点,都会把那两个子孙袋给伤了。
那美人满脸涨红的看着那个伤口,不知道如何下手好。
张哲学等了一下,也不见她帮助处理大腿根上的伤口,便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好笑,说道:“兄台,你倒是动手啊,我是真的很疼啊。不过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我估计再流个几天的血,也就好了。”
那美人忙摇着手说道:“不是不是,我是在琢磨怎么弄才好。”说完咬了咬牙,哆嗦着两只手去擦拭伤口。她越是紧张手越是不好使,结果总是要碰到张哲学的那两个子孙袋。这让她的心脏跳得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张哲学在心里窃笑着,强行控制住自己,免得势头兴盛起来。
那美人好不容易处理好张哲学大腿根上的伤口,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来。她擦了一把汗水,对张哲学说道:“林兄,后面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我再帮你把前面的也包扎一下吧。”
张哲学应了一声,艰难的转过身子,呵呵笑道:“幸亏兄台你是个男人,这要是个女子的话,我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那美人干笑了几声,将张哲学的短裤往下拉了一些,几乎露出了体毛。她头也不敢抬,小心的处理着伤口,红晕已经将脖子都染红了。
张哲学用手拄着头,朝那美人的衣领中看去,只见她那雪白的脖颈如同天鹅一样的优美,脖颈的两边能够看到一些锁骨,他眼中看着,心里在好笑:“这化妆术也太水了一些吧?不但双手还是纤细嫩白,就连脖子也没有化一下,这也太马虎了吧?”
感觉那美人要忙活完了,张哲学忙闭上眼睛躺好。
“我就能处理成这样了,林兄,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那美人抬起头,看着张哲学说道。
“感觉很好,兄台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幸亏有兄台在,不然我还要遭上几天的罪。”
“那兄台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一下手。”那美人笑了笑,手一晃,取出一个大毛毯来,给张哲学盖上,说道:“林兄先歇息几日,等伤口好些了,再去沐浴吧。”说完取出一个铜盆来,飞出山洞,朝着溪边飞去。
接下来的几日,张哲学控制着自己的伤口一点点的愈合,但是不论是出去散步,还是要小解,那美人都是搀扶着他。两人没事的时候就是喝茶畅谈,要么就是喝酒闲聊。
张哲学有前后两世的经历,又在遗弃之地四处游逛的多了,再加上阅读了无数圣兽宫中的典籍,因此不论谈论起什么来,都能够切入肌理,说得恰到好处,给那个美人一个广闻博记的知识分子形象。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她在听张哲学侃侃而谈,自己就像是个好奇的小女孩一样呆呆的听着,时不时的再问上几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个月过去,张哲学的伤口已经痊愈了,这日正坐在洞口的软塌之上晒着太阳,那美人走过来,给张哲学泡了一杯茶,用神识感觉了一下他身上的气息,感觉他今日的气息又增强了一些,不由得心中也是极为纳罕。
“支尧老弟,过来坐一下,这个时候是太阳最舒服的时候,一起晒晒太阳。”张哲学朝着那美人招了一下手,笑道。
那美人笑了笑,在张哲学旁边的软塌上躺下,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把双手枕在头后,说道:“林大哥,过几日你就要动身去君山帝国了吗?”
张哲学笑道:“是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我的朋友已经等了好多年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那美人笑道:“林大哥,我这段时间也是在外游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君山帝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去到哪里都是一样。”她这句话在心里已经琢磨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有勇气说了出来,但是她不敢看着张哲学,她怕一旦被拒绝了,自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