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的旨意一大早就送到了管家,让管高升临时到来郡王张哲学的手下听用,协助张哲学训练查家子弟。管高升也是接了旨意以后才知道张哲学居然已经成为了来郡王,只是他还不知道张哲学还有两个城池的封地。
接到旨意以后,管高升心生羡慕,还有一些嫉妒,但是没有办法,自己没有张哲学的机缘,没有救当今圣皇于生死大难之时。如今自己被派到张哲学的手下做事,可见当今圣皇对张哲学的信任。
管高升也不敢耽搁时间,接了旨意以后,即刻就赶往皇城,他还不知道这来郡王府在什么地方,得去工部去问问才行。
张哲学一大早也接到了查广运的旨意,正式的官职就是皇族总教官,是的,就是总教官,这个名词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东都城中,这是张哲学带来的新名词,而管高升就是副总教官。
旨意上要求张哲学在一个月以后上任,查均傲可以刚好趁着这段时间先好好的调教一下那些查家子弟,这样等张哲学接手以后,那些家伙也能安分守己一些。
接了旨意以后,张哲学的茶还没有泡两道,仆人就来禀报管高升前来拜访。
这是来郡王府的第一个客人,而且是好朋友,因此张哲学便亲自出去迎接。
“管大哥,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能来,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张哲学走到府外见到管高升就抱拳笑道。
管高升忙上前施礼道:“管高升见过来郡王。”
张哲学上前两步,拉起管高升笑道:“管大哥你干什么?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怎么跟我也来这套?”
管高升笑道:“这是规矩,不能轻忽。”
张哲学笑道:“什么狗屁规矩,在你我兄弟之间没有这套,走,咱们进去聊。”说着便拉着管高升朝府中走去。
二人在书房中坐下,张哲学一边泡茶一边笑道:“没想到旨意这么快就下来了,我以为还得等些时日呢。”
管高升苦笑一声,说道:“王爷,您怎么就把这个活接下来了呢?这可是得罪人的活啊,不知道会得罪多少查家子弟。”他从接到旨意的那个时候起,就知道这是个得罪人的活,因此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他还想在朝中好好的混混,将来没准会外放当个一方诸侯。如今要是把这些查家子弟都得罪了,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给自己穿小鞋,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怎么把这个活儿给推掉。
张哲学给管高升倒了一杯茶,笑道:“对我来说是个得罪人的活,对你可不是,否则兄弟我也不会特意将你要来了,你觉得我会坑管大哥你吗?”
管高升心里一喜,忙问道:“王爷您有什么打算?赶紧说来听听。”
张哲学笑道:“管理这些查家子弟,我们两个不能都是凶神恶煞的,不然这个队伍就没有办法带好了,因此只能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老弟我的封地在来凤城和国丰城,以后我就要去那里就番,因此我是不怕得罪人的,以后就由我来唱红脸,你来唱白脸,专门负责在我这里帮他们求情,如此一来,管兄你还怕什么?兄弟我可是为了给你拉人脉,这才把你叫上的,不然我随便找个人来让他唱红脸,我唱白脸岂不是更好?”
管高升大喜,他知道若是张哲学这么做的话,对他来说的确有很大的好处,这对自己将来的仕途有极大的帮助,于是急忙站起来,给张哲学施礼道:“多谢王爷关照。”
张哲学朝着管高升摆了一下手,笑道:“坐下说话,坐下说话,你老是谢来谢去的,咱们兄弟还怎么聊天?有这个时间,咱们两兄弟还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些纨绔子弟,这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又杀不得。咱们兄弟两个还要约定好暗号,什么情况下你随便求个情就好,什么情况下你要全力求情,一定要把人情卖到最大,将来管大哥你在朝中高升了,才能照顾到我这个边远之地的兄弟。”
其实这些话都是张哲学后来想出来的,他当时可没有想那么多,原本就是想把这烫手的山芋交到管高升手中,可偏偏自己又贪了一些,因为一座国丰城就把自己卖了出去,因此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坑管高升,只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管高升可不知道这其中还发生过一些事情,还以为张哲学是真的为他着想呢,心中极为感激,说道:“高升在这里多谢王爷了,以后王爷但有所求,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帮您办好。”
张哲学摇了摇手说道:“别的我倒是不怕什么,你只要帮我把聚宝楼照顾好了就可以了,那里可是有圣皇和越王爷的份子,要是出了差错,我对他们两位也不好交待。”他知道管高升这样的大家族子弟都是以家族为重的,不可能对一个人生死相交,因此让他们帮忙,除非是些顺手就能办的事情,其他事情若是没有利益,想让他们帮就很难了,于是先把聚宝楼的事情说了,免得他以为自己以后会有什么大事求他,合作起来就不爽快了。
果然,张哲学的要求一提出来,管高升就笑道:“王爷尽管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到聚宝楼闹事的,就是那些查家子弟也不会轻易的得罪我天骑府。”他也明白张哲学不想自己承他的人情,否则也不会把聚宝楼推出来了。聚宝楼里有圣皇的份子,谁敢去闹事?开什么玩笑?
两人在书房里一直聊到中午。管高升在张哲学这里吃过午饭以后,便回去天骑府了,他也要挑一些人来帮助自己,那些个查家子弟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就是自己与张哲学两个人的话,根本就管不过来。
张哲学刚刚送走了管高升,仆人又来禀报,说是又有一个叫陈友的人求见。张哲学就等着他来呢,否则早就叫人把葛藤与何超叫来了,于是便让人把他带了进来。
陈友一见到张哲学,便行了一个大礼,双膝跪倒在地,说道:“晚辈陈友见过前辈。”他之所以不说见过王爷,是因为他曾经说过,只要张哲学帮他解决了修为停滞之事,他就拜张哲学为师,因此就以晚辈之礼拜见。
张哲学说道:“你起来吧,把手拿过来,我先帮你看一下再说。”
陈友忙站起身,走到张哲学身边,弯着腰,将手神给张哲学。
张哲学抓住陈友的脉门,真元探进他的体内,转了几圈以后,松开他的手说道:“果然与我的猜测一样,你的奇经八脉中的一经被堵住了,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修行到筑基期,可见你是没有少下功夫,你这六百多年里最少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闭关修行吧?”
陈友听张哲学说得丝毫不差,便知道张哲学一定有办法破解掉自己的顽症了,心中惊喜异常,哆嗦着嘴唇说道:“前辈说得一点也不差,晚辈这六百多年里其实就等于是活了百余年,其余的时间都是在修行中渡过的。”
张哲学点了点头,说道:“你拜师吧,跪下磕九个头,以后你就是我的二弟子了。”
陈友大喜,忙跪倒在地,叩头说道:“弟子陈友拜见师尊。”说着咚咚咚的一连磕了九个头,把书房里的地面都磕出了一个坑来,可见其心中的激动。
张哲学笑道:“你这被堵塞的经脉就包在为师身上了,十日之后,你再来我府上,我帮你破开便是,还有,你回去以后记得要准备渡劫的东西,否则我怕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准备。”说着取出一个玉简,将渡金丹劫要准备的东西以及一些经验都刻印在里面,扔给陈友,说道:“这里面是渡劫要准备的东西,你要尽快准备,到时还缺什么的话,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帮你准备一下,等你渡劫之时,我约几个道友帮你护法。”
陈友将玉简收入到储物袋里,又磕了一个头,热泪盈眶,说道:“弟子多谢师尊了,以后师尊但有所指,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着取出一个玉简,双手捧给张哲学:“师尊,这时弟子家传的藏宝图,如今献给师尊。”
张哲学将玉简取了,也没有看,直接收到了储物戒指中,打算有时间再看,说道:“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去吧,十天以后再来,来的时候记得多找一些大补元气的东西来,破解你身上的桎梏,会让你大伤元气的。”
陈友叩首说道:“弟子谨遵师嘱,那弟子先告辞了,十日之后再来。”说着站起身,退着走到门口,这才转身出去。
破除陈友身上的桎梏,对张哲学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因为更亮传下来的秘法中对这种桎梏有特殊的法门,操作起来并不怎么难,无非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也就是常说的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等陈友走了,张哲学就派人到聚宝楼去叫葛藤与何超过来。这次又多了一个国丰城,原先商量好的安排又要重新调整一下才行。
葛藤二人匆匆忙忙的赶来,听张哲学说如今又多了一个国丰城,也是大喜,对于他们来说,元极宗每发展一步,便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好处,因此他们的喜悦也是真心实意的。
三个人一直商量到半夜,这才告一段落,决定葛藤三日之内安排好聚宝楼的事情以后,就与何超一起,带着那一百五十个美女一起回去元极宗,先跟云山老道他们商量好,怎么接手来凤城和国丰城。
将葛藤二人送走,张哲学便回到卧室,将豹三叫了出来,然后取出穿梭镜,将穿梭镜的用法与豹三说了,让他就在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等自己回来的时候,好施法将自己接回回来。
远在数百万里之外的紫凌祖师刚刚夜修完毕,洗漱完了,正准备就寝,突然感觉到心中一跳,然后便发觉在储物戒指中的穿梭镜在不停的跳动,心中惊喜,忙将穿梭镜拿了出来。
此时的穿梭镜上光华闪动,片刻之后,镜面上就出现了一行字:“小紫凌,洗白白没有?夫君我要来亲亲抱抱你了。”
紫凌祖师欣喜的一笑,先是在寝宫之中布下了一道隔音法阵,随后便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朝着镜面上一指,穿梭镜上光华大盛,缓缓的飘了起来,飞到两丈高处,镜子一抖,一道光华射到地面之上,只见那光华中先是出现一个黑点,随即那黑点就越来越大,两个喘息之后,张哲学的身影便出现在光华之中,笑呵呵的看着紫凌祖师。
紫凌祖师一挥手,将穿梭镜收了起来,然后尖叫一声就扑进了张哲学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还知道来看我啊,这几个月你都在忙什么啊?就不想紫凌吗?”
张哲学将紫凌祖师横着抱了起来,低头吵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去。一炷香以后,张哲学才将紫凌祖师的小舌头松开,看着满面羞红的紫凌祖师笑道:“谁说不想你了?这不是一空下来就来看你了吗?这几个月跟东秦国查家的九太上走了一趟小世界,这也是刚刚回来。”
紫凌祖师伸手在张哲学肩头一拍,嗔道:“一天就知道忙,人家还以为你把小七吃了以后,就不理会我们师徒了呢,好在你还有良心,还知道来看人家。”说着探头在张哲学的耳边低声说道:“快抱人家到床上去,紫凌想你了。”
张哲学在紫凌祖师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抱着她朝着里间走去,口中笑问道:“你想夫君哪里了?”
紫凌祖师拧了张哲学的胳膊一下,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与肩膀之间,娇声说道:“哪有你这么问人家的?羞死人了。”
张哲学哈哈一笑,说道:“那倒是我问错了,那你告诉夫君我,你哪里想夫君了?”
紫凌祖师更是娇羞,在张哲学的耳边低声说道:“人家那里想夫君了,哎呀,你真是讨厌,羞死人了。”说着在张哲学怀里一阵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