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南羌王气得嘴都正回来了,一脚蹬翻凤椅,按住胸口逼问道:“王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王,臣妾这都是被冤枉的啊。”王后掏出手绢,假惺惺的抹眼泪。
“冤枉?那兵符是假的?这太女府专用的信纸也是伪造的?”
南羌王许久不曾这样锋芒毕露了,他的威胁叫王后有些缓不过气来。
“等回去再跟你算账。”南羌王转而望向木耳扎,“木耳扎,你为何这般爽快的承认?怎么不求情?念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我愿意对你网开一面,只要你在天下人面前承认今日之事是你一人所致。”
他绝不能让人看他笑话,所以这个真相绝不能公之于众,王后和太女也只能私下处置。
“求情?求情你会放过我吗?与其这样,倒不如将所有的事情都揭露出来恶心你,气死你。”木耳扎大约是真的看透了生死,朝他做了个鬼脸,像回到了童年一般肆无忌惮,“怎么样,被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一起背叛的滋味如何?”
这句话戳到了南羌王的痛脚,他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底下走去。
“朕要杀了你!”
“砰”
然而肌肉萎缩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他臃肿的肉身,他刚走到台阶上,便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摔了下去。
他倒下后,胸膛微微起伏着,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气,急切而粗重。
“父王?”
南羌王抬起手臂,指了指昭和,艰难的出了声,“你…我…传”
话还未说完,他便双眼翻白,右手彻底的垂了下去。
“大王?”
“父王?”
昭和伸出手到南羌王的鼻间探了探,心头猛地一沉。她的手指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流。
“怎么样?”王后和大臣殷切的望着她。
昭和抿了抿嘴,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父王,他似乎已经去了。”
比她预料得早了一些。
“这不可能!”王后抱起男枪的脑袋,摇晃了半天,追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呢!”
……
因为南羌王的突然离世,案子的审理被放到了边上,德善和林娇也从天牢里放出来,参加南羌王的丧礼。
丧礼过后便要请新君登基,只是南羌王的驾崩十分突然,并没有立下遗诏,朝臣们在新君的人选上产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