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垫起脚尖, 对着太子的后脖轻轻吹了一口气。
太子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她察觉到自己的颈窝那处的凉气顺着筋脉窜入她的心肺,蛊惑着她的神经。
陈嘉贴着那粉嫩晶莹的耳垂,轻轻啜了一口。
“你不想我吗?”
“别~不要这样?”太子的声音有些沙哑, 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一般,无力的发出抗议。
“不想?”陈嘉盯着那绵软圆润的耳垂, 嗤笑一声, “那你想怎样?”
“这样吗?”她重重的捏了下那只兔子。
“还是这样?”她放过那乖巧的兔子, 灵活的手指揉搓着顶端的两粒花蕾, 笑得越发的恣意。
像是天真懵懂的孩童, 发现了好玩的新事物,她惊喜道:“硬了呢?”
可陈嘉并不是孩童,她是一个初窥风月的少女。
她是故意的。
太子看着面前两团嫣红, 眼神晦暗不明, 平静的问道:“好玩吗?”
好玩啊。
“玩你, 当然好。”
陈嘉说完, 含住那耳垂轻轻啃噬,像是婴儿吃着乳汁一般痴迷。
太子拧了拧眉头,她身下那处的潮流奔涌得更加欢腾了。
都说女子处在生理期时对于某方面会有特殊的要求, 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那竟是真的,她真想立即转过身去,将陈嘉抵在门后,细细品尝那精致的锁骨。
“嘶~”
太子似满足又似难受呻|吟了一声,艰难的说道:“小妖精, 你变坏了。你可知道自己在惹火吗?”
陈嘉听见太子那明显气虚的声音,心中骄傲不已,“我变坏了?还不都是你教的吗?”
她绕到太子面前,将头俯下,贴在那丰盈处,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萦**绕的全是奶香味。
她,她真想尝一尝那里贮存的汁水是否甜美。
那两粒花蕾似乎受到了火苗的感染,迅速的发酵膨胀,挺直身子,傲然迎接陈嘉的注视。
陈嘉抿了抿嘴,似已下定决心。
一定很好吃。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眼前一片模糊,后背一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抵在门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