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乙女点了点头,在奴良组各地的小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只只接二连三的跑出来,开始碎嘴。
“二代目不知道么?雪名天天跟在你的身边……咦?你怎么没有发现?”小妖拍拍胸脯说,“我可是见到他藏着一边,等二代目走远了以后,威胁我说不要告诉二代目呢……嘿,不过我忠于二代目,才不怕他。”
“早饭中饭晚饭雪名也有跑过去帮樱姬大人、毛倡妓她们一起啊。”
“对了对了,我今天好像见他拿着扫帚在桃树人的本体,和桃树人说什么……听得清楚的大概是桃树人叫雪名不要闹了。”
“说起桃树人,桃树人这段时间不是经常和雪名跑出去么?”
奴良鲤伴神情微妙,“……茶一不是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呆着,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怎么出来么?”
小妖和山吹乙女面面相觑,看奴良鲤伴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雪名天天都往外面跑啊。”
“我就见他晚上的时候和桃树人一起回到房间,桃树人还经常赖着雪名,最后都是雪名把他扔出去的。”
“我就没在房间见到过雪名。”
“对了对了……桃树人那个老不羞怎么经常和雪名在一起了?”
“这个我知道!桃树人经常用他的畏帮雪名跟着二代目哩~”
“所以,二代目怎么和雪名吵架了?”
“这冷战来的有些奇怪。”
奴良鲤伴哑口无言,整个过程中最无辜的无过于他了,只得幽幽的丢下了一句:“我去找茶一,你们谁知道他在哪?”
小妖们立马七嘴八舌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他跟着桃树人出去了。”
“呸,我明明见他在桃树人的本体那里!”
“……我明明记得他去找樱姬大人了。”
他们说了许多,却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桃树人带着雪名茶一像泥鳅一样到处跑,奴良鲤伴压根就抓不住他们。
另外一边的雪名茶一和桃树人到处跑了一段时间,心情显然平复了很多,思索着要不要和奴良鲤伴摊牌,显然他冷战的时候心里也并不给谁舒服过。
这个时候,桃树人拉了拉雪名茶一的衣袖,还不如雪名茶一手长的腿随意的蹦哒了一下,桃树人叹了口气说。
“阿一可是知道安培清明?”
☆、第36章
36
雪名茶一心不在焉的‘唔’了一声。
桃树人也没怎么在意,伸手摸了摸雪名茶一的额头,“安培晴明可没有你那个世界那么美好,如果说你那个世界的安培晴明是正义的代表,那么这个世界的安培晴明无疑就是……大坏蛋的boss了,英文是这样读么?”
“不会装逼就别装逼。”雪名茶一翻了一个白眼,“是是是,是读boss……就算在这个时代,安培晴明也早早死去了,桃树人你提这个干什么。”
“羽衣狐可是会再次把安培晴明生下来的,那群家伙就是奴良组现在的敌人,鲤伴一发现了就去阻止他们……那些事情和茶一无关,最近可不要经常出去哦,我这个小孩子可没有什么战斗力……再说了,我连首无都打不过。所以最好找个时间和鲤伴摊牌吧,天天躲着鲤伴也不是事,以后鲤伴也会知道的,早痛不如短痛。”桃树人老气横秋的站起来,摸了摸雪名茶一柔软的头发,“为什么不愿意和鲤伴说呀?这种事情大家商量解决才是好,闹变扭可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哟,阿一。”
雪名茶一双手抱住了双腿,下巴放在了膝盖上,闷声说:“就是……感受到了鲤伴之前见不到我的时间到底有多痛苦,觉得自己总是那副样子,刻意忘记鲤伴的感受,觉得自己很自私啊,就顾着自己的感受。”雪名茶一愧疚心作祟,对奴良鲤伴没有办法暂时性的和以前那样对待。
“恋爱的人脑子会变笨蛋这句话是真的吧。”桃树人盘坐起来,“如果你并不是吸血鬼,只是人类,这一辈子可能就因为你闹变扭导致两个人阴阳隔离也没有关系么?……为什么你们总是不思考后果就随便行动,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雪名茶一哼哼唧唧的低下了头,这种事情不用桃树人说,他也知道啊。
而且一年多过去了,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对奴良鲤伴的热情有所减弱,反而越演越烈。
当他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原本是想好好的和奴良鲤伴交代一些事情……可见到奴良鲤伴他就说出口了。
“你就不能够坦率点么?”
“……有些时候我也想啊,但是控制不了自己。”雪名茶一无奈的耸了耸肩,“怪我咯。”
“一天到晚跟在鲤伴的身后到处跑,一点也不坦率的表达自己的心情,就算是鲤伴也会觉得累的——虽然我比较喜欢阿一啦,不过鲤伴那个孩子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偶尔也会觉得心疼的。”桃树人说这,想到了好几次奴良鲤伴用烟管插|进了他的本体做威慑,不太情愿噘着嘴为奴良鲤伴说话,“唔……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结果才是最好的,所以阿一试着学着坦率点的表达自己的内心。”
雪名茶一哪有那么容易被桃树人嘴遁去找奴良鲤伴摊牌,和桃树人在奴良大宅晃了好几圈,有几十只小妖在奴良大宅寻找桃树人和雪名茶一,奈何桃树人的畏比滑瓢、奴良鲤伴等人还要强大,雪名茶一和桃树人明晃晃的在走廊上和小妖们擦肩而过,小妖们也不能察觉得到,雪名茶一和桃树人连续逛了十几圈,知道后来奴良鲤伴用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浴衣也没好好系着,白花花肌理分明的胸脯袒露在外。
“呐……阿一,快把手从我的眼睛上松开,鲤伴就算全身没穿衣服的次数我也没少看过——再不松开我就解开畏的了。”
雪名茶一闻言才不甘愿的把手放下来,放下来的过程中还在桃树人肉呼呼的脸颊上掐了一下,双手才放到了桃树人的双肩,然后强制性的把桃树人对着墙壁看。
“你占有欲太过分了吧!”桃树人脸颊被雪名茶一掐红了,鼻子还对着墙壁撞了一下。
“……哼,有本事你让鲤伴把他那种不知羞耻的习惯改掉。”雪名茶一咒骂了一声,眼睛往奴良鲤伴那里瞟了一眼,耳垂有些发红。
为什么奴良鲤伴大冬天穿那么少的衣服也不觉得冷——再说了,才上午,他干嘛去洗澡了!在房间里乖乖睡觉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跑出来!浴衣敞开的那么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qaq……好过分,你生气就不要抓我肩膀啦,好痛、好痛痛痛痛,再不松手我会忍不住把畏散掉的嘤。”
桃树人嘤嘤嘤的哭泣,眼角半滴眼泪都没有,雪名茶一见桃树人痛的嘤嘤嘤叫,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桃树人迅速挣脱了雪名茶一,撒着脚丫子就往奴良鲤伴那里撞,属于桃树人的畏在此刻尽数散去,隐藏在畏下的雪名茶一和桃树人暴露在了奴良鲤伴的视线里面。
桃树人绕到了奴良鲤伴的身后,尤其俏皮的对雪名茶一做了一个鬼脸,“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欺负我,我决定不帮你了。”桃树人拉了拉奴良鲤伴的衣袖,“记得奖励我——我只要滑瓢嘴上的那只烟管就好了。”
奴良鲤伴很快就反映了过来,瞟了一眼开始逃跑的雪名茶一,也不觉得着急,似笑非笑的看着桃树人,“你帮茶一到处躲,那么大的罪,足以抵消你把茶一送上门的功劳了……还是说你真的想要试试我给你的功劳到底是怎么样?”
“不不不,你只要告诉我滑瓢那只珍藏许久的烟管放哪里就足够了。”桃树人焦急的摆手,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肖想滑瓢手中的烟管很久了,滑瓢早早看出了他的想法,机智的藏了起来。
“在老爹的书柜里面啊,放的非常明显……那么还有事么?”奴良鲤伴看了眼桃树人,笑容忽的扩大,“我得找茶一了。”
“还是有事的……阿一的心思敏感,有些事情他不和你说你别逼他,不然下次他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