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灵异玄幻 > 偏执太子的空间医妃 > 第160章 自杀
  凌司宸见浅昕想的出神,不觉得笑了,她就是这样傻傻的,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
  浅昕见他好像在笑自己,生气的说:“你又在笑我,有什么好笑的!”
  凌司宸说:“因为你很傻呢。”
  浅昕听他说自己傻,嗔怒道:“你敢笑我?”说着就要去捏凌司宸的脸,其实她早想捏他脸了,一个大男人皮肤好的和孩子一般,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凌司宸见她扑过来,转身就跑。
  “喂!凌司宸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揍你!”浅昕一边追一边喊。
  突然凌司宸听见浅昕哀嚎了一声,浅昕跌倒在地上,他赶紧跑过去扶浅昕。浅昕见凌司宸过来扶自己,趁他不注意一把捏住了他的脸,原来浅昕是装的。
  凌司宸被浅昕捏着脸一脸,抱怨浅昕骗他,浅昕却是十分得意,要不是她足智多谋,怎么能够捉住他。
  浅昕自顾着得意,一边捏着凌司宸的脸不放,一边起身,只是太得意了,脚下不稳,向一边倒去。凌司宸连忙楼主浅昕,浅昕就这样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还不依不饶的捏着他的脸。
  她握住浅昕的手,温柔的说:“还不放手?”
  浅昕红着脸,缓缓的松开手。
  “你捏了我的脸,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凌司宸坏坏一笑,凑向浅昕的脸,浅昕紧张的长大眼睛。
  凌司宸见她这般,心里好笑,心想今天必须好好地惩罚一下这个调皮的小猫咪了。
  凌司宸闭上眼睛,吻了上去,直到浅昕被吻的接不上气了,凌司宸才放开她,浅昕满脸被憋得通红,转身跑了。
  凌司宸一路跟着她,把她送回了相府,然后愉快的回去了。
  自从江曼经历过这次大病,宋亦辰想把江曼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越来越真切,他明白了,人生苦短,说不定将来会有什么变故。
  江曼,这个他爱了一生的女人,他不愿再放手了,他要实现当初的诺言,今非昔比,他有足够的能力让她以及浅昕幸福。
  宋亦辰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他逼着楼夫人让出了正房的位置,将江曼娶进府。
  楼夫人无法接受丈夫的行为,在北苑的厢房自尽了,浅昕听见母亲去世的消息,哭的死去活来。
  母亲是她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第一个让她感受到温暖的人,她那么温柔,那么优雅,为什父亲要这样逼死她,她不理解!她恨父亲的无情,她也恨江曼破坏她的家庭。
  楼夫人自从搬去了偏房,就一直郁郁寡欢,当时浅昕还不理解父亲为何要这个样子,只是认为母亲可能惹怒了父亲,过一段时间父亲不生气就好了。她还和曼姨说了这件事,希望曼姨能够在父亲面前替母亲求情,父亲一向是敬重曼姨的。
  让浅昕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后父亲大婚,而要被父亲娶进门的就是江曼。她去找父亲理论没想到父亲竟然打了她,自从她来到这里父亲虽然严厉还一次没有打过她,从小缺少父爱的她早已将宋亦辰作为自己的亲身父亲看待。
  如今他竟然为了依着这么荒唐的事打了自己,她跟到很委屈,冲出书房。宋亦辰失手打了浅昕,很后悔,今天是他和江曼大喜的日子,浅昕这般冲撞他,他真的很生气。
  浅昕在外流浪了两天,宋亦辰忙着办喜事无暇顾及她,浅昕想起母亲,虽然很不想回去,还是回去了。
  回到相府,依旧十分喜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喜气,浅昕无暇顾及他人,自顾的往母亲住的偏房走去。
  走过长廊,尽头撞见了父亲,他的状态很好,一脸笑容,似乎忘却了那个陪她走过半身的苦命女人。浅昕装作没有看见他,这是浅昕第一次这么放肆,绕过父亲,往母亲的住处去了。
  宋亦辰并没有呵责她,第一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呵责女儿,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浅昕来到母亲的住处,敲了敲门没有人理会,浅昕想母亲应该是太伤心了,连下人都遣走了,。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没有气息的风吹向她,房间里没有母亲的人影,浅昕抬头才发现,母亲悬在半空中,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白绫,睁着眼睛。浅昕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挣扎,母亲是深爱着父亲的,可是到头来父亲却无情的抛弃了她,一个可怜的女人。
  浅昕再次醒来已是五日后了,楼夫人已经下葬了,她这个女儿竟然没有来得及送她最后一程。
  现在母亲以前住的房间正被另一个女人拄着,对,那个女人就是她敬爱的江曼,她早该想到父亲与她的关系不一般,如今她做了相府的女主人,母亲却被逼死。
  母亲死后都没有人知道,母亲是在他们大婚那天晚上离开的,要不是她,整个相府都没有人知道母亲已经离开多时了,她怎么能不恨,她无法做到不很,她恨那个叫做宋亦辰的男人,和一个叫江曼的女人。
  浅昕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她很后悔,她要不是赌气跑出去,而是陪在母亲的身边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大不了她和母亲一起离开相府,和母亲相依为命。她后悔为什没有再母亲活着的时候好好地孝顺她,如今她就止痒一个人走了,带着一生的遗憾。
  宋亦辰和江曼来看她,她没有开门,她不想见到他们,想起江曼的面孔,她就觉得对不起母亲,如果她当初没有拿回仙鹤草,救回江曼,今天的结局就不一样了,母亲不会死,父亲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她竟然后悔自己当初救了江曼。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月的时间她没有见任何一个人,她不想再呆在相府,她不想看见父亲和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