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盯着墨依然那张娃娃脸,心头微热,而后视线停留在她火辣的身上。
那一身紧致的黑色皮衣穿在她的身上,把一双长腿勾勒地更长,更不用说修长的身子,还有那紧绷在胸前的两颗大苹果太吸引人眼球。
来回奔波打跑死亡之虫的缘故,让她的娇躯流了香汗,反倒散发出了一股独特的体香。
那流出的汗水让她原本就紧致的皮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凸显得她的身材更为吸引人。
上下打量墨依然火辣身子的夜笙歌,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策马奔腾。
皱着眉头的墨依然冷冷地瞪着他,这人太无礼了。
“什么条件?”目光垂涎的夜笙歌说道:“很简单。”
听了他的话,墨魂的心中反倒觉得有些不安起来,他才不相信夜笙歌会那么好心帮助他们。
露出奸笑的夜笙歌说道:“第一,把那女娃给我当侍妾。”
他的手指径直地指着墨依然,那赤裸裸的目光,只要是个男的,都知道他的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面无表情的墨魂说道:“那第二个条件呢?”
“把他给我杀了。”夜笙歌冰冷的目光停留在何小建的身上,他从第一关开始就隐忍着何小建,要将他给杀死。
“父亲,不可啊!”墨依然的双手拉着墨魂的袖子说道:“何公子对我们有大恩啊,我们不能恩将仇报。”
墨魂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这个傻姑娘。”
“依然,你还不清楚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
晴娘亦是笑吟吟地望着她。
脸颊腾得红起来的墨依然吐了吐舌头,她这是急而生乱。
“你想好没有?”夜笙歌在催促墨魂。
呵呵一笑的墨魂回道:“这还要想吗?”
点着头的夜笙歌说道:“这确实不要想,只要是一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他抬起头,鼻孔对着墨魂,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为了自己能活下来,不顾妻儿安危,这种人他见太多了。
尤其是修行之人,他们是为了挣脱命运,超脱生死,哪一个不是,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有所得?。
对于他们来说,死,需要敬畏,越活越怕死。
“可惜我不是一个聪明人,要让你失望了。”墨魂一脸淡然地说道。
夜笙歌的脸色很难看,他居然被一个凡人给耍了。
“你想得那么美,以为就真的有那么美吗?”何小建哈哈大笑道:“不要以一副很懂得我们的样子说教我们,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在想些什么。”
“对啊!”大瘦神补刀道:“他是不是傻!”
冷哼一声的夜笙歌不理会他们,目光再次投向了墨依然,深情地告白道:“将爱理解为美好的,是身处美好中的人;将爱理解为丑陋的,是身处丑陋中的人。”
“我除了爱你,还能爱谁。”
他的身上放着光芒,一身儒士的打扮倒也显得潇洒。
皱着眉头,心中厌恶的墨依然索性转过了头,连看都不看着他。
冉遗鱼和朱厌冷讽热嘲道:“人家菇娘连看都不看你了,你还那么得劲干什么!”
夜笙歌笑呵呵地说道:“追女生嘛,碰上喜欢的,管她有主没主,死缠烂打,锄头使劲刨,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他对着墨依然继续求爱道:“如果说爱你的这一刻能够永恒,我希望是一辈子。”
何小建摇头,真是情圣附体啊!
顿了顿的夜笙歌,抑扬顿挫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是情,我只知道当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还会和你在一起。”
大瘦疑惑地向着何小建问道:“他真的是转世仙人吗?怎么像条狗一样?”
何小建冷笑道:“听说过句话吗,求炮前像条狗,打完炮嫌人丑,说的就是像他这样的人。”
“原来如此。”大瘦了然地应道。
夜笙歌以要杀人的眼神在盯着何小建,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何小建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指了指死亡之虫,夜笙歌傲慢地说道:“你们太弱了,连死亡之虫都杀不死,还怎么有办法存活下来,你以为死亡之虫是你爹,会优待你们啊!”
“寻求我们庇护,是你们唯一的生路。”
双手背在身后,夜笙歌高高在上地说道:“我最后给你们十息的时间考虑考虑。”
他的目光在看着墨魂和晴娘,略带强硬地说道:“你们想活着,继续做夫妻,那就把你们的女儿,给我当侍妾,还有将那个男的给杀死。
否则,你们连鬼夫妻都做不了!”
墨魂双眼瞪着他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想要我女儿给你当侍妾,别想了。”
双眼微眯的夜笙歌冷冷地道:“算你运气好,这里这么多的死亡之虫,我没有办法突破到你那个位置,让你多蹦跶一下。”
“没有到最后一刻,谁知道呢!”墨魂仍然不放弃。
“对!”何小建捏紧拳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他说道:“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的!”
“哈哈哈!”
夜笙歌笑话道:“你们就别做白日梦了。”
“呸!”何小建瞪着他怼道:“诅咒你被死亡之虫咬,杀了人家那么多的主人,要是不找你麻烦,岂不是太软弱了。”
“你说是吧。”何小建把锅抛给了十几丈长的死亡之虫。
“吱吱!”
何小建的话语刚落,就听到巨大的死亡之虫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似乎正在发出某种讯息。
它磨盘般大小的倒三角眼,闪烁着红光,倾斜着一侧的身子,十几丈长的身子向着夜笙歌、冉遗鱼和朱厌翻滚而去。
“哈哈!”何小建大喜。
这下,夜笙歌、冉遗鱼和朱厌他们有大麻烦了。
“噗嗤,噗嗤。”
就在他打算看好戏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扇动翅膀的声音,他望向了天边,这一看立即让他骇然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死亡之虫可以飞!”
万一,它们来个俯冲,剧毒的毒液乱喷,那他们就完蛋了。
“金毛雕,金毛雕!”何小建叫道。
郁闷的金毛雕拍打着翅膀出现在了虚空中,它一脸不爽地说道:“我要维权,我要告你,自从跟着你们混,不说每周没有双休日,还要随叫随到,由你们摆布。”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改天我去挖几只蚯蚓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金毛雕道:“我是雕啊,不是鸟啊!”
“有区别吗?雕不就是鸟。”
“额,好像是。啊,不,我是在说鸟不鸟的问题吗!”
“对啊,雕不就是鸟。”
拍了下金毛雕的头,他严肃地说道:“不开玩笑了,赶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