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厂公 > 第51章 自创邪*三分归元气
  ps:二更求票,当然有打赏,我不介意的。
  烈日当午,百花盛艳,原本花语飘香之所,有了金戈铁矛的味道。
  往日御花园是没有禁军巡逻的,而今却多了两队百人的禁军以及宦官在此巡视,隐隐将一栋不起眼的小楼围在中心,那楼里门窗紧闭,寂静无息,却又似是有人在里间。
  “系统,将《化内心法》、《吸星神功》以及《腐尸毒掌》提升至巅峰,以及这三本武功进行融合换算。”
  小楼外,烈日炎热,里面却是非常凉爽。白慕秋藏在二楼的阁楼夹层内,这是他专门让人开辟出来的,以防万一,那老贼得到消息跑来刺杀,到时自己又恰恰在关键时候,那还不任人宰割?
  这个夹层非常隐秘,就连海大富以及小瓶儿都不知道,是专门找来工匠花了数个时辰改建出来的,当然那名工匠此刻估计已经被喂狗了,为了保密,古代帝王修建陵寝也不知杀了多少人,而白慕秋仅仅杀了一个,算不上心里有何负担。
  “叮咚!三门武功提升至巅峰,需用进修系统,检测三门武功并非当世一流,所消耗因果点为九百八十,耗时为四年。”
  听到系统的回答,白慕秋眉毛一皱,上次听过系统介绍,知道是以年为单位,可真当摆在他面前时,就犹豫了,四年时间他可以干很多的事情,将东厂拉扯起来,又或许召唤更多的厉害人物出来助阵,比如东方教主、魏忠贤、曹正淳等等。
  可想到这里,他又莫名其妙的放弃了,忽然一想自己的武功修为,目前也就压得住一个海大富而已,像那些很厉害的太监,他没把握对方对自己言听计从。
  也罢,四年就四年。
  “同意,那么继续下一步,融合三门巅峰武功进行模拟换算。”
  “叮咚!得到确认,已扣除因果点,立刻进行下一步,融合!请稍等。”
  系统陷入了沉寂。
  白慕秋则来到书桌前,重写将《金刚元气功》、《大升仙手》、《吸星神功》、《化内大法》以及《灵犀一指》残篇和《腐尸毒掌》一一归纳成册,他有一个想法,将来设立东厂时,必须要拿出一部分武功秘籍赐予下面的人学习。
  偌大的一个东厂,不可能就靠几个厉害的太监撑起来,所以他的设想里,再设一个武监库,这些武功将针对不同位置的人开放,从番役(番子)开始到役长(档头)再到百户,以及最后的千户都可以按等级不同来学习。
  武监库又分出历朝历代各衙门的刑侦档案阅读,以此来提升下面干事的人行动效率。当然目前来说,这还是白慕秋的构想,在整理武功之前,他其实已经写了一册关于如何组建东厂人员的书页。
  以及现阶段将要做的事,他把这些交给了小瓶儿和海大富两人同时保管,并嘱咐他们,将年老出宫的太监和宫女赐予他们差事,打听各种消息,以此来谋生。并在不定时的时间内,将宫女宦官集合起来照着白慕秋留下的内容进行‘洗脑’似得的教育工作。
  起初,海大富有些担忧,“这些内容简单明了,一看就懂,为什么要一直重复不停的给他们讲,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而且他们当中也有人未必愿意耐着性子听完的,过后就会忘记。”
  “他们会懂的。”白慕秋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毕竟这种‘洗脑’方式的道理,在这个环境下,这个朝代下,都属于超前的。有些事,讲了未必是好事,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不过,白慕秋他相信海大富会执行下去的,因为小瓶儿有这个权利,如今被提为尚仪司女官,并且每日给白慕秋递送饭食也是她。
  所以有一个小瓶儿盯着,海大富还不敢懈怠。
  “叮咚,融合模拟已换算完成。”
  脑海一声轻响,打断了白慕秋的思绪,系统提示下:“模拟换算结果:武功名:未定。效果:一、化解敌人内功,敌人越弱,效果越强。二、化解功力同时下,会有部分转化为宿主内力。三、转化的内力,会形成腐毒功,腐蚀对方血肉。注:三个效果是同时进行,学习此功后,《化功大法》、《吸星大法》、《腐尸掌》以及相同类型的武功秘籍将无法再次学习,或施展不出威力。另外提醒宿主,这门武学属于阴毒类,其本身过于伤害本体,学习后可能会的宿主身躯造成某种程度上,不可扭转的永久性伤害。”
  “叮咚!模拟已完成,请宿主进行武学更名,将进行下一步。”
  白慕秋看着那新武学,心里有些震骇,想不到两本不能同时运用的内功融合在一起后,叠加的效果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化功、吸内、腐血肉,简直就是三分归一啊。
  等等,三分归一?他眼睛一亮,想到《风云》里一门武功,不就是三者合一吗?不由恶趣味一来,对系统道:“更名为三分归元气。”
  “叮咚!更名成功,成功创立三分归元气该武学模拟档案。系统将自动剔除武学库相同的武学。”
  就算白慕秋再如何镇静,听到真正的三分归元气被注销掉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悔,可转念一想,也不对,按系统的脾性,那本真正的三分归元气绝对是有问题的,他看过影视,知道那是雄霸将三门武学练到了极致后,才自创了三分归元气。
  如果自己真抽到了,说不得还要自己将那三门武学练大巅峰才能学习。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了原本的三分归元气,却得了邪门的三分归元气,是好是坏,现在还说不清楚。
  事情该做的都差不多做了,他望向外面明媚的阳光,最后一次走到窗边,深深呼吸了一下,留恋的看上一会儿,便躲进了阁楼夹层内,盘腿而坐,仿佛老僧入定,深深沉寂了下来。
  ————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就像一只春蚕,吐出了丝线,化作了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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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的余晖散落河面,金光灿灿。
  一群小鸭在水草丛里穿梭,畅快的拍打着翅膀,掀起一圈圈波澜。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在河岸怔怔地坐了好半晌,盯着自己的脚上一双崭新的红布鞋,终于,她又把鞋脱了下来,擦了擦,揣进了怀里捂好,重新套上一对破烂的鞋子,踩在松软的泥土上。
  “相公…..”她隔着衣服摸着怀里的布鞋,望着河面闪烁的金色光芒,忽然眼角滑了一滴泪水,却是没有哭出来。
  “相公……小鸭快要长大了……你在哪里啊…..”
  西垂的落日,渐渐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