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泡妞。”伊芙琳看着准备再拿一些酒的查尔斯,“你哥真是一花花公子。”
瑞雯看着那个方向,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正和查尔斯说着什么,然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猜他在说什么?”瑞雯的眼中已经有了醉意,“变异,自豪。”
“那是什么?”
“查尔斯身为生物学教授的名言,变异是人类进化的高阶阶段,变异,自豪。”
伊芙琳嘟嘟嘴,“嗯,听起来比纯血至高无上好很多。”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为了她那变异颜色的头发,他有五分钟的时间。”
伊芙琳笑出声来,这可真是像查尔斯的语气。
瑞雯从吧椅上跳下来,站着晃了几下,“我现在要去搞破坏!”回过头来看了伊芙琳一眼,眨眨眼睛,“给糖还是恶作剧?”
伊芙琳继续笑,随即笑容僵在嘴角。
梅林啊,上帝啊,如来啊,这姑娘要是这么醉着走过去她要怎么跟她那个战斗力逆天的老哥交代啊。
她快步往瑞雯离开的方向走过去,随手抓起一杯像是冰水的东西,灌下去,却是一杯梨子白兰地。火烧火燎的,她走得很快,终于在瑞雯抓住查尔斯衣领之前抓住了她的手。
“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棕发美女说完,看见查尔斯身后的两个人,“你们是谁?”
瑞雯听着她的问题哈哈笑开,“我,是来帮你的人。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你这个深棕色的头发是什么基因变异,而且……”
她看看伊芙琳,示意她接下去。
伊芙琳因为那一杯白兰地头晕目眩,但还是不负所望,“而且变异是单细胞生物进化的必经之路。”
瑞雯:“像是第一个长出腿的海洋生物。”
伊芙琳:“有一点性感的那种。”
瑞雯:“变异,自豪!”
伊芙琳:“简而言之。”
瑞雯:“言而总之。”
瑞雯&伊芙琳:“他在泡你!”
棕发美女一头雾水,看着查尔斯,“你认识他们。”
不等查尔斯说话,伊芙琳作死地说:“他当然认识,他这个月泡的……第几个?”
瑞雯:“第七个。”
“都是在这个酒吧里完成的。”伊芙琳说完,傲娇的抬了抬下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靠在瑞雯身上。
“好像有点难受。”伊芙琳说,抬手把自己的领结摘了下来,衬衣扣子都松开两颗。
查尔斯看着喝醉的两人,深吸一口气,“抱歉,先不用管她们,你刚才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重色轻友。”查尔斯听见伊芙琳喃喃说。
“在你的论文中提到的那种变异,我想知道是否已经发生了。当今世上是不是存在已知的变种人。”
查尔斯有些好奇。看到他论文的人,一般只会把这个当成是一个研究方向或者是未来的趋势,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问过他这么现实的问题。
是否存在?当然存在。在她面前不就有两个?或者,他看看闭着眼的伊芙琳还有满酒吧的人,说不准里面还有更多。
查尔斯左手抬起来,抚上太阳穴,从莫伊拉的脑海中,看到了许多画面。满身都变成钻石的女人,穿着西装的男人,红色的恶魔一样的男人,还有一个看着优雅却让他觉得不好办的人。
他吃惊的张大了眼睛,莫伊拉叫了他两声,看他没有反应,“我还是等你清醒之后再说吧,你明天有时间吗?”
“有些事情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了你的答案,”查尔斯说,“这事情对我也很重要,我会尽力去帮助你。”
说罢,他回过头来,看着互相依靠着站立的两个人。
“now,瑞雯。”查尔斯说。
瑞雯在短暂的醉意之后似乎已经有些清醒。她身子一动,靠在她身上打瞌睡的伊芙琳直接向着查尔斯倒过去。
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怀里。挽的稍微有些松的头发在这样的震动下散开来,铺在他的手心上。
查尔斯僵住,过了几秒扶着伊芙琳站了起来。她的脑袋靠在他的怀里。手揽在她的腰上,平时看她松松垮垮穿着制服,没想到腰这么细。居然还是在睡着,查尔斯看着她的脸,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模模糊糊的,怀中的撑起头来伊芙琳眨眨眼睛,看见查尔斯的侧脸。太完美了,果然是她男神。脑袋往查尔斯身上一靠,手也环住他的腰,打死都不要松开。
颜值就是我追求的一切!
查尔斯轻咳两声。
“我很抱歉今天的谈话不能继续了。”查尔斯说,“明天见,女士。”
莫伊拉点点头,走出了酒吧。
第4章 夭寿哦
嘭,嘭,嘭。所以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好像直接拿着锤子敲在她脑袋上一样。急促的,或者缓慢的。
宿醉。
脑袋是清醒的,但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就是疼着。四肢酸痛,脑袋都控制不了四肢了,鬼压床一样。眼睛裂开一道缝,偶尔透进来的光也会觉得刺眼。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窗户。
什么鬼?
伊芙琳手放在额头上,皱了皱眉头,手指使劲在太阳穴上揉着。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睁了睁眼睛,很快又眯起来,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影子正在窗户外面,一会又离开窗户,飞起来了?下面,那是,包裹!
我屮艸芔?!她在对角巷邮购的药和坩埚!
伊芙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棉被从身上滑下来,抬起手,她居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四处环顾,这里居然也不是她在阁楼的房间。
她在哪?
又穿了?
不对啊,穿了这只猫头鹰是怎么来的,跟她一起穿了?
她已经神奇到可以带着活物穿越了?
她也没爆炸啊。
窗外的猫头鹰似乎发现她已经醒了,敲窗户敲得更起劲了。
她晃晃脑袋,四处环顾,默念着开窗开窗,半天才想起来魔杖就在自己的衬衫袖子里。拿出袖子里绑着的魔杖,挥一挥让窗户打开。那只猫头鹰飞过窗帘,窗帘被它的翅膀撩起来,临近中午的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上。猫头鹰直接拎着包裹飞到了床上,不开心的鸣叫两声,伊芙琳赶紧让它闭嘴,现在她不知道是到底在哪里,让别人看见这只猫头鹰还了得!
轻手轻脚把猫头鹰腿上施了缩小咒的包裹解下来。
挥挥手示意这只猫头鹰可以走了,它却伸出一只脚,上面挂着一只小口袋。在她面前晃晃,让她给一点小费。
门突然被敲响了。还没等她开口,就直接有人推门进来。伊芙琳心一急,直接把那只猫头鹰塞到了被子底下。
查尔斯在门口看了看,直接走进来。
“估计你就该醒了。瑞雯一个小时前就醒过来了。”他说。
瑞雯从早上起来就在餐厅里坐着作认罪状,特别义气地说酒是她自己喝的。当他是傻的,看不见伊芙琳跟她一起喝的吗。
早餐还没吃完,查尔斯在楼下就听到楼上丰富的心理活动,却听得不是特别清楚。窗户的敲击声不断传到楼下,他还以为是伊芙琳酒还没醒在敲窗户玩。
可是他看看动个不停的被子,好像跟他想的不大一样呢。
伊芙琳尴尬笑笑,被子中的手按着那只猫头鹰的脚,却忘了管住它的嘴。
“啊!”手指上的痛让她叫出声来,被子一掀开,那只猫头鹰正不满的看着她。
头脑一热,指着它说:“你这只蠢鸟!”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西可让它叼在嘴里飞走了。
“猫头鹰?”查尔斯看着刚才飞出去的动物,又看看捂着手的伊芙琳。
意识到查尔斯还在的脑袋短路的伊芙琳转过头来,看见他正皱着眉头看着她。
揉揉已经够乱的头发,弱弱的举起手表示,“我可以解释。”
“那只是我一位朋友,碰巧喜欢驯化鸟类,让他们充当送信的使者……”伊芙琳坐在泽维尔家的餐桌旁,试图圆过来。
“说谎。”查尔斯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下了定论。
凸(艹皿艹 ),忘了他会读心!
“你怎么知道我能读你的想法?”查尔斯说。
这下,瑞雯也不吃早餐了,看着查尔斯和伊芙琳。
伊芙琳扯出一个笑容,默默想着大脑封闭术的诀窍,想要清空一下大脑,“如果我说,我恰好知道了,你们会信吗?”
“你在试图清空你的大脑,怎么做到的?”查尔斯试图从伊芙琳的大脑中获得一些东西,知觉告诉他,单单从偶尔捕捉到的‘巫师’这个词汇,就能看出些东西,“你是个巫师!”
“巫师?”瑞雯吃惊地问道,“童话故事里骑着扫帚戴着尖尖的帽子的那种吗?”
一旦被看破了,伊芙琳倒是松了一口气。
“世界上的传闻果然有很多水分,”伊芙琳无精打采地喝了口水,“扫帚只是我们交通工具的一种了,还有很多其他的,直接瞬移啊,飞毯啊,还有其他的。”
查尔斯不说话抱着胳膊看着她,眉头紧紧的皱着。
“那刚才查尔斯说的猫头鹰?”
伊芙琳抽抽嘴角,“我们传信的工具。”
“好神奇啊。”瑞雯说道。
“为什么你会成了酒吧招待?”查尔斯手指扶着太阳穴,问道。
伊芙琳一看他这动作就紧张,手里端着水杯沉默的坐在座位上。
#一言不合就读心#
#分分钟都想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