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原来我是未来大佬的白月光? > 原来我是未来大佬的白月光?_分卷阅读_68
  “虽然她不要脸了点,但怎么说也算是美人。作为男人你还是不吃亏的。”
  “是啊,大不了就当做是被狗给咬了。”
  “你这是什么形容,应该当做叫了免费的鸡。”
  这些安慰的话飘进李言蹊的耳朵,让她差点喷笑。罗少晟显然没有被安慰到,脸色更差了,由白转青。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李言蹊心满意足,准备回去。
  走之前,她走到罗少晟面前,再诚恳不过地对他说道:“节哀。”
  他这也算是帮应褚挡了一劫,所以这两个字,她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她秉持着一点的良心,意思意思地为他哀悼一下他被汪龄夺走的清白。
  她说完以后,明旌也跟了上来,“节哀。”
  再来是谭烟:“节哀。”
  最后是应褚:“节哀。”
  这一句句的节哀如同巨石一样,捶得罗少晟胸闷头疼,眼冒金星。他气血汹涌,冲上了天灵盖。
  周围人的模样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细碎的议论声飘进了耳中。尽管听不清楚,但罗少晟下意识觉得他们是在笑话他。本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却成为了那只螳螂。
  他原本被下了药,身体虚弱,又被刺激了一回,那一句句的节哀成为了最后一句稻草。罗少晟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李言蹊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不由摇摇头。看来罗少晟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啊,他有本事设计人,却没本事承担这个后果吗?
  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回头,干脆利落地离开了罗家。
  谭烟见她往应褚的车方向走,微微皱眉,“怎么了?”
  李言蹊摇摇头,“没事,我和应褚说说话。”
  她也需要应褚好好解除一下她心中的疑惑了。
  谭烟哦了一声,也不强求,弯下腰钻进自己的车里。
  李言蹊直接坐在副驾驶座上,将安全带系好。许靑和熊鸣十分自觉地去坐另一辆车了。
  引擎声响起,车缓缓开动,往山下走。
  李言蹊歪头看向应褚,车等下的脸俊美得如同最出众的艺术家的作品,有种不似真人的恍惚感。
  李言蹊语气笃定,“你早知道汪龄今晚要搞事了。”
  应褚唇角微扬起,这个动作让精美的艺术品活了过来,多了几分的人气。
  “她收到消息,罗家打算让她当某个老头的情妇,以她的性格,自然会在今晚这场合孤注一掷。”
  李言蹊眼神变得古怪:只怕这消息是应褚放出来的吧。啧,以汪龄的本事,能拿到药剂也不容易,她严重怀疑是应褚在这过程中行方便。
  应褚看出她的想法,一脸无辜,“致幻剂,真的不是我弄得。我也没想到她会弄出这么大阵仗来。事实上,那玩意儿,是罗少晟提供的。”
  这个就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等等,要是罗少晟故意行方便的话,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中招了?唯一一个可能性是,他就是故意的。
  李言蹊将所有已知条件一串联,很快就察觉到了真相。
  罗少晟的目标也是应褚,只是他若是出手的话,多少会留下痕迹。他索性装作被汪龄设计,到时候事情翻出来,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只是他没料到,应褚没中招,反而是他和汪龄两人中招了,他们两人的事情只怕要成为这个圈子这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只是她是真没想到,罗少晟喜欢的居然是男人。亏得他先前一直在她面前温柔体贴,一副对她很有好感的模样。
  她并不认为应褚的行径有什么不对,本来就是他们两个先设计他的,他所做的只是反击。就连他的反击,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倘若那两人没有图谋不轨,也不会落得这下场。
  李言蹊摇摇头,说道:“罗炜明算不算害了自己的孙子?”
  好好的寿宴,却成了一场的大笑话。
  应褚唇角勾了勾,笑容似嘲讽似不屑,“你以为他们两个是亲祖孙吗?罗少晟,并非他的亲生孙子。”
  “难道是罗少晟假冒他孙子不成?”
  她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诸多的狗血连续剧名字,《换子成龙》、《偷龙转凤》……
  应褚道:“这件事,罗炜明应该也是知情的。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就不清楚了。”
  李言蹊一个晚上吃了好几个瓜,感觉要吃撑了。
  他们有钱人之间的关系太复杂,她不懂。
  ……
  在看完罗家的热闹以后,李言蹊重新回归了自己平静的小生活。她多少也听到一些关于汪龄的消息,似乎罗家因为汪龄惹下的这事,同她恩断义绝,将她赶了出去,汪龄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谭烟过完年后,也搬到她家,继续她的直播。按照她的说法是,在家里直播还得躲着她爸,麻烦死了。
  作为有追求的富二代,她要自己赚钱养家糊口,不能总是依靠她爸。
  与此同时,谭烟大小姐还同她显摆了一下,自己最近多了土豪粉丝,每天给她打赏一万块。每次打赏的评价都十分言简意赅,只有一个字“好!”。
  一般来说,像这种土豪粉丝,多少都会和主播互动一下,然而这位却没有。
  李言蹊默默看了一下这位的名字,名字同样很简单——汕。
  她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
  汕,半山半水。谭半山。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偶然,只有伪装成偶然的必然。
  这所谓的土豪粉要不是谭半山,她就和谭烟姓!想到谭半山这个年过五十的人,为了宝贝女儿,还注册一个账号,每天风雨不动地打赏,李言蹊就很想笑。这对父女,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
  作为一个好人,李言蹊自然不会戳破这层窗户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正全神贯注攻略游戏中的谭烟,轻轻一笑。
  正好冰箱里的水果吃完了,李言蹊准备下楼去买一些回来。
  谭烟爱吃的草莓、她想用来做酸奶的猕猴桃、车厘子、橙子。
  她买了好几袋,分两边拎着。买太多了……有点沉啊。
  李言蹊正要回去,忽的从拐角的地方,一个身影窜了出来,匕首闪烁着冷光。
  第76章
  李言蹊直接将手上的水果往对方身上用力砸了过去。对方原本刺过来的动作因此受阻。她再接再厉,水果往对方的手上砸,砸得行凶者手一疼,匕首掉到了地上。
  李言蹊还没来得及将匕首踩住,这时候从她两边窜出两个一身黑的大汉,直接将刚刚亮刀子的人给压了下去,其中一个更是直接踩在了行凶者的脚腕,伴随着惨叫的是咔擦一声。
  单看那两个大汉令人眼熟的装扮,李言蹊便能猜出他们两个身份,无非就是谭家派来保护谭烟的保镖。或许是谭半山的指令,这两个保镖也将她列入了保护范畴之内。在这点上,李言蹊的确应该感激他们的。
  “多谢。”
  她先同这两个保镖郑重其事道谢后,目光落在地上这人身上。一头乱发将她的脸挡住,身上还散发着一股的味道,明显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从身形可以看出是个女的。
  李言蹊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名字,弯下腰,忍着厌恶的心情将头发一掀,露出对方狼狈的脸——果然是汪龄。
  不知道她在这附近埋伏她多久了,之前只知道她失踪,却没料到她是跑到她周围。
  才一段时间不见,汪龄整个人像是老了不止十岁,面容憔悴。她的情绪很不对劲,眼神涣散,嘴里喃喃念叨着:“都是你的错”“你不该活着,只要你不在,一切都会恢复的”“不该是这样的”一类的话。
  差点被她捅伤,说没有点情绪是骗人的。在后怕过后,她首先考虑的便是如此处置这件事了。
  将汪龄送警·察局固然是一种法子,但倘若汪龄装疯卖傻,或者真诊断出有精神上的疾病,说不定最后还会无罪释放,平留一个不定时炸·药在身边。毕竟看汪龄现在的样子,十个有九个会认为她精神出了毛病。
  “李小姐,需要帮忙将她送警·察局吗?”其中一人问道。
  李言蹊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迟疑。在遇事不决的情况下,她一般会选择问应褚。
  “我先将她带去海深那边。”将汪龄带到家里是没办法的,首先小区门房那边就过不去。汪龄现在情绪如此不稳定,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还是先送到应褚那边好了。
  李言蹊下了决定后,先打电话给应褚说这事。两个保镖则将汪龄押到附近的车里。
  在半个小时以后,李言蹊顺利抵达海深证券公司。
  应褚从楼上下来,视线从上而下转了一圈,看李言蹊平安无事,连皮都没蹭到,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这才安然落地。
  汪龄被压下来的时候,看到应褚,眼睛一亮,正要挣扎。只是没等她喊出声来,一个保镖早就烦了她,干脆利落地一个手刃,将人打晕过去。
  “先去我办公室,把事情和我再详细说一遍。”
  李言蹊点了点头,跟随应褚一起去他的办公室中。他的办公室养了一盆的兰花,尽管还没开花,淡淡的馨香却已经在屋里萦绕,沁人心脾。
  李言蹊情绪不自觉平静了下来,重新复述了一遍,在她说到汪龄那些呓语时,应褚脸色刷得变了,周围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零度。
  在坐车过来的路上,李言蹊的心情早就平复得差不多了,反过来安慰他,“只是她的一些梦话而已,不用管她。我怀疑她精神出问题了,或许是因为受打击太重了。”
  应褚嗯了一声,看上去却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我过去看看她的情况。”
  ……
  李言蹊坐在沙发上,拿桌上的报纸翻了起来。她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寻人启事,寻人启事上的几个孩子长得都挺可爱的,或许是因为这缘故才被人贩子带走。
  到目前为止,失踪的几个孩子都还没找回,这已经称得上是x市这两年来的大案件了。不少人都在猜测人贩子应该是有后台,不然也不会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李言蹊只能在心中为那些小孩子祈福,希望他们能够早日和自己的亲人团聚。
  在看到一半的时候,微信消息提示音让她打开微信翻了翻,却是原来旧小区的业主群,表示周末要继续开会讨论拆迁的事情。
  李言蹊挺无语的,她其实挺不喜欢这种三天两头的开会,基本就是在打口水仗,无意义地浪费时光。偏偏小区里那些大娘大伯们很喜欢这一套。
  反正她下周就要开学了,这周就当做最后一次过去开会好了。正好那小区附近的卤料十分美味,李言蹊好久没吃,还真有点想念。等开完会以后,还能买两斤回去给谭烟尝尝。
  想到没事,原本有些郁卒的心情不自觉飞扬了起来。
  或许是屋里的暖气太足,倦意忽然涌了上来,让她没有抵抗的能力。李言蹊抱着报纸,半阖上眼。
  ……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便是两个小时后了。办公室没有开明亮的大灯,只点亮了一盏桌上的小桔灯,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应褚整个侧脸都柔和了许多,周身被光笼罩着。
  他翻阅着文件,动作很轻,似乎担心惊醒到她。
  李言蹊低头看了下,她身上盖着一件的羊毛毯,还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