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经走到了桌案旁,许娇皮笑肉不笑地拍了下她的手臂,让她将自己放在椅子上,然后很平静地将她的提议否了回去:
“不必。”
她没有要将太子昨夜纵-欲一宿的故事昭告天下的兴趣。
虞烨丢的起这个人,自己可不行。
见她坚持,虞烨也猜到了她是脸皮薄,想到自己方才把脉大略查看到的内容,料想许娇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她就松开了手,妥协道:“好吧。”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不妨旁边的宫人们早就听得掉落了一地的下巴。
向来在东宫张扬跋扈,甚至时不时还将许娇一顿痛披的摄政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说话啦?
这还是让整个大燕朝堂闻风丧胆的虞烨吗?
莫非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一时间,宫人们悄悄地用余光打量许娇,每一道目光里都带着敬畏。
仿佛她不是拿下了一个女人,而是一位可怕的大魔王。
……
鸽子粥熬的足够浓稠,放进去的材料都新鲜得很,大米又煮的非常绵烂,粥汁儿都是奶白色的,瞧着就让人食欲大开,里面除了鸽子,还放了新鲜的虾仁,各个饱满,颜色粉嫩鲜亮,若不是刚从锅里倒出来还有一些烫,许娇准能连续吃下去两大碗。
现今她只能慢吞吞的用勺子舀着喝。
虞烨坐在她对面看奏折,宫人们看室内气氛静谧,主子们一时间没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便妥帖地退到了帘后和殿外去,这样既不至于窥伺主子们的生活,也不至于喊人的时候没个应答。
许娇手上忙着吃东西,见她翻看奏折、盖章忙的很,想到自己昨夜未完的话题,左右看了看,又不想出声让那些耳力好的宫人们听见,便用脚轻轻去碰了下虞烨的小腿。
轻轻撞一下。
又撞一下。
见她还没有反应,许娇只能一路蹭着往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