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在兽人世界当店员 > 在兽人世界当店员_分卷阅读_153
  「也对,不了解莫里斯先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语气隐含一点失望。「我应该有说过吧,莫里斯先生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步出笼外,他无视爱玛那微小的拒绝力度,抓着她的肩膀半强制把她拖至放上黑布的高背椅前。
  「陛下!」已经知道诺尔打算做什么的海登用力想要挣脱身后的铁炼,却只是徒劳的让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更大而已。
  「你要了解一切,先要了解莫里斯先生。」
  刚说完,他便带着爱玛的手一起扯下布幕,瞬间爱玛看到一具还保持坐姿的白骨。
  「这是莫里斯先生了。」
  无视哑然的人类,他自豪的说着。
  「莫里斯先生有被我好好保存。」
  「他…是怎样…」
  怜爱的从后抱紧开始反抗的爱玛,他优美的噪音贴近她耳边低说。「是我哦,对不起,不能让你看到活着的先生。」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很清楚吗?一切也是先生的选择,我说过了吧,从小我就很弱,大家、兄弟包括父皇母后他们也总是忽略我,在这个皇宫中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除了二哥就是莫里斯先生对我最好了。」
  「第一次见莫里斯先生,是宴会的会场上,那时二哥跟其他兄弟一起去玩,只剩下我一个孤零零的留在宴会中,莫里斯先生主动走来,与躲在大窗帘后的我谈话。」
  身体被诺尔从后完全包裹着,腰部被他挟制,爱玛强迫贴近他的胸膛听他说话。
  「莫里斯先生经常为政务进宫,遂渐我们见面的时间慢慢变多,顺从自己的心意,我第一次说出自己的意见,希望莫里斯先生能教导我那些不曾听过的知识,听二哥说莫里斯先生是个很受父皇重视的人,这样受重视的人却经常来关心我,还顺从我的希望担任我的教师,我感到不再孤单。」
  「在这之后先生用心哉培我,在他身上我学到了很多,先生倾尽一切的教导我,从没想过会受重视的我,因为偶然在政事大厅说出意见而首次被大家期待。」
  「发现了莫里斯先生的“秘密基地”后…在我的请求下,他用各种的调制的药物改变弱小的我,现在我已经不再弱小了。」
  「我变得更强大。」
  「我变得比莫里斯更完美。」
  背部感受到诺尔灼热的体温,说话时的胸口的颤动,爱玛心惊的听着过去所不知的事。
  「你看。」诺尔稍稍放开环抱着的少女,转动她的方向,让她朝部下旁边空置的牢笼看去,之前没有在意的空牢笼中,最里面全是随意放置、杂乱的物件。
  放空的目光开始聚焦,她瞇眼看着那堆所谓的杂物。
  「唔…!」
  情绪剧烈的翻腾,她控制不住胃酸上涌,弯身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海登见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也已经让她看见,也彻底放弃了挣扎,静默的空气中只传来爱玛干呕的声音。
  那堆所谓的杂物,看清楚点全是兽人的尸体,有很多已经腐烂,泛黄的骨头已有些与本体分开掉在地上,可是仍可清晰看到连着一些皮肤的兽人外形,巨大的、幼小的、陆上的、海上的,全被随意叠放在一起。
  她从踏入这里开始嗅到的奇怪味道,就是这些已见白骨的兽人发出的吗?
  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个兽人?
  「他们全是部下从国家不同地方带回来的实验体,虽然在这里的全是失败品,但正如此我才能朝“奇迹”的正确方向迈进。」
  「在这里我实验了无数次,给予他们麻醉药水后,切割、抽取、融合…绝大部份也产生排斥反应,排斥这种事既复杂又难摸索。」
  他嘟起嘴,表情像是纵容坏孩子般无奈。
  「只是如果在过程中加添高剂量的人类血液,如果实验体能支撑下去,有一定机率成为埃里克或海登这样的兽人,我把它定义为进化。」
  「人类血液的角色就像…唔…该怎么说呢…像是融合剂吗?算了,就是这般的东西,让他们进化的机率变高,也更稳定。」
  海登依旧保持沈默,那些曾经是兽人的“物件”,他也有参与其中把他们抓来,至于陛下说的东西…他从没弄明白并理解过。
  「而现在…」
  宛如恋人般,耳垂被对方的薄唇贴吻着。
  「你也是我“正确”的指标了。」
  左边贴近心脏的柔软胸部被他冰凉的大手整个包裹住,少女剧烈的心跳随着指尖传入诺尔的手心,男人更温柔,如蛇般缠绕的抱住她。
  「走不掉了。」
  「即使不是今天,昨天在你身上嗅到我调制的防腐药水开始,我就知道果实已经成熟,你看,我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爱玛你“脸色好了很多”。」
  「把你放在莫里斯先生的房间果然是好的决定。」
  少女睁大眼睛,眼球不自觉开始颤抖。
  空气不管怎样张大嘴巴也呼吸不到。
  不知何时诺尔放开对她的压制,他牵着少女的手,另一只手却抓住一直敬重的莫里斯雪白的头骨上。
  「你已经死了,莫里斯先生,死人是不会有任何进步。」诺尔笑得有如春风柔和,手上的动作却粗暴把曾经万分珍惜的骸骨从座椅上甩掉落地。
  骨头摔落地碎裂的清脆声让他笑容更灿烂。
  现在已有人类,你已经毫无价值了。
  我会超越你的一切。
  爱玛感到手腕传来刺痛,然后被按在空置的高背椅上,液体滴落声没有引起他的反应,他一双不同色的眼睛看着少女的手肘至手腕被他指甲划出一道浅长形伤口。
  珍贵的材料不断引诱着他。
  「现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