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锦仪和一众师姐们,排排蹲在院子门口,个个手里端着一碗饭。
“在看你什么时候回神?”贝锦仪笑起来,第一个站起身,“叫你也不应。我们还在想,你会不会连晚饭都错过?”
我不好意思一笑:“我入门晚,不想拉低咱们峨眉派的档次,只能多用功。”
“哼,只怕是居心叵测吧?”这时,一个讥讽的声音响起,丁敏君出现在院子门口。
贝锦仪漂亮的小脸上闪过不高兴,但还是恭敬地道:“丁师姐,芷若只是爱武成痴,没什么居心的。”
丁敏君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咕噜噜。”我肚子里传来一阵叫声。
贝锦仪和一众师姐都笑了,然后贝锦仪把手里的饭递给我:“快吃吧。”
我一看,里面是满的,还没有动过筷子。就知道是贝锦仪特地给我准备的,接过来就闷头吃:“谢谢师姐。”
“可惜没有肉。”吃完白饭青菜,我抹了抹嘴,有点感慨。
贝锦仪连忙捂住我的嘴:“这话不能乱说。”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说说。”
“说也不行。”贝锦仪很严肃,“就算师父喜欢你,听到这个,也不会饶你的。”
我只好保证道:“我以后再不说了。”
然后捏捏她的小手,觉得她真可爱,我如果要养宠物,一定是她这样的。
贝锦仪没发现我的恶心念头,拉着我一起,跟其他师姐们去散步。
峨眉山的风景秀丽,我呼吸着新鲜空气,心中在呐喊,都是我的!
整个峨眉,都是我的!
灭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门派里的弟子们有点伤有点痛,她都不往心里去。
我每天被她虐得凄惨,她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我也没有眨一下眼睛,因为这是我求来的。
多苦多痛,我都扛了下来。
一转眼,五年即逝。
随着时间的流逝,门派里的情形渐渐变了。
以前大家都是围着丁敏君,哄着捧着讨好着。
现在大家都敷衍她,反而对我很尊敬。
大概是因为我的武功已经是灭绝之下第一人,丁敏君在我手下撑不过十招。
而且,我平素里从不为难人,也不得罪人,能帮人一把时绝不推辞。
毕竟,这群弟子们日后都是要追随我的,是我的骨干们、精英们。把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日后用起来也顺手。
“芷若,快去吃饭啦,今天厨房里烧了鸽子,去晚了抢不到呀!”
贝锦仪趴在我院子门口,大声喊我。
我便停下剑法,走过去搂住她的细腰,架起轻功奔向食堂。
我轻功不错,跟贝锦仪一起到的很早,于是一人一碗鸽子肉,高兴地端走了。
“哎,真香。”贝锦仪咬了一口鸽子肉,满足地眯起圆圆的大眼睛。
我见她吃得香,便把自己碗里的肉,捡了几块好的,扒到她碗里。
贝锦仪太可爱了,我有点喜欢她。
不是一开始对宠物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可能有点变态了。经常混在女人堆里,我的性取向好像发生了变化。
就像大海里的一种鱼,一旦鱼群里只剩下雌性,用不多久,就会有鱼进化成雄性,来保证物种繁衍。
我可能就是那条变成雄性的鱼。
“你怎么都扒给我了?”贝锦仪嘟起小嘴,重新又扒给我,“你每天练功最累,最应该吃点肉补一补的。”
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没再推辞。
吃完饭,师姐们又手拉手去散步。
这几年每天都有肉吃,她们水灵了很多,皮肤个个水当当的,白里透红。
“芷若真有办法。”一个师姐感慨道,“我都没想过,上了山还能有肉吃。”
“是啊,师父就听她的。”又一个师姐说。
“芷若最乖嘛,又有出息,若我是师父,我也给她面子。”
在峨眉的这几年,我的病好了一点。不再会因为别人对我好,就想要杀人了。
但我还是不太擅长面对这样的情景,就笑笑不说话。
“说起来,芷若啊,你到底怎么说服师父的?”一个师姐问我。
我回答道:“因为练功很苦啊,如果营养跟不上,就很难有个好体格。而没有好的体格,打架时多吃亏?我们又是女孩子,一旦遇到和其他门派的男人们,就落了下风。”
“就这样?”
“是啊,毕竟我们可是要睥睨天下的峨眉派!”
师姐们“切”了一声:“芷若哪儿都好,就是满口戏言,从来不跟我们说实话。”
“是真的。”
我拍着我的36d发誓,我说的是实话。
灭绝是心有大志的人,用称霸武林来说服她,很轻松就搞定了!
“哼,一群贪图享受之辈!”丁敏君从一旁路过,讥讽地看着我们。
她自从知道伙食有肉是我的功劳后,就再也不吃了。
不吃肉的丁敏君,很明显没有我们水灵。
当然也可能是她年纪大了,皮肤开始松垮、暗沉。
“丁师姐。”众人齐齐低头,恭敬叫她。
丁敏君却气得脸色发青,恶狠狠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了。
现在没人爱跟她搭话了,见了她无非就是叫一声,然后等她走人。
“切,武功比不上我们,就知道拿资历压我们!”一个师姐说道。
“少说一句吧,至少她在师父面前还是有脸面的。”另一个师姐劝道。
于是我们撇开话题,聊起别的来。
比如马上要下山,跟着师父搞大事情。
第5章 真容
我上峨眉有五年了。
这意味着,张无忌已经在蝴蝶谷学到了医术,送了杨不悔小朋友去了她爹杨逍那里,并在红梅山庄被美少女朱九真玩弄了感情,又掉下悬崖习得九阳真经,并出谷遇到了蛛儿小表妹。
接下来,就是我们峨眉派出马了,挟持张无忌、蛛儿上光明顶,成就他的明教教主之位。
大剧情就要开始了,我有点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登上光明顶后,如果灭绝让我和张无忌打架,我要不要根据剧情来,刺张无忌一剑呢?
我想得太出神,甚至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才惊叫一声:“谁?”
“是我。”男人的声音响起,并不陌生。
他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并往下游移,动作缓慢,竟有几分缠绵的味道。
我立刻拍开他:“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是那个捏过我屁股的男人。
他常常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有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给我带好玩的,仿佛在追求我。
我相信他追求我是真心的,毕竟我这么美。
但我没收他的东西。
“我冷。”男人说罢,一下子掀开我的被子,挤到了我的被窝里面。
我急了,抬脚蹬他:“你滚下去!”
我承认他对我不错。在我受伤的时候,他常常用内力为我疏通筋脉。
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扛打、扛造,不管灭绝虐我多狠,第二天我都能爬起来,因为有他帮我。
但这不足以让我献身。
“就让我抱一会儿。”男人伸出手臂,把我搂在怀里,下巴磕在我脑门上,把我搂得死紧。
我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意,冻得哆哆嗦嗦:“喂,你抱错人了,我是女人,体性寒凉。你要是冷,就该抱个男人,尤其是庙里的纯元和尚。”
然后我就听到他吸了口气。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了一把。
“小丫头,老实点,不然办了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头皮一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苏,像男猪脚有木有?
莫非张无忌不是男猪脚,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