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仙侠修真 > 我的神棍老公 > 我的神棍老公_分卷阅读_214
  过了没两日,报纸上电视上,各大主流网站上,隆重介绍了神秘恐怖的黑竹沟未解之迷被峨边县两名公安刑警破解。
  两名刑警也立即成为当地名人,他们声称,石门关内那异变磁场相当厉害,人白天进去,或许没事,只是一旦到了晚上,意志力稍弱的人,就会生出各种幻境,有杀人放火,有队军打仗,还有杀人越货特别逼真,尤其到了子夜时分,各种各样的恐怖幻觉让人身临其境,而最让人恐怖的是,明知这是幻觉,但依然会受之摆布,以至于他们从悬崖上跌落下去,所幸,遇上一个同样进黑竹沟探险的年轻人解救,否则就真要葬身黑竹沟了。
  老朱老杨这样的解释,倒也还得到了相关专家的认可,因为磁场的异变,确实会引发人的大脑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进而做出符合本能的,比如逃跑、挣扎之类的动作,然后跌落悬涯,死于非命。
  老朱老杨又还特别交代,白天石门关内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比外头冷得多,只是到了晚上,就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恐怖幻觉。若非刚好有位年轻人救下他们,说不定真的要死在里头。所以奉劝广大探险家们,黑夜里真的不要进入石门关,生命是宝贵的,真的没必要为了不必要的探险而置生命不顾。
  黑竹沟的恐怖之迷就这样被解破了,黑竹沟景区对游人就更是把持严格了,一到黄昏时分,坚决不让游客再进入。但依然阻挡不了一些不信邪的探险家们通过买通当地老百姓的手段,从后山进入的好奇之心。
  这些探险家为了求证老朱老杨的话,还特地呆在子夜时分,最终结局,不得而知。反正过了一段时间后,报纸上又刊登出了一则消息:有六名驴友不顾劝阻进入黑竹沟深山探险,一个月后,有离石门关不远处,发现了五具尸体。
  消息一出,倒是吓退了不少胆大者,而从石门关内幸存回来的几名驴友则不屑地道:“炒作,全都是炒作,我们一行人在石门关内一共呆了五天,所谓的幻觉一个都没有,也就是有浓浓的黑雾而已,不都活得好好的?”
  ……
  这时候的凌阳,已赶去了另一个地方。
  君子得守信,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就要完成,尽管这事儿有些麻烦。
  抵达目的地后,凌阳一路打听,总算来到葛荣的住处,这是一个小镇,街上麻将馆林立,果然如他所料,他老婆成天除了打牌外,什么事都不管,三岁的儿子就在麻将室外,由麻将老板娘看管着。老板娘空了就看一两眼,没空时,这孩子也就一直在人行道上自己玩。
  凌阳看得暗自火起,观察了孩子一阵子,忽然心头涌出一个好主意来,他上前把孩子抱起来,这孩子也不怕生,居然好奇地打量凌阳。
  麻将馆老板娘出来,好奇地打量凌阳,问:“你是哪个?你是豆豆的啥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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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家继续解惑,当时看到这样的情形,第一时间就想到林正英主演的一群死去的人走在山路里,阴兵过路也想到了,吓惨了,我揉了揉眼,一群人还是没有消失,穿的五颜六色,一射一射地下来,呈三角型走着,我强迫自己镇定,正打算装作没瞧到……当时也没想过要掉头跑,等走近后,一切影像全消失了,原来是一个背柴的人。大松口气,又与背柴的人聊了几句,对方问我,这么晚了还上山干啥呀,我说去接老公孩子。雨越来越大,也打雷了,我一路喊着孩子的名字往山上奔。也亏得我去接他们呀,小儿子看到我就哭了起来,大儿子狼吞虎咽地吃着我给的零食,说没见到我之前又饿又累又怕。老公嘴硬,死不肯承认他紧张,不过回去后他把一家人的衣服全洗了
  ☆、第85章气运
  凌阳回答说:“我受豆豆的父亲所托,特地来看望豆豆的。”
  “豆豆的老汉儿?他不是去旅游了么?他回来了?”老板娘问,显然与豆豆一家子还是比较清楚的。
  凌阳回答:“他是去旅游了,不过,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啊,为啥子呢?”
  凌阳声音冰冷:“一天前,我受豆豆父亲所托,特地来看望豆豆,并把豆豆父亲剩下的钱交给豆豆。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豆豆母亲不是个合格的好母亲,既然麻将比儿子重要,那就让她一辈子都打麻将吧,豆豆我就带走了。”
  然后就走了。
  等凌阳抱着豆豆走了好长一段路后,老板娘这才后知后觉地吼道:“有人抢娃儿呀,有人抢娃儿呀。”
  大概是第一回遇上这样的事,麻将老板娘吼得语无论次,又惊又吓,一边吼着:“有人抢娃儿”,一边追上去,追了一段路,又觉不对,又赶紧往回跑,去找豆豆的老娘,“你娃儿被抢走了。”豆豆母亲脸色大变,冲出麻将馆,只是大街上人行道上哪还有儿子的影子,整条街上的人都被惊动了,全都发动起到处去找孩子。
  警察也来了,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老板娘重三遍四地说起事情的经过,警察做了笔录,并分析道,会不会是一场恶作剧,于是豆豆母亲一边诅咒着自己的男人,一边给自己男人打电话,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心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警察也觉得事情蹊跷,一打听,才知道豆豆父亲去了闻名于世的黑笔沟旅游,就推测估计是遭遇了不侧吧。
  豆豆母亲心里一凉,她拼命地摇着头说“不可能。”想着丈夫生死未卜,儿子又不见了,一时悲从中来,扯着自己的头发,大骂自己不是人,然后晕了过去。
  凌阳又抱着孩子出现了,一群人见了豆豆,又哭又笑的,对凌阳相当的不理解,把他埋怨惨了。
  凌阳却不理会这些人,只是冷冷地盯着豆豆的母亲:“不管你信不信,葛荣已经离开人世了,尸体大概还在黑竹沟石门关附近的悬崖下,肉身已摔坏。他不放心豆豆,特地嘱托我回来瞧瞧豆豆。他更不放心你,称你一天到晚只会打麻烦,怕他走后你照顾不好儿子。并特地嘱托我,他生前还买了一份保险,身故保险金大约有八十万左右,受益人是豆豆的名字。你是豆豆的母亲,这笔钱只有保管权,而无享用权。你现在就赶往黑竹沟,联系景区搜救队,把葛荣的尸体带回来,并请道士给他超渡,料理完后事,再给他做一个灵牌,每日供奉于家中。葛荣会在阴间保佑你们的。你可以改嫁,但必须要对豆豆好,否则他不会放过你的。”
  豆豆的母亲呆滞着眸子,她盯着凌阳:“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就是警察也心生警惕,目光紧紧地盯着凌阳。
  凌阳冷然道:“我能看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是受鬼之托,忠鬼之事。你不用怀疑我,我只是去黑竹沟旅游的游客,遇上游走在森林里的葛荣的魂魄。他嘱咐我帮他完成心愿。”然后又对已经直了双眼的警察,问:“葛荣的同事,王爱华,你们应该清楚吧?”
  警察想了想,说:“葛荣在永江机械厂上班,只要去厂里一问就知道了。”
  凌阳点点头,说:“王爱华与葛荣一样,已经身死,他生前也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一是他在银行里还有近二十万的存款,一是还有个叫孙浩的人,欠了他的钱,五六年没有还了,他想要回这笔钱。我答应他这件事,却没功夫帮他办,所以我就交给你们,麻烦你们帮他办好。”
  也不等这些警察反应的机会,凌阳写下王爱会存所存放之地,以及密码。再把他朋友的姓名,欠款一并写下来,交给警察。
  “你们是人民警察,这些事儿由你们去办再适合不过了。若是那个叫孙浩的不肯还钱,将来他必遭报应。对了,还有一件事,王爱华还未结婚,父母也各自组成家庭,但他对父母毫无感情,所以在给王爱华办完了丧事后,剩下的钱你们可以捐给慈善机构。千万别想着独吞,会损阴德的。若是王爱华的父母不服气,来找你们要钱,你们可以找市局局长李长兴或省厅厅长夏禄恒都成。”
  凌阳交代完毕后,就走了。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已不见了凌阳的身影。
  ……
  凌阳又施展帝江飞行术,飞回了京城,一切危险都没了,他要接张韵瑶回蓉城。
  张韵瑶这时候还正在院子里打座,凌阳进入院子,就看到她身上的灵力波动,一团紫气在她身上环绕,这是麻衣门的紫阳真气,不由大惊,这丫头什么时候居然拥有了如此修为了?
  感应到屋子里有人,张韵瑶收了功,睁眼,就看到凌阳正一脸吃惊地盯着自己,不由含笑着,如乳燕投林般,投入凌阳怀中。
  “你总算回来了。”
  凌阳紧紧搂着她,然后上下打量她,皱了眉头:“怎么瘦了?”目光凌厉地瞪着杰克。
  杰克恐惶道:“尊敬的主人,小姐这阵子一直致力于念功,我实在无法相劝。”
  张韵瑶赶紧说:“你可别生杰克的气,这些天我一直在修炼,你不是说术士分九品吗?我感觉我的境界有突破了呢,你来瞧瞧,我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显摆地释放身上的威压,凌阳毫无所觉,反倒是杰克,脸色却难看起来,在这股威压下,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脸色隐隐发青。院子里
  “小姐,这才几天不见,您的修为似乎又突破了。”想他堂堂血族公爵,刚才居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些东方术士的修为增长速度也实在太快了些。
  凌阳也是相当吃惊:“分神中期,你居然是分神中期,这才几天时间,你居然突破了分神中期,你是如何做到的?”之前张韵瑶也才堪堪是分神初期修为。也就相当于阳间四品术士的修为,不过她拥有相当强悍的灵力及强大法宝,勉强可与六品术士一战。想不到,几天时间里,她居然就从分神初期突破到分神后期,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张韵瑶问:“分神中期很厉害吗?相当到阳间术士几品?”
  “大概……六品左右吧。”
  “不会吧,先前我还是分神初期,你就说我可与六品术士一战。”
  凌阳失笑:“那是在没有法宝的情况下,在有法宝的情况下,你已可与七品术士一战了。”
  “真的吗?这还差不多。”张韵瑶喜道,喜兹兹的环着他的腰,看着他的眼,认真地道:“那,以后就不会再拖你后腿了吧?”
  凌阳脸色微变:“你这么拼命修炼,是为了不想拖我的后腿?”
  张韵瑶嘟着唇:“你每天都在进步,没道理我还在原地踏步。”如果她修为再高些,那么在城隍府邸,凌阳也不会带着她逃跑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修为低,是累赘,否则凌阳也不会火烧屁股地带着自己逃跑了。
  在sunrise里,她痛定思痛,决定好生修炼,就算无法与凌阳比肩,至少不会再成为他的累赘。
  尽管张韵瑶没有明说修炼的理由,但凌阳还是明白,她这是想努力跟上自己的脚步,不想给他拖后腿。看着她瘦了一圈脸蛋儿,大恸,捧着她的脸道:“你呀,以后别再给自己施加压力了,修炼的事,应该顺其自然。要知道,欲速则不达,稳扎稳打方是上策。”
  张韵瑶说:“你不是说我有修炼天赋么?瞧这才几天功夫,我就突坡了一个境界。只要我以后坚持不懈,相信还会提高修为的。”到时候就不会再成为凌阳的累赘了,就算没法子帮他,至少不必再让他在对付敌人的同时,还要分心保护自己了。
  凌阳说:“修炼到最后,除了要有恒心外,还需要对天道的领悟。这是需要红尘历练的,以后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顺其自然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凌阳认真地说:“有护身盅护着你,就是我也休想伤着你。所以你真没必要对自己要求太严。好生享受你的人生就是了。”
  有一类人,天生就是好命之人,所以生来就是专门享福的,张韵瑶就是这类人。别人需付出成倍的努力方小有所成,但她却是轻松就搞定,总是比别人快一步。
  这类好命人生来就是让别人妒嫉的,不过你妒嫉也没法,能拥有这等福气的,都是前几辈子积在那的,这辈子只需享福就是了。
  所以凌阳也不强求她非得辛苦修炼,反正她有他,还有师父在,她只需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成了。
  张韵瑶问他事情处理完没。
  凌阳把事情简单说了下,乐山市冒充的城隍已被打入地狱受永世之苦。那群被截留下来的鬼兵,也被送入地狱,重新审判。至于罪魁祸首吕布,出于对地府安宁的平衡,没有被拆职,但日子绝对不好过就是了,手下一群心腹全被更换。他就是想动作也是束手束脚了。
  楚江王因为吕布的缘故,相当被动,大概是恨透了凌阳吧。不过凌阳才不在乎呢,他身为地府鬼王,权力虽大,但受到的约束也多,想要来一趟阳间,也是极不容易的。并且楚江王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前脚吕布一出事,后脚就来收拾凌阳出气,因为这也太掉价了。要是让酆都大帝知道了,可没他的好果子吃。
  元阳子与酆都大帝交情又还不一般,楚江王这个亏,也只能忍着了。
  楚江王虽然处于被动,失了一局,但闫罗王也没占着便宜。因为在闫罗王的步步紧逼下,楚江王也反扑了回去,狠狠咬了闫罗王一口,谁叫闫罗王的老丈人不省心呢?悠然自得的富贵闲鬼不做,非要当个强抢民鬼的恶霸,不收拾他收拾谁去?
  其实,以闫罗王在地府的影响力,老丈人干出这样的事,虽有失脸面,到底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大不了去地狱受一遍刑,或去轮回受三世的苦就成了。可坏就坏在,元阳子还在暗中插了一手,只是做得相当隐秘。楚江王借此机会,狠狠反咬了一口,痛得闫罗王不得不放下对楚江王的步步进逼。
  酆都大帝这时候又站出来和稀泥,吕布事件,也就此了结。
  楚江王闫罗王一个损兵一千,一个残将八百,谁也没占着便宜,而真正占便宜的却是元阳子师徒了。
  借此事件,元阳子对阴间的掌探范围又扩大在阳间。
  凌阳也靠着这份功劳,得了七十万分的恐怖积分,还在阳间阴司留下不弱的威名。
  如今,阳间各地城隍或许不知监察殿殿主是谁,却对凌阳这个督察使如雷灌耳。
  二人回了二楼的房间,来到阳台上,欣赏天空的繁星,张韵瑶坐在阳台地板上,偎在他怀中,
  看着凌阳煜煜生辉的眸子,张韵瑶忍不住发笑,这家伙,也实在太精明了,总能把坏事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事,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该说他们师徒狡诈。
  ☆、第86章欠钱不还也会遭报应的
  凌阳嘿嘿一笑:“应该也与气运相关吧。师父说我从小就有气运临身,再加上这些年来,我一直力追大道,行善积德,气运自然就隆厚了。”
  “气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运气?”
  “是,气运,指命运,气数。对于世间万物来说,”五运六气“是客观存在的,人做为万物中的一种,同样受着宇宙天体磁场的影响,受着”五运六气“的扶助与抑制。”凌阳解释说。
  气运,就是行动、生命运动的每一个轨迹;“气”就是阴阳二气。人这一生,遇到相生的气为吉为利,遇到受克的气为凶为害,合起来就是说人有好运气和坏运气之分。
  那么什么气为吉?什么气为凶?这是要根据一个人八字来论的。人的出生时间转换成天干地支就会形成一组八字。干支是古人用来记叙年、月、日、时和方位的符号,也是运气学说的推演符号。天干与地支两两相合,天干在上,地支在下,共得60个结合,六十年,就是运气规律的一个循环周期。在运气学说中,用天干代表五运,用地支代表六气。干支又有阴阳之分,并且每一组干支都记录着外环境磁场五行之气的多寡,所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八字组合,也会形成每个人的运气都不相同。
  在玄学界,气运对术士的影响相当的重要。一个拥有气运的人,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机缘,都会比没有气运的术士来得快。
  一命二运三风水,气运对于术士是相当重要的。
  拥有大气运之人,无论做什么事,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总会逢凶化吉,或得到大机缘。
  当然,所谓气运加身,通俗点来讲,就是上天的宠儿。
  凌阳有气运加身,但他并非先天就有这份隆厚气运的,他的一切与后天的努力分不开的。
  有的人,是先天气运加身,有的则是后天养成。先天气运这个很少见,怕是千年都难遇到一个。
  后天养成的,也很简单。
  “气运还能够后天养成?”张韵瑶很是好奇,连忙问,要怎么才能培养出气运?
  凌阳轻昵地刮了她的鼻子,“四个字,行善积德。”
  张韵瑶嘴巴微张,然后又笑了起来,虽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