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和它们那么像,怎会不喜欢?”
女人却毫不客气道。
“风四娘,女子行事应该委婉些,不然可不会有愿意给她唱曲的人。”
“我可不稀罕!”
“那你想让唱曲的那人,风四娘也不稀罕?”
“……”
两人一瞪一笑,最终女人撑不住转过头,“走吧王公子,带你去见见那个我想让他唱曲的人。”
王怜花有些惊讶的挑挑眉,“风四娘你得偿所愿了?”
女人的表情不太好,“王公子,你可莫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自然。”王怜花笑道。
“……”
女人沉默了下,突的像是发气似的剁了剁脚,“那就是个大呆子!大混账!”
王怜花明智的一言未搭。
这种时候,可不能多说一句话。
要不然无故做了靶子,当成出气的物事,可算是遭了殃。
他可从不认为,风四娘是个爱讲道理的女人。
——
两年前。
春日的天气里,阳光的温度也很柔软的,照在过路的行人身上,像轻纱抚过一般,舒服极了。
王怜花在官道旁的一处酒肆前停下,下了马后把牵着马的绳子拴在酒肆前的柱子上,准备歇息片刻后再启程。
他在关外要办的事情已经弄好,如今到了关内,再出了城就要回洛阳。
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王怜花一年间可不像沈万那样,大半年时间都不落在庄里,恰恰和和沈万相反,他除非有事要办,一般是不愿出万户山庄的。
出来一趟也是麻烦,还不如在庄里有人伺候着舒适。
“客官请坐!想来点什么?”
酒家很热情的上前,把王怜花邀到一个方桌子前坐下。
这处酒肆店面不大,甚至算是简陋,只用茅草搭起做屋顶,四周用长木柱撑着,挡个日头和雨水还行,刮大风的话可就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