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我插死,就赶快收拾你的东西回家住去。”滕子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见鬼的,他就说,以他小爸爸的性子怎么可能花钱叫MB上门来强-暴他,该死的。
“遵命!”秋天这蹄子知道自己闯了祸,瞧着滕子封这幅德行,估计是仁莫湾那厮没啥大事,不然他的脑袋不能这么安全。
语毕,这蹄子快速的跑进仁莫湾的卧室,直接把趴门缝的仁莫湾撞的一个后仰摔在了地上,那画面,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弯儿?你躲门后面干什么啊?没磕坏你吧?啊?快起来给我看看。”秋天这蹄子故意装傻的撩拨仁莫湾的脾气。
“闭嘴。闭嘴。闭嘴你这个荡-妇,哼!”被戳穿的仁莫湾尴尬无比,炸毛的冲着倒霉的秋天一顿吼,随即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跳上-床就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我被你气的迷糊,你自己随意吧。”艾玛,这谎撒的真要人啼笑皆非。
秋天翻白眼,还真是和他们这对父-子生不起气,扭着腰快速的把自己简单的几件衣服一收拾,随即背包走人,准备去凤还巢坐一坐会个货共度春-宵,或者……嘿嘿,去刺激疯吧问问,那晚派过来的是哪位少爷,哈哈哈哈哈。
良久,仁莫湾感觉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然后一股子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飘了进来,在然后,他感觉到滕子封在他的床边坐下。
“他走了,出来吧。”许久,滕子封温柔的开口,如果不去看,单凭这极具魅力的诱-人声线和这身阳刚的气息,还真是要仁莫湾难以抵挡,他要的,似乎……就像小封这样优秀的伴侣,只是,年龄上有差距而已。
心扑腾扑腾的跳动着,如果说,十八岁的小封就这么有男人味,那,那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岂不是更优秀?如是想着,仁莫湾就雀跃不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滕子封威胁是威胁,告白是告白,孩子糊涂孩子一意孤行,他这个比孩子大十二岁的粑粑总该不能陪着孩子一起胡闹吧?
刚才,刚才就当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还了,幸好,幸好就只是口-交而已,还没有,做到……做到最后。
只要自己克制,坚决杜绝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对,他应该生米煮成熟饭,找到个合适的伴侣就睡觉,然后带回来给小封,反正小封不是恨自己,时间久了慢慢就矫正过来了。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莫名其妙的,滕子封突然在仁莫湾的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小男人心下一惊,我去的,这崽子会读心术不成???
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仁莫湾咬住唇,藏在被子下呼吸,辗转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气一把掀翻盖在身上的被子做起身子冲滕子封脱口而出:“把,把刚才的事忘了吧小封,都是小爸爸不对,以后小爸爸端正态度,你,你的爱小爸爸不接受,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不管解除不解除父-子关系,小爸爸对你有的都只是父爱。”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橙黑橙黑的,吊灯的光晕在他眼底落下几点亮,仁莫湾瞪圆了眼,呆呆的瞧着滕子封牵起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他说:“好,我就以儿子的身份陪你一辈子。”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一个字一个子从唇齿间抽出来。
然后少年又笑了,还是那么温柔:“小爸爸,封封孝顺你,不过,从此你不要妄想给我找个后爹回来,更不再享有自-慰的权利,懂了吗?”
我插!神马?找后爹?老子是女的吗?还有,见鬼的,神马叫自-慰的权利也没有了?老子又不是和尚,正常的需求当然有,干嘛连自己手-淫-也不让?这太霸道了,老子关起门来自己捣鼓还不行吗????
“呵呵,想舒服?找我。”少年笑的极有城府,仿佛一条托着尾巴的黄鼠狼。
“呸!”仁莫湾炸毛:“滕子封你是儿子我是儿子?小屁孩别这么张扬跋扈的,老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人啊,都这样,欺软怕硬,滕子封狠一点,这厮就吓的缩脖,滕子封温柔一点,水涨船高,这厮又杠上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他最大的架势。
“小爸爸,消消气,不是封封吓唬你,你敢找一个我就打一个,要不咱俩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滕子封真阴,笑的奸诈,语调也透着狠劲,偏偏还叫着这么幼稚的称呼,什么小爸爸,封封的,简直格格不入,诡异的很。
“那凭什么连我自-慰也要干涉?”上一个是次要,一时半伙也未必就能找到心仪的,关键是现在的这条才至关紧要,干嘛干嘛啊?干嘛连点快了也被剥夺?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这种想要却又得不到的滋味你应该多多体验一下,或许,你会明白我有多么需要你,就像你有多么需要自-慰一样。”这种比喻不雅观,也许也不贴切,但是时间一久,绝对能让仁莫湾自己从中领悟出什么来。
“你这倒霉孩子,这怎么一样?”仁莫湾恼羞成怒,不满的瞪着滕子封吼。
“呵呵,爸爸……”爸爸两个字被滕子封叫的充满爱-欲,少年更是趁机俯下头来吻上了刚刚不他吸吮得红肿的双唇偷了一吻。
“干什么?”仁莫湾被吻的很舒服,可是他想起了刚刚的宣誓,他不能再被滕子封的小伎俩所诱-惑了,很粗鲁的伸手推开亲吻他嘴唇的滕子封,还自己伸手摸上刚刚被滕子封吻住还沾着少年津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