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斯菲尔坐在车里,在米娅骑远后,便将莉莉拦了下来。
“莉莉,你要回家吗?或许我可以送你一起回去。”
莉莉惊呼了一声:“哇!埃里,你怎么也会有一辆黑色的灵车?”
菲利普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手上青筋一跳,这个人在说什么浑话呢?竟敢说王子的豪华轿车是灵车?EXM?
反观埃里斯菲尔习惯了莉莉大惊小怪的胡言乱语,虽然说得不中听,但这个人并没有坏心,否则埃里斯菲尔和泰梅波莉斯夫人也不会放任米娅和她成为好朋友。
他挥了挥手,将车门打开:“快进来吧你可以将你的滑板车放在车里。菲利普,麻烦开一下后备箱。”
“OK!真是太感谢你了。”
后备箱一开,莉莉将滑板车放了进去,坐进车里便打量着菲利普:“哇哦~这是个帅哥呢,和上午接米娅的那位叔叔不一样。”
“那是吉诺维亚女王的安保队长,这位菲利普是我的贴身保镖。”
“看来你们的奶奶可真是个有钱人。”
埃里斯菲尔严肃了神情,就算是脱线如莉莉也不禁冒出冷汗:“怎、怎么了吗?”
“我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毕竟这对米娅的人生至关重要!”
莉莉吞了口口水,埃里斯菲尔和好朋友米娅不同,他从来没开过玩笑,因此莉莉身体就紧绷:“让我缓缓……你要说什么?”
“我就长话短说吧。”埃里斯菲尔简要地说:“我们的奶奶是吉诺维亚的女王,我们的父亲因意外而去世,因此我们两个便要提前继承王位……米娅是吉诺维亚的公主。”
“呵呵……什么?今天是愚人节……”莉莉咧开嘴正要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愚人节还远着呢。
而且就算是愚人节,埃里也从来没……开过玩笑啊……
“咕嘟……你说的是真的?”
埃里斯菲尔和菲利普齐齐点头,莉莉打了个哆嗦,颤抖地说:“等等……让我缓缓。你们是说,米娅其实是吉诺维亚的公主,而你是吉诺维亚的王子,对吗?”
“是的。”埃里斯菲尔说:“我想你应该知道米娅那个性格,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说出这件事的,对吗?”
莉莉点头连连:“是、我懂你的意思。哦!老天!我的脑袋好晕,我的朋友竟然是公主,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
“你也别怪她没有告诉你,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米娅一直有些难以接受。”
“为什么?!公主啊……”莉莉下意识反驳,谁会愿意拒绝成为一位高贵的真公主呢……也就米娅那个傻丫头吧?
“好吧,我不会怪她的。”
“你这几天就像平常一样陪她吧,这是她最后几个平凡的日子了。不久之后我们的身份就会昭告天下,到时候她便不可能像现在一样胡闹了。”埃里斯菲尔坐的笔直,身上有着米娅所没有的贵族气质,“她需要你的陪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会想和你闹矛盾的。”
“OK!我会注意的。”莉莉又比手发了誓,“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你,莉莉。你的家要到了,明天见。之后我还有礼仪培训的课程,米娅也会去。不过她这会儿应该在听迈克尔唱歌吧?”埃里斯菲尔后面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着,“啊更重要的事情是,麻烦你帮我照看米娅的情感状况,连幻想都不要放过。”
莉莉握着拳头:“真正的公主可不能和学院里粗鲁的男生交往。我会密切注意的,尤其是……”
两人同时沉默,显然都想到了米娅之前对乔什痴迷的目光。
莉莉走后,车里恢复了安静,菲利普赞叹道:“王子,您真是个关心兄弟姐妹的人。”
相比而言,米娅就未免太不成熟了。
“谢谢夸奖,菲利普。”埃里斯菲尔看着对方的侧脸,内心暗道:我也会关心你的,亲爱的贴身保镖。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一要考试emmmmmm感觉要死一死
☆、王子日记六
埃里斯菲尔是领先于米娅抵达领事馆的。
此时奶奶克拉丽莎正在恪守着作为女王的职责,在外交文件上签字。见到埃里斯菲尔过来了,克拉丽莎将比放下,慈爱地看着优秀的孙子:“哦,你来了,怎么没让人通知我?”
“听闻您在处理政务。”埃里斯菲尔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没事,我已经做完了。”奶奶克拉丽莎转身看向女助理,“夏洛特,做记录,好吗?”
“当然。”名为夏洛特的女助理拿着笔,认真地看向埃里斯菲尔。
菲利普暗暗为王子打气,他觉得不就是礼仪的练习吗?王子殿下一定能够很轻松地完成的。
克拉丽莎吩咐道:“埃里斯菲尔,慢慢地转个身,可以吗?”
埃里斯菲尔面带微笑,自然得体地转身,落落大方的动作令克拉丽莎十分满意,夏洛特在笔记上记录“完美”,菲利普恨不得夸口就大声喊“太棒了!”
当然,菲利普很矜持,只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雀跃的弧度而已,埃里斯菲尔看在眼里,微笑略略深了一分。
“姿态很完美,气色很好,眼睛很明亮,表情十分到位……”
“我喜欢王子的眼睛,每当他看着你时,就好像是全神贯注地在听你讲话一样。”夏洛特称赞道。
克拉丽莎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又抬起埃里斯菲尔的手,克拉丽莎笑道:“手型很好看,手指也很修长,就连指甲的形状也很漂亮。”
再看看裤子、鞋子,虽然是校服,但埃里斯菲尔拾掇地很干净,硬是将普通的美国校服穿出了大牌的感觉。
“一切都很好,没什么能够挑剔的。只要换上一身衣服,现在立刻去参加宴会也完全不成问题。”克拉丽莎问,“好孩子,待会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吃东西也是作为礼仪考察的一种吧。埃里斯菲尔当然没有拒绝:“谢谢祖母的招待。”
“不,不需要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