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桂走上前,在门外拱手说道:“二爷,君家……”
花桂刚一启口。唐麟趾已经走上前去:“莲美人就藏在此处逍遥?”
花桂伸手止住:“姑娘,不可……”
唐麟趾脚步轻快,这人话没能说完,唐麟趾已经推门而入。
原来这是一件书房,房内沉香味浓,左侧书桌后堆积册本,册本后一人埋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唐麟趾,愣愣盯了她半晌。
唐麟趾转步走到桌前,手肘撑在桌上,笑道:“花二爷,好大面子啊,我见你还得通报。”
花莲霍然起身,走到桌前,上下看了唐麟趾一眼:“虎婆娘,真是你!”
花莲一把抱住她,力道有些猛,险些让她背后赤霓的刀刃给割伤,他笑道:“真是你!”
“我就知道,你命硬,找你麻烦的人都是自找麻烦,能出什么事啊!”花莲当年也接到了唐麟趾报平安的信,但素知这人要强,真有事也不会说出口,所以一直有些忧心。
花莲松开她,两只手又夹着她脑袋左瞧右瞧,怜惜道:“哟,怎么都破相了,谁弄的!”
唐麟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嫌弃道:“你肉麻不肉麻。”唐麟趾抱起双臂,斜眼看他:“我听鱼儿说,你当初可不是这副德行,活像我们全死了,心灰气丧就回了杭州,甩手啥子事也不管,专做你潇洒风流的大少爷了。”
鱼儿带着齐天柱一行人也走了进来。花桂站在一侧,瞧着唐麟趾和花莲举止亲密,不禁□了好几眼,说道:“二爷恕罪,属下拦不住这位姑娘。”
花莲挥了挥手:“你拦得住她才怪了,下去罢。”
“是。”
花莲向齐天柱道:“齐大哥。”
花莲又看向鱼儿。六年来齐天柱没什么变化,倒是鱼儿,完全长开,是个出世的美人,清冷绝丽,只是以前的鱼儿乖乖顺顺,多伶俐机俏的丫头啊,但现在的鱼儿神情冷漠疏淡,没了少年时的明媚,叫花莲好生感慨。
花莲张开了臂膀,鱼儿站在原地未动,花莲一笑,走上前去抱了抱她,说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些。”
花莲比划了一下,说道:“该跟清酒差不多了。”
“你啊,六年,也不过来瞧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