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道:“你怎么又哭了,从我见你开始,你不过哭了三回,今日便占了两回。”
清酒取了手帕要给她来拭泪,谁知鱼儿上来抓着她的胳膊,这一次倒比先前急了些,吻住了清酒。
鱼儿进了两步,逼的清酒退到床边,倒在床榻上。
鱼儿碰触到日思夜想的人,长时间积累的相思骤然爆发,如吞了春/药一般,只是亲吻,也能得到从不曾有的欢愉,让她惊喜到无所适从,罢不了手。
清酒将头一侧,避开了鱼儿的嘴唇,谁知鱼儿唇瓣旁挪,吻到清酒的耳垂上,又亲又咬,一会儿又往脖颈处挪去。
动如参商(九)
翌日,鱼儿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脑子闪过尖锐的刺痛,不禁捂住额头,吸了一口冷气。
她揉按着脑袋,昨晚醉后的点点滴滴浮现出来,动作一顿,诧异的睁大着眸子,愣愣的望着空中。
说出来了……
她从耳根处迅速窜起两道红晕,抿着嘴,不可自矜的羞腼的笑了出来,却又觉得这般太不矜持,狠狠的往后躺倒,提上被子来蒙住了脑袋,只两只白软的手抓着锦被。
折腾了好一会儿,鱼儿才有所平复,起了身收拾好自己,便寻清酒去了。到她房中时,见人已经不在,走到堂中时,见到厌离四人趴在桌子上,脸色灰白,半死不活。
这四人宿醉,在堂中趴了一晚,骨头都僵了,又受了些风,脑袋如有千百把锥子在凿打。
阳春哀吟不止:“清酒姑娘酿的酒后劲太,太,太……”说不出话来,只能伸了只大拇指出来。
鱼儿问道:“清酒呢?”
厌离不断揉按眉心,声音暗哑:“她在后厨熬醒酒汤。”
说罢看了眼鱼儿,问道:“鱼儿,你没事罢。”
清酒酿的这酒后劲确实大,除了清酒这种酒量骇人的,一般人经不住,鱼儿是第一次饮酒,因而厌离担心她的身体。
厌离不说倒还好,一提起来,鱼儿脑袋便有些刺刺的疼痛,但到底是能受得起,她饮酒不多,最重要的是,如今有一件无比欢欣的事在她心头,能压下一切不适去。
鱼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去找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