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嘴角一抽,说道:“清酒姑娘,你不会说真的罢?”
清酒朝他笑了笑:“或许你想尝尝真毒药的滋味?”
阳春无奈妥协,低声道:“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流岫将众人安置在这院子中。这院子远离繁楼,清幽雅致,又无杂人相扰,众人倒也住的舒服。
翌日,莫问和流岫去看过那烟雨楼的楼主归来,两人就楼主的伤势在院内谈,也是起个避开烟雨楼众人,免得引起担忧慌乱的意思,更是避免有心人探了消息去。
流岫道:“家师情况如何?”
莫问道:“楼主所中之毒能解,但是要用的法子比较猛烈,楼主现下有伤在身,就是不知她能否挨住。”
流岫断然道:“此法不行,师父的安危不能出任何差错。”
莫问琢磨片刻,说道:“若是能得到楼主所中的毒药,我也可以研制出解药来,不知……”
流岫皱眉苦恼:“师父中的毒无色无味,混在茶水之中,楼中姐妹起初没注意,将那盏茶水收去洗了,这……”
突然从游廊上传来一道声音:“那就只能等死了。”
流岫向上一看,见那游廊顶上盘腿坐着一人,抱臂俯视两人。流岫听得这不吉利的话,怒火中烧,还未发作。清酒几人出来,问询情况。
流岫说道:“今日对方的人来信,说是可以给出家师的解药,但得用赤霓交换。”
清酒道:“少楼主担心什么?”她知道流岫心思玲珑,是个能自己拿主意的人,说出这话来,是已起了交换的意思。
流岫道:“空手套白狼。”若是真能用赤霓换的家师平安,她一百个愿意,但是就怕对方意图不纯,阴谋百千。
清酒道:“那少楼主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清酒与流岫打了几次交道了,深知这女人精于买卖,赔本的生意,她不做的。
流岫掩袖轻笑,说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那明日就劳动星君和各位陪流岫走一趟了。”
两人在这里微微笑着。唐麟趾几个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俩打的什么哑谜。
待得又一天,天气和朗,流岫手中抱着一物到院子里来。这东西被白布包裹,微微弯曲,犹如一把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