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清酒似恍然一般吟哦:“哦?”
清酒一笑,说道:“那你又怎知她不是这‘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
泽兰一口气憋了半天,娇面通红,指着莫问:“胡说!我虚怀谷里八八六十四路行针神法深奥晦涩,哪里是看一下就学会的,我师姐这等资质,看了这么多年也才了解五分,她?哼!”
清酒笑道:“她?足见她天赋异禀,比之你师姐更甚啊。”
“你!”
“泽兰!”紫芝喝止道:“救人为先,你再这般吵吵闹闹不知分寸,便出去。”泽兰咬着嘴唇,满脸委屈,不甘不愿的住了声。
莫问行完针,长出一口气,对紫芝道:“你把住他太渊太溪两处穴位。”莫问说完便往外走。
紫芝道:“你去哪里?”
莫问道:“我去拿药。”
莫问一出去,清酒也转身跟着出去了,鱼儿便也跟在后边。
只见莫问不是回了村长家,而是一转入了这家的厨房。鱼儿站在屋外,见莫问拿了一只碗盛了些清水,又抽出一根银针。
清酒上去一把拿住她的手腕。莫问道:“现在不救他,他会死的,他若是死了,你先前的胡编海吹落了空,岂不是打你的脸。”
清酒笑骂道:“你倒是为了他们拿着我为你说的话来压我。”
莫问道:“也用不了多少。”
这时清酒才一叹,松开了手,说道:“随你。”
鱼儿在一旁见她两人这一遭动作,听这奇怪的对话,摸不着头脑,不知两人这一来一回打的什么哑谜,直到清酒转身出屋来,鱼儿见到莫问将银针扎入无名指,指腹溢出一粒豆大的血珠,落入碗中清水,莫问又滴了几滴,方将无名指含入口中,端着碗去了堂屋,喂着那人服下。鱼儿这才朦朦胧胧的明白了一些。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病榻上的人面色转白,气息渐回,这一家子喜极而泣,望着莫问,扭扭捏捏的正不知该如何道谢,莫问几人已干脆的道别离开了。
一行人走在路上。将那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众人心底都轻松不少。泽兰也早忘了先前的羞恼和委屈,赶在莫问身旁问道:“木头脸,你配的什么药这么神,竟然这样快就清了他体内毒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