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厌离说道:“他四日前便离开了丰余镇!”
“道姑来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厌离肃然道:“你提供的消息不实,烟雨楼信誉堪忧。”
流岫懒懒道:“此言差矣。各位可记得来我这烟雨楼是什么日子?正是四日前,那日我们给出消息,他确在丰余镇无误,各位手脚晚了一步,怎可赖我烟雨楼提供的消息不实?”
厌离道:“你!”
欲要开口,又觉得无话可说。只因流岫说的确实有理,这事就是在他们晚了一步。
流岫掩嘴轻笑,模样惹人怜爱:“道姑不要这样看我,没得说我欺负了出家人。”
厌离皱了皱眉,对清酒道:“你来跟她说。”
清酒笑道:“少楼主真是慧心妙舌,谋定深远。”
流岫俏眼媚笑:“哪里,姑娘过誉了。”
两人眼神交汇,这事到底是如何,无需言明,心底都透亮的很。
清酒道:“既然是我们手脚慢了一步,也怪不得少楼主了。”
流岫道:“姑娘真是明理。”
清酒似笑非笑:“只不知这一次要买美人骨的行踪须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姑娘若是诚心发问的,流岫便不绕弯子。”
“少楼主神通广大,慧眼如炬,不出手捉弄我们便是好的,又哪里轮得到我们弄虚作假。”
流岫娇笑不止:“姑娘好利的牙口,倒是与你那朋友各有千秋。”
三人知道她指的是唐麟趾,暗自庆幸唐麟趾去交任务了,否则以唐麟趾的脾性定要过来大闹一场。这一次指不定唐麟趾就气的流岫当场赶人,与烟雨楼彻底交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