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顺着看去,只见巷子里走出一道人影来。
莫问?
一缕情丝绕青丝(二)
莫问背着包袱,出了巷子后往巷内望了望,朝大道走了,不一会儿便走远了。
清酒和鱼儿两人自墙后走出。望着莫问离开的方向,鱼儿问道:“这么晚了,她要去哪?”
“不必管她。”
“可是……”鱼儿心念一转:“她,她是不是生气了,所以……”‘离家出走’这四字就要出口,只是觉得怪怪的,便没有说出来。
清酒笑道:“也不是真生气。她这人有些别扭,她是知道自己喝酒误事这一错处的,若是自己一人慢慢思量,也会收敛起来,但若是像厌离那般赤/裸裸给她指出来,她便不高兴不自在了,可她又不敢驳厌离,只得一人闷闷的偷跑出来。”
鱼儿听清酒分析,一来知了了清酒对其的了解,二来又觉得莫问这性子与她从不变换的表情不同,实在别扭的……意想不到……
“随她去就是了,待得她自己呆上一段时日,也就恢复正常了,现在去劝她反倒让她羞恼,等过段时候我们再去找她。”
两人回了院子里,走到滴水檐下,要回屋休息时,鱼儿叫住了清酒。她小跑到清酒身前,从怀里取出手帕,递给清酒。
清酒接过,见白净整洁,袖了,朝鱼儿一笑,顿如春朝之芳华。
鱼儿一怔,又觉得脸上热浪涌起,好在有那狐狸面具遮挡。
回了屋里,躺倒在床上,月光依旧,离了噩梦,酣眠一场好梦。
翌日,众人知晓莫问离开,除了齐天柱不明所以,其余几人甚是平常。
这日,清酒和厌离又要上烟雨楼里一趟,问鱼儿要不要一道去。鱼儿本是不爱去哪个热闹繁华地,可不知为何,反应过来时,还是与两人一道去了。
这一次,烟雨楼里到没有什么假把式,流岫直接来见了众人,霓裳羽衣,腰似风拂轻柳,妖冶动人:“各位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呐!”
置酒款待,众人只是不坐。
厌离开门见山道:“美人骨并不在秦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