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转身,恭敬而谦卑:“您有什么吩咐?”
温怀钰微抬了抬下巴:“去查一下,刚才是谁来过这个房间。”
那一声响动彻底惊醒了她,随后她只顾着动手,短短的一瞬,只看见是个年轻的女孩,长头发,很瘦,倒忘了谢谢她。
经理战栗的说了声是,而后匆匆走了出去。
门关上,温怀钰轻轻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唇角笑意冷淡:“急不可耐。太傻。”
几分钟后,她熟悉的按摩师敲门进来,大概是被经理训斥过,红着眼睛道歉:“对不起,温小姐,我家人进了医院,刚才是医生的电话……我临时出去了,真的很抱歉。”
温怀钰冷淡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便再无下文了。
等今晚的按摩疗程结束,经理已经等在门外:“温小姐,您问的人,我们已经清楚了。您要见她吗?”
温怀钰提着包,扣上浅咖色大衣的扣子:“不见了。下次再说。”
她今晚心情并不太好,明丽的五官间透着疏冷,随手将卷曲的长发撩到耳后,笑意并不抵眼底。
经理默默松了口气,往前一步,为她引路:“好的,下次您有吩咐,我们再安排。我送您。”
温怀钰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
走廊上铺着长长的松软红地毯,软软的塌陷下去。头顶悬着两排明亮的水晶吊灯,空气中氤氲着暖融的玫瑰香味,那是早上才从法国运过来的玫瑰,香味晕染着浮华声色。
她有些出神,一个没注意,临近走廊的房间忽然开门,紧接着,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孩子撞到她身上,男人从门里追了出来:“他妈的,在这种地方上班的,还给老子装什么清纯?”
温怀钰眉心微蹙,一把扶住了怀中的女孩,清冷的目光朝一旁投射而去,看的那醉酒男人一激灵:“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说着说着,酒意上头,大手一伸,想要抓住女孩纤细的肩膀,只是手还没落下,就被一脚踢中了膝盖,往前一跪。
经理心里一凉,而后对身后人示意,将那男人拉住,一边赔笑着说:“温小姐,实在是太抱歉了。从今天开始,会所的警卫与安全工作将全面升级。您……”
温怀钰唇角紧抿,而后才看向身旁安静的女孩,松开扣在她肩头的手:“是你啊。”
女孩后退一步,站到了走廊边的阴影下,抬起头,眼神格外的清亮干净,像只灵动的小鹿,牵人心弦,出乎意料的好看。
经理干笑了下:“温小姐,这就是您先前问的人。她前几天做了个小手术,咽喉之前受过伤,现在还不太能讲话。”
温怀钰微挑了挑眉,唇角勾了勾:“挺巧的啊,小姑娘。”
女孩沉默着点了点头,低着头,耳尖红红的,似乎不敢看她。
温怀钰轻轻的笑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像长了把小钩子,勾的人心痒痒:“本来想过几天再来看你的,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本来是再正经不过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平白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她眼波流转,笑意深深,灯光衬的她皮肤白皙,五官明丽,浓密的长发散在肩头,她随手揽了下发丝,一颦一笑都透着动人风情:“谢谢你了。今天还有事,我先走了。”
那女孩眨了眨眼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温怀钰转身,一边听着经理说些废话,一边在包里拿手机,准备联系下司机。
就在这时,她的衣角被人牵了一下,很轻很轻,难以让人察觉。
她转身,因为动作太快,勾在她衣角上的小指划到了她的小指上,纤细,柔软,轻轻摇了摇。
温怀钰站定,回眸,眼眸上挑:“有事?”
她说着话,往后挥了挥手,示意经理等人先走,勾着的手指却没松开,等走廊处安静无人了,她刻意抬起了手,反握着女孩的指尖,低下头,认真的看了看。
小姑娘年纪不大,人长得好看,手长得也好看,骨肉亭匀,指尖泛着微微的粉,映着小而洁白的月牙,干净可爱。
她唇角抿出一点笑来,低下头,靠近。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过近了,她却似乎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她小指反勾着女孩指尖摇了摇,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暧昧:“你手指,挺好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啦,国际惯例日更!
好久不见!呜呜呜一年了吧!还有朋友们在吗!记得呼朋唤友到处吼吼朋友们来看看我!
广告词我都想好啦:这个作者盛产甜饼,又大又甜,酥酥的,黄灿灿的(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