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姑娘脸颊生霞,捧着脸蛋,幸福的几乎晕厥过去。
其中穿着杏色裙装的姑娘娇躯晃了晃,而后歪向一边,重重摔倒在地上,疼得“哎哟哟”直叫。
金无望:“…………”
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但是……
金无望抿了抿薄唇,为了姑娘们的安危着想,转身回屋。
“我家无望长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有心仪的姑娘?为父还等着抱孙子哈哈哈……”金锁王大笑道,嗓音洪亮浑厚。
金无望冷冷道:“父亲您正值壮年,儿不介意多个弟弟。”
金锁王:“…………”
金锁王操起手边的铁锤砸了过去。
金无望侧身一避,抬脚从铁锤上跨了过去,从后门去往自己的院子。
金锁王吹胡子瞪眼,气哼哼骂了句“臭小子”。
金无望穿过长廊,远远看到一个穿金戴银俗不可耐的油腻大胖子。
“小弟,这是上哪儿去啊?”
金不换笑眯眯道,脸上的横肉挤做一堆,看着叫人倒进了胃口。
金无望冷声道:“我去哪儿,还需向你汇报?”
金不换似乎早已习惯对方的毒舌,呵呵一笑,眼神落在少年腰间晶莹剔透的玉佩上“蹭”的亮了。
“好玉!”他眼底闪过贪婪的光芒,伸手往前一捞,道:“快借哥哥瞧一瞧?”
但凡经过他手中的东西,很难再让他吐出来。
自从被金家收养,金不换没少借长兄的身份,欺压金无望,抢他东西。
以前金无望不想与对方计较,他不是那等看重身外之物的人,再者他厌恶金不换丑陋的嘴脸,不耐烦与之争辩。
现在历经四辈子的金无望只想活得随心所欲,谁让他不舒坦,他势必让对方更加不舒坦。
故而,眼尖手快捏住金不换的手腕,反手将他的胳膊拧在身后。
“哎哟哟,疼疼疼……”
金不换疼得整张脸狰狞扭曲,比较丑陋的容貌更加不堪。
金不换向来欺软怕硬。
比他弱的,活该被他欺负,比他强的,让他当狗,他也能放下尊严,乐得跪舔对方。
好比他碰上王怜花,一开始低声下气舔着脸攀谈,商量着如何坑沈浪一群人。
后来王怜花重伤,他觉得有利可图,便敢冒着危险杀死他。
若不是王怜花狡猾机智,将人吓唬走,沈浪与朱七七的感情波折必然少了不少。
金不换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被拧断,正想哭爹喊娘,余光瞥见金无望阴冷的眼神,顿时换了副表情,龇牙咧嘴道:“不就是一块玉,为兄不看便是。咱兄弟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为兄。”
金无望用力一推,金不换就像只球在地上滚了两圈,哎哟哎哟脸朝下痛叫着。
金无望冷冷瞧着对方,“以后再叫我听见你干了抹黑金家的事情,必然亲手收拾你。”
这个时候金不换已然借着金家的名声干过不少坏事,他父亲金锁王一心扑在研究机关之术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对金不换所作所为并不知晓。
即便听到一丝风声,金不换最擅颠倒是非,一身黑也能说成白的。
再有小厮等人“作证”,金锁王又岂能不被蒙蔽。
后来金锁王去世,金不换卷了钱财不算,为了后顾无忧,竟然趁金无望练功之际暗算他,好在金无望福大命大,拼着重伤逃了出去。
金不换这个人,说他是白眼狼都是轻的,对方简直牲畜不如。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