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标记你会吧，就是咬小助理的脖子，那个腺体……”
“我知道了。”
“到时候你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引导於苒，毕竟她现在还没什么意识，你完全可以随便的玩弄……啊不，负责的引领她。”
闵玟衣冷着脸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人，厉声问道：“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出去。”
律谙还想接着说，可是看到闵玟衣的眼神，也有些害怕。
“唔嗯……”
大概是两个人讨论的声音吵到了於苒，她从床上醒来，只觉得喉咙有些发苦，趴在被窝里一动都不动。
想喝水，想被熟悉的体温包裹的想法，充斥着她整个脑海。
屋里信息素的味道瞬间变得浓烈起来。
律谙赶忙捂住鼻子，对闵玟衣说：“你、你记得标记她啊，我先出门了！”
闵玟衣看着离开的律谙转身走掉，又低头看着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的小助理，在思想的边缘挣扎了好久，才泄气一般的撩起了自己的黑发。
就当时……帮於苒一个忙吧。
鼻尖，是牛奶特有的浓郁味道，像极了甜腻的感觉，让闵玟衣有些失神。她缓缓走到床边，看到於苒明显在颤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於苒为了隐藏自己的属性，这半年来想必也很辛苦。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活在阳光下。
“於苒，”闵玟衣低声对被窝里的人说：“我要临时标记你一下，可能会比较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闵玟衣只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仿佛一个渣女，可是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还能看清楚我吗？”
於苒躲在黑暗之中咬紧了牙关，她浑身酥软，甚至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耳中闵玟衣的声音也忽远忽近。
她说什么？
要标记自己？
於苒缓缓睁开眼睛，如果是闵玟衣的话……如果是她的话，标记也没有问题。
至少能把这层痛苦给掩盖掉。
於苒伸出手，抓着闵玟衣的衣袖，红着眼睛看着她：“你……要标记我吗？”
带着牛奶特有的芬芳，闵玟衣只觉得此时的於苒可爱极了。
她缓缓地低下了头，在於苒的额头上微微亲吻了一下。
就仿佛是，亲吻一个宝物一样。
“能分清楚我是谁吗？”
闵玟衣伸出手，把盖在於苒身上的被子掀开，看着她汗湿的睡衣，摸了摸於苒滚热的脸颊。
“闵……玟衣……”
於苒半眯着眼睛，感受脸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忍不住靠得更近。
闵玟衣也没有拒绝，而是伸出手搂过於苒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是我，”闵玟衣低头看着於苒白皙的脖颈，缓缓低下了头。
“如果疼，你就喊出来。”
“嗯……”
牙齿咬在皮肤上的感觉，就好像是电流，让闵玟衣整个人都呼吸变得急促。
似乎是有些疼，於苒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挣扎着往她怀中挤去。
“好疼啊……”於苒眼眶通红，咬着牙带着哭腔的哀求道：“轻、点……！！”
熟悉的朗姆酒味道让於苒头脑发昏，她只能咬着牙呼吸着属于闵玟衣的信息素，就好像是陷入了微醺的海洋之中一样。